裴墨靠得近,南逸宸突然脸红了起来,裴墨微微笑了笑,“侯爷,你不是没和女人这么亲近过吧?”
“你……你是大家闺秀,怎么能……能……”南逸宸突然有点结巴,该死的,他这是怎么了?
裴墨捂住嘴笑了起来,“侯爷,我着人帮你准备了热水,不过看样,你身上有伤,也不能泡水,不如我帮你擦擦身,然后涂药吧。”说着裴墨走到南逸宸身后,手却伸到南逸宸身前解开南逸宸的衣带。
“不用!”南逸宸伸手按住裴墨的手,然后又像是碰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一样,立马松开了手。
“皇上一定不承认对你用刑了,如果你身上的上被别人看到了,传了出去,可就不好了。”裴墨轻声道,然后慢慢解开南逸宸的衣带。
“我说了不用!”南逸宸站起来,却一个趔趄靠在一边。
“侯爷,你看你站都站不稳了,就别再逞强了。”说完裴墨拉着南逸宸坐下,端过来水盆,洗了毛巾,轻轻擦拭南逸宸的身体。
南逸宸别过头,闭上眼睛。
裴墨微微一笑,帮南逸宸清理好身体,又在伤口上涂好药,“好了,侯爷,你受了这么重的伤,难得支撑到现在,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
南逸宸撑着桌站起来,裴墨也扶住南逸宸,走到床边,扶着南逸宸在床边坐下,裴墨似乎是重心不稳,一下坐在南逸宸的腿上,裴墨惊呼一声,搂住了南逸宸的脖。
南逸宸别开头,不看裴墨。
裴墨嘴角忍不住上扬,本来没想再逗南逸宸,可是却忍不住玩心打起,抬头再次吻上了南逸宸的唇,南逸宸瞪大了眼睛,这是一天之内,他第二次被强吻了,而且该死的,他竟然有了反应!
南逸宸搂住裴墨的腰,一个翻身把裴墨压在身下,大手惩罚似的伸进了裴墨的衣服里,用力的揉搓,“裴墨,你别再玩火,小心惹火烧身!”
“那侯爷可就真得对我负责了。”裴墨笑着看着南逸宸。
南逸宸眯了眯眼,“字条上到底写了什么?”
“你猜。”裴墨眨了眨眼。
“我要是能猜到还问你干什么?”南逸宸可不想就这么无缘无故被江玄奕记了一笔。
裴墨抬起头,靠在南逸宸的耳边,“要不,我们打个赌吧,你要是猜对了,我就再也不招惹你,不过……你要是猜错了,你就得做我的男人。”
“哼。”南逸宸冷哼一声,收回手,起身坐在一边。
“侯爷你不敢赌?是不是怕猜对了舍不得我?”裴墨笑着坐起来整理好衣服,坐了一会,裴墨脸上的笑容又荡然无存,好一会,裴墨才开口道,“是我骗你回来,让你受了皮肉之苦,我也希望能有万全的办法,救你出来,只不过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软禁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以后慢慢解决了。我们始终不是一人……”裴墨说着轻轻叹了一口气,背对着南逸宸伸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褪下,“你若是觉得对你不公平,现在要了我,当做发泄一次,我和你就算两清了。”
南逸宸皱眉看着裴墨的背影,并不明白裴墨的意思。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南逸宸有什么反应,裴墨微微一皱眉,“侯爷你若是不好意思,也不用再说话,我伺候你就是。”说完裴墨便要转身。
“不!”南逸宸按住裴墨的肩膀,随后又立马缩回手,光滑的肌肤似是要将他的手心烫伤,“你不用这样,我现在无事,回京本来也是我的想法,跟你没关系。”
“侯爷,你当真不要么?现在……这还是干净的身。”裴墨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应当自爱,况且你还有和长沙王的婚约,怎么可以做这种糊涂事?”
裴墨微微一笑,点点头,穿上衣服,“侯爷,你是个好人,可是好人不一定有好报。江玄奕他不值得你如此……”说完裴墨站起来,慢慢向外面走去,“我欠侯爷的,一定会还,只要我裴墨有一口气在,定会保你周全。”说完裴墨的身影也消失在门口。
南逸宸愣了一下,却不懂裴墨的意思。
半月之后,南逸宸的伤势基本上完全康复,只是伪造书信之人和刺客依旧没有任何的下落,“定国侯接旨。”南逸宸正在书房看书的时候,宫里的公公突然来宣旨。
“臣接旨。”
“传皇上口谕,今日新妇入宫,上下同喜,请众臣福熙殿共饮。”
“臣领旨。”南逸宸说着站起来,眉头微微一皱,却不由想起裴墨,那日裴墨说自己还是干净的身,难道……“公公,不知是谁家的女儿有如此福气?”
“自然是王家,王家姐妹,个个是娘娘,只可惜……”公公摇了摇头,“侯爷,酉时酒宴,可不要晚到。”
“是。”听到公公说是王家,南逸宸不由微微松了一口气,拿出了一锭金交给公公,“劳烦公公了。”
“哪里哪里,侯爷歇着吧,老奴告退。”公公把金收进怀里,转身离开了侯爷府。
南逸宸眯了眯眼,裴墨之前说的有关王琬的事情,倒不像是假的,而且他们回来的时候,王琬也真的死了,那张字条,既然是以王琬的笔迹写的,证明江玄奕对王琬一事颇为忌惮,可若是江玄奕对王琬下了手,那也说明江玄奕是要对王家下手了,可是怎么又要接王家的小姐入宫?
南逸宸有些想不通,但是也觉得实在和自己无关,便只等着酉时入宫。
自从继任定国侯以后,南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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