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林天然发现天已乌黑又想到了铁夫的交代,再次抡起破烂的斧钺砍伐干露。说来也奇怪,他进来这青虚山早有一日,却没有看到除铁夫之外的任何一位杂役弟子,莫不成这青虚山的杂役弟子只有铁夫一人?想想怎么也说不通。三天三夜没吃东西再加上今天疲劳了一天,肚子里传来咕噜声,一声叹息之后林天然放下手中的工具躺坐在地上,他现在是饥饿难忍。
他刚坐下,肚子里的咕噜声更加严重,声音浩大连他自己听的都有些脸红了,心里开始将铁夫这老匹夫从头到脚骂了一遍,就差将他的祖宗也搬出来了。饥饿感越来越强烈,林天然双手捂着肚子面色难看,他的眼前也开始幻想出昔日里的山珍海味,他这是望梅止渴,可是解决不了问题,他依然饿的要死了。
一盘香喷喷的烤鸭摆放在林天然的身前,他伸手去抓时却落了空,而落空之时眼前却有着一桌的酒宴,他嘴角留着口水眼睛一亮对着扑了过去,不过他依旧扑空,根本没有什么食物,他看到了那些都是他幻想出来的因为他…太饿了,饿到出现了幻觉。
咕噜咕噜,肚中的咕噜声又一次的想起,这时林天然从地下爬起弹掉身上的尘土眼前的山珍海味消失不在,他摸着肚子却突然有些欣慰,刚才要不是因为它的叫声,自己可能还会像个小丑一样做那些动作不知道做到何时,虽然的确很饿。
以前经常听别人说,当你饿的时候你觉得想要吃饭,当你饿到极点的时候不要怕忍过去,那时你就会如同仙人一般辟谷了,或许你看到从前爱吃的食物都会觉得恶心。现在想想这尼玛谁说的,老子都快饿残了,再忍一会铁定归西不行得想个法子。
林天然刚动了这个想法立刻就怂了,这黑灯瞎火的让他上哪找吃的去,况且早上是跟着铁夫一路过来的,对这里的环境一点也不熟悉,如果自己走出去大半夜的也看不见,一脚踏空从山上摔下去怎么办……脑袋里瞬间想起种种不测,当即立断宁愿在这饿死也不要摔死。
虽说下定了决心,可腹中的饥饿已经让他难耐了,要不是干露太坚硬了他都想剥下干露皮吞入肚中充饥。现在他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饿的不要不要的,说的眼冒金星也不夸张。“唉,难道真的要被饿死…”林天然坐在地上歪着脑袋,腹中的咕噜声一遍又一遍高歌,随着这声音的高歌,自己越发的无力想要闭上眼睛睡过去。
眼睛闭上又睁开,闭上又睁开。反反复复十多次,林天然闭上了眼睛,快要进入梦乡时,一个声音在他的耳旁浮现,“这壶酒,就是我对你的特别关照。”这声音刚起声,他沉寂的心神复燃,俩眼睁开一道锐利的锋芒从中迸射出来,四下寻找铁夫给他留的那壶酒。
他的眼睛如同黑夜的猫,扫射着周围的一切,终于在一棵手腕粗细的干露枝丫上找到了铁夫给他的特别优待,上前欣喜的取下,没有顾虑太多打开壶塞,一股脑的对着口中灌去。
酒到在口中溢出纯正的酒香,每一滴酒顺着他的喉咙直下,这一刻他喝下去的仿佛已不是酒而是琼浆甘露,那种丝滑柔润的感觉,让他不经的呻吟,实在是美妙至极。酒,他不是没有喝过,自己以前这个大少爷身份还怕没有酒喝,他曾经品尝过宫廷御酒,原本以为那已经是最好的酒了现在看来这人世间的酒果然不能与修士们的食物相提并论,根本没有可比性。
几口猛灌之后,林天然感到头有些眩晕站不住稳,象征性的走出一俩步便一屁股坐地上,这时他开始摇晃着脑袋,口中吐着浊气,白净脸此时通红通红,更关键的是这种红顺着他的脸向着他的四肢躯干蔓延,几个呼吸的时间,林天然仿佛变成了一块烙铁,在乌黑昼夜下显得极为耀眼。
呼哧呼哧!林天然喘着粗重的气,眼神里带着醉双手对着身上的衣物四下抓挠,麻布衣物本身质量就不好,几番撕扯之后,他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如果有人在其旁边的话,便可发现林天然如同进水的烙铁,通红的皮肤表面不停地冒着白雾,他体内的水分再被蒸发。
身体中传来的燥热让林天然更加疯狂的对着身体抓挠,不久之后林天然的身上遍布了抓痕,有些甚至划破了皮肤抓破了肉,鲜血从中渗出,然而他的肤色渐渐的看不出血的颜色。
“好热,好热…”他抓挠着身体,口中含糊不清的说道。他的皮肤此时已经成为了血色,皮肤表面白雾依旧,狂躁的体温使得他的嘴唇干裂,原本其自己抓破的伤痕也开始一点一点的龟裂,他的皮肤开始承受不了这种高温,处于崩溃的边缘。
林天然感受不到皮肤龟裂带来的痛苦,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给我水,我好渴。”可是他的这个念头此时却比登天还难,他忍受着体内的水分的蒸发还有体表的高温,这时他开始失了理智,扭动身体蹭着地上的泥土,想要借由泥土来散热。
可是他未能如愿以偿,这片泥土导热性比铁还好,不要几秒中立刻如同他的皮肤一般滚烫,他的理智被高温灼烧他的灵魂仿佛置身于熔浆之中,痛苦早已不能形容他此时的感触。体内的燥热居然还在提升着,他的皮肤承受不住这温度如同玻璃一般,齐齐裂开,鲜血在这一瞬间…渗出。
除了其脸上的肌肤没有龟裂,除外都没有逃过一劫。肌肤龟裂之痛,让林天然的理智瞬间清醒了几分,然而这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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