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订,最快明天就能发行了,奴才特意先给爷道个喜。奴才和奴才的舅舅商议着每本书卖价二百文,想听听爷是什么意思?另外,刚才听见奴儿说,爷新写的小说已经写了十多章了,不知道爷打算什么时候刊印啊?”
清风想了想,问道:“咱们一本《论语》的成本价是多少钱?现在市面上的《论语》又卖多少钱?”
烟儿眉开眼笑的说道:“回爷的话,咱们的成本价在八十文左右,他们都是卖三百文左右。”
“那咱们就卖一半五十文吧!将近一半的利润也差不多了。我的《石头记》不急着刊印,《论语》卖完了,《四书》《五经》都得印,够忙活一阵子的,等忙完了,再印我的《石头记》吧!”
烟儿得了清风的话就想走,清风又说道:“你上次说的药,我跟王太医要来了,明天你来吧,下药的事就归你了。我明天恐怕不得闲,今天就把药给你。”说着,清风又拿出那个瓷瓶来,倒出一丸药放在烟儿的手上。
清风的脸上露出笑容,心里说,高临风啊,高临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头’,我本来想放你一马,没想到你想在一旁看我的笑话,明天吃了我的药,我先看看你的笑话再说!
正文第37章红烛流泪
身着一身大红衣裳的清风象一个木偶一样,被人指挥得团团转,披红挂彩,骑着玉花骢到了单家,在单家遭到了预料中的冷遇,清风混不在意,换了别人恐怕也会如此,自己家的女儿给人做妾也就罢了,大妇竟然还是仇家的女儿,任是谁也会想不开,将心比心,清风也没法在意,倒是同去接亲的李怀英嘟囔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接走了新娘。
新娘子身穿粉红色的裙装,头顶粉红色的盖头,清风这才知道,小妾是没有资格穿大红衣服的。花轿抬回国公府,紧接着还有一系列的礼节,据说这纳妾礼比大婚礼要简单得多,就这也让清风晕头转向,直到拜过了天地,又拜过了父母,看着李绩夫妇欢天喜地的模样,清风心想,你们是高兴了,却把你们的儿子送到火炉上去烤。好不容易将新娘送到了洞房,清风总算松了口气。
外间的厅堂里,吆五喝六的一群酒鬼喝的正欢,这次再也没有人灌清风喝酒了,高临风自己就喝得醉醺醺的,可能是他心爱的表姐嫁人了,他的心情不好,自己把自己灌醉了,站他旁边的烟儿冲着清风点了点头,清风知道这小子得手了,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郑小公爷敬了清风两杯酒,大概是害怕把清风灌醉了,或者是看出清风的不高兴,亦或是公主一直站在清风身边的缘故,就连程处默也没有上前跟清风要碧痕。
众人早早的都退了,清风呆坐在一旁,看着下人收拾残汤剩饭,晋阳见了,悄声说道:“还在这儿傻坐着干什么?快进洞房吧!”
清风苦笑:“不知怎么,我竟然有些害怕。”
晋阳笑道:“她又不是老虎,你怕什么?”
“谁说不是老虎?女人都是老虎的。”清风想起那个女人是老虎的故事,于是娓娓讲来,讲到那个老和尚问小和尚,下山一趟看见什么最难忘?小和尚说,最难忘的就是那个吃人的老虎。
晋阳听了一展眉间的哀怨,“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清风却叹了口气,心想,一山不容二虎,现在我的身边就有两只老虎,这两只老虎旧仇新怨,我在其中左右为难,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葬身虎口了。
“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碳兮万物为铜!”说的是天地就像一个大火炉,人和世间的万物都在这个火炉里倍受煎熬!我清风现在的感觉就是如此啊!
清风磨磨蹭蹭的来到洞房,绿荷早就迎上来了,为二人准备好了交杯酒,清风心情复杂的掀开单玉儿的盖头,一张酷似王语嫣的脸出现在清风的面前,清风大吃一惊,天哪,她不会是姓刘的那位明星吧?看见清风的神情,单玉儿问道:“怀玉,你可是想起来了什么?”
清风摇了摇头,“我……我只是看着你有些面善,好像似曾相识。”
单玉儿失望的神情溢于言表,绿荷在一旁说道:“小姐,姑爷,先把交杯酒喝了吧?”
二人默默无语,双臂相环,举杯一饮而尽,绿荷见了,悄悄的退出房去。
清风呆坐在单玉儿身边,只觉得和一个陌生人呆在一块儿,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更不知道从何说起,却忽然看见单玉儿从枕头下拿出一把匕首来,清风顿时吃了一惊“你拿匕首干什么?!”
单玉儿面带凄色,轻轻地问道:“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还是看见了公主一见钟情,为了敷衍我才说自己不记得?就连这把匕首也不认得了吗?”
清风看着匕首,轻轻的摇了摇头,他瞥见单玉儿一脸的毅然决然,心里暗惊,只听单玉儿说道:“这把匕首是你送给我的,你曾亲口对我说,你若是对公主假以辞色,我就可以用这把匕首刺进你的心窝……”
清风的心怦怦的跳个不停,“天哪!她不会是想一下子捅死我吧?我们坐得这么近……”清风全身的肌肉紧绷,紧张的盯着单玉儿手中的匕首……
单玉儿轻轻地抚摸着那把匕首,匕首的把手上镶嵌着的宝石,在烛光下闪闪发光,单玉儿无限伤感的说道:“怀玉,为了嫁你,我的母亲,兄长全都不理我了……我只剩下你了,可是连你也不记得我了……我想了好久……其实我也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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