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祀头晕目眩地把头靠在铁栏上,看着天花板,无力地说。
“管仿真可怜啊。”
衣孝感也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她们看着天花板上那空无一物的白色,在静默的寝室里,只有一丝丝闷热的微风在流动。
傍晚的时候管仿回来了。她将门打开一条缝儿,向内张望,然后将门缝开得大了一些,敏捷地闪身进入屋内,反手关上门。她手上拿着一袋东西,走到了窗前的书桌旁,将那袋东西放在桌上。衣孝感坐在上铺看着她费劲地解那塑料袋上打得很紧的死结。魏先祀靠在铁栏上睡着了,塑料袋悉悉缩缩的声音让她醒了过来。她睁着迷蒙的睡眼看着窗前管仿的身影,对她喊道。
“管仿,放了我吧,我该回广闻了。”
“放了你,好让你去找那个男人吗?”
管仿回过头,阴沉沉地看着她。魏先祀苦闷地说,“我不去了,我不去找他。我只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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