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壳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病床上,身边坐着rose。rose翘着腿,玩着手机,时不时傻笑一下。突然rose望过。奇怪,这情景好像在哪见过,张壳心里打了个突。这是怎么了,传送失败了吗?这时病房大门打开,进来了几个中年男人。
rose一见到为首的男人就站起来,大声说“局长!”。
原来是玛科斯来了,玛科斯与陈领事说,“陈领事,很对不起,张壳受了伤”陈领事说“没事,没事,人安全就行了。”
张壳一听,手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难到我真的回到了过去了?
“你没事就太好了。”随即陈领事指着刚才说话的男人向张壳介绍起来。“这是玛科斯,是时空管理局的局长。你以后就在他的局里做事。”“哦!”张壳有气无力地回答。
陈领事又指着女骑士说:“她是rose,也是时空管理队的成员,以后就是你的同事。”rose听到后,微笑地捉住张壳的手说“hello,我是rose。”张壳见到rose嘴好像有些张开,不过这次知道她在嚼香口胶。所以这次一点尴尬都没。
等陈领事等人走后,rose又出去了一次。张壳抓着头皮,惨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是穿越了吗?张壳望着身边的一切,迷茫地走到窗口前。张壳的病房在二楼,外面的景色如当日一样风光明丽,下面一样停着几辆汽车。
忽然他发现停车场上有个穿着有帽运动衫的人站在一辆汽车顶上。这个场景倒是没有见过喔。怎么回事?
自己不知道哪来的感觉,觉得自己是认识这个人的,好奇怪的感觉!该男子带着墨镜,双手插袋,用运动衫自带的帽子,盖住自己的脸。他一直站在那里不动,面向张壳的病房。突然,他除下眼镜就直直望着张壳。剎时间一种感觉如静电般传偏张壳全身,令自己手脚毛孔张开。张壳终于看清楚那个人了,太诡异了,那个人居然是张壳自己!
而那个运动男张壳对着自己说话,虽然离得远,但仍可以清楚听见他的说话。
运动男张壳说:“张壳,你现在非常危险,你现在看到的所有东西的都是来自你自己的真实记忆,既是真的,又是假的。如果你不能认清事实真相,你以后只能不断重复这个记忆,直到你越来越淡忘你原来的意识。”
张壳正想发问时,rose回到房间拉了一下张壳。当张壳回过头时,停车场的运动男张壳已经不见了。rose双手插腰望在外面,不满地问“看什么呢,快上床休息。”
看着那凶巴巴的样子,张壳连忙应道“好好,现在就上床休息。”
在床上,张壳回想运动男的说话,什么既是真的,又是假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望着坐在一边的rose,这个rose根本就是那个rose嘛,如果问她是不是假的,她会不会拔枪来射我呀。“还不赶快睡觉,快休息好,我们还要去实验室报道呢”rose见到我在看她,没好气的说。
听着rose的说话,张壳又迷糊了,自己刚才掐了一下手臂,的确是痛的。张壳又想到一个确认的办法。
“rose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
“来一下,有件事想问你。”
rose走到张壳身边,张壳很小声地说一句,趁rose不备,冷不防亲了一下脸蛋。rose被张壳亲了一下,顿时脸色涨红,一巴掌就刮去。
“啪”清脆的耳光,差点就把张壳的牙打掉。张壳脸上马上出现一个深红色的五指山。好痛呀,这不是梦呀。张壳一边捂一边想。
rose一巴掌拍完,“下流!”说完转身就走。
“嘿嘿,虽然摧了一巴掌,但还是占了便宜。”从张壳的脸上,透出一种满足的笑容。
不久,张壳安然地躺上床,迷迷糊糊地睡着。
当张壳再次睡来时,发现rose仍然翘着脚坐在那里玩手机。但这次见到张壳醒了,则主动走过来。
“你醒了,壳壳”rose微笑着用一种很娇柔很媚妩的语气问侯张壳,其眼里闪着关心的目光。张壳听了,浑身不舒服,可能是以前习惯了rose的霸道,忽然间变得娇嫡嫡的,感觉怪怪的。
“rose你怎么了,怪怪的,平时不挺猛的吗?”
rose笑而不语。
一会房门打开,陈领事和玛局长仍是带着人来看张壳。张壳更是一脸迷糊,不是刚走吗,怎么又来了。
rose一见到为首的男人就站起来,大声说“局长!”。
原来是玛科斯来了,玛科斯与陈领事说,“陈领事,很对不起,张壳受了伤”陈领事说“没事,没事,人安全就行了。”
我草,剧情怎么重复了,又来一次。张壳的心已经掉到谷底了,怎么回事。
经过一阵重复的对话后,rose如约一样又出去了。张壳立时翻身走到窗户前,想找找之前那个运动男张壳。但奇怪的是,这次居然什么人都没出现。
张壳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处在一个危险的地方,不经意摸着下巴,一摸才脸上仍是刺痛的。张壳马上去照镜,这才发现自己脸上仍有一个清晰的五指掌印。摸着摸着,自己的手撑与手印尺寸大小好像相当接近。
张壳自己摆弄了几下手掌与手印的位置,这太奇怪了,难道是我自己刮上去的?
回到床上,张壳闭上眼,将刚才运动男的说话再次回忆。真实记忆,既真既假。张壳不断重复这些话,结合刚才重复的剧情,估计如果自己不能识破这迷雾,这个剧情仍会不断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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