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单纯的,是一个根正苗红出了什么事都会往自己身上扛的孩纸,她想长相是爹妈给的,改不了,便想表现得好一点,兴许就有人瞧上了是吧,很遗憾人类的原始本性根本不是一个年龄为个位数的人能够控制的,在新家长来挑选的时候总会碰上她疯野的样子。
好吧,没有惊艳的长相没有优雅的举止那她做一个阿尔法女孩吧,但所谓人倒霉了喝凉水都要塞牙,估计就是指她吧,从小学到中学毕业,她都没有从学校领过一张奖状。
为了长相,她尝试过减肥,靠着三个大苹果就过了三天,在课上饿得头晕眼花,然后被老师批评不专心;为了好好学习,晚上在被窝里看书,可后来高考参加体检的时候被检查近视五百多度;为了表现的乖巧懂事,她默默忍受同屋人的指派,换来的却是对方的颐指气使,一步一步的逼到绝境。
因此在高中毕业的时候她选择了所有人都不看好的电影表演专业,她当时没有想别的,因为这个圈子里没有熟人,她不需要和曾经的人交往,她想要重新开始。
这就是白禾的本性,她不愿意受伤,当一个东西追求得太久了,付出了太多却依然得不到,她宁可斩断一切牵绊,重新开始,即使身无一物。
顾金走得很慢,慢到几乎没有动过,即使理智告诉她那个人已经放弃她了,但是她的双脚却并不听她的使唤。
“究竟要怎样我才能留住你?”
原来在顾金动身的时候,白禾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她想看看顾金究竟有多狠心,要走多远才会发现她的存在,只是顾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曾留意到自己的身后还有一个人。
猛地被抱住,顾金的身子陡然一跌,被撞到墙上去。
“盼盼,我对不…”顾金的心里本应该是高兴的,白禾愿意追上来,那边说明自己还在她的心中,可是自己是这样的残忍,一方面希望她能够对自己念念不忘,另一面却还要狠心的拒绝,这样的做法连她自己都有些唾弃自己,可是她又舍不得这片刻的温情,她能说的只有对不起。
只是这一声对不起还没有说出去,就被人捂住了嘴唇,那张脸缓缓地逼近。
这么多年过去,白禾还是记忆中的模样,精致的五官比起之前似乎更好看了,她的眼眸依然深邃,然而里面盛满的爱上和思念叫她不忍心去看,眼球里带着些红血丝,一看最近便是没有休息好。她这幅模模样叫她牵挂不已,如果可以她想一直留在她的身边。
只是她的歉意还没有出口,便被一张凑上来的小嘴给堵住了。
两张温热的唇瓣紧紧贴合,刚开始是只是轻轻地厮磨,亲亲嘴角,亲亲唇纹,再一点点的张开往里面探进,让对方感受到自己的气息。
顾金觉得呼吸变得有些困难,她是被抵在墙上接受白禾的进攻,从最初的惊讶到沉迷,到最后的她的身子酥酥软软的,根本不能支撑住自己,只能紧紧地搂住对方的脖子,如同一只八爪鱼一般,整个挂在对方的身上。
白禾却是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放过顾金,她要给对方一个狠狠地教训,她不是可以随随便便抛弃的,既然招惹了就要负责。
许久之后,白禾的气息开始不稳,才微微离开顾金的脸颊,看着那有些红肿的唇瓣,有些心疼,“你还要走吗。”
顾金盯着白禾细细的看着,眼波里翻涌着情意,“盼盼,我对…”
还是这样说?究竟是她自作多情还是顾金揣着明白装糊涂?白禾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人抽干了,只有那一股子信念那份不甘支撑着她。
附身下去又是一记长长的吻,良久放开,看着面前的人儿,白禾再度将自己的嘴唇凑了过去,轻柔的舌尖缓缓扫过唇瓣,将顾金嘴角残留的津液吻去。
“你还要走吗?”白禾松开一只手,勾起顾金的下颌,一字一句道,“如果你再说一个我不喜欢的字,我就一直吻下去,一直到咱俩窒息而亡。”
她是要疯了吗?一双瞪得圆鼓鼓的大眼睛盛满了顾金的惊诧。
白禾看见那双泛红的眼睛自嘲的笑道,“没错,我就是疯了,是你逼我的,从你离开我的那一刻我就开始疯了,你是从现在才知道的吗?”
她做了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做啊,她就是想要来最后看一眼曾经的…朋友。
顾金想要往后退一步,才发现自己早已被人堵在这方寸之间,无路可走。
“你以为你没有错吗?你以为你瞒住我就是为了我好吗?不,你太自私了,你是心安理得啦,那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会不会为你牵肠挂肚会不会寝食难安?”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们只是朋友,我或许没有你想得那般重要,我只是你这一生的一个路人,我很快就会…”
顾金发觉自己突然说不下去了,原来自己在这个人的心中远比她以为的重要,可是她再次出现,却只是为了将那个人的希望打碎,她是不是太过于残忍?
“有哪个朋友会像我这般恨不能每时每刻和你在一起,想要扒你的衣服,想要抱着你,想要亲吻你?”
顾金低着头,紧紧地咬着双唇,血珠沁了出来,腥甜的味道蔓入口腔,顺着喉咙进滑进她的心里。
如果是在五年前,她听见这些话会欣喜万分,可现在她已经…她配不上白禾,不能祸害白禾一生的幸福。
“你是个好女孩,何必执着于过去的事呢?你以后会遇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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