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调整心态,打了个圆场出来:
“启邦你冷静点。我看今天还是算了吧,盛清肯定有事跟老爷子商量,咱们先回去。这事儿还得再想想的。”
说完,褚萍就拉着江启邦走出书房,看见门外当门外的张兮,褚萍冷眼瞥了她两眼,扶着比上回见到时更加疲惫的江启邦走下楼去。
江盛清出来喊张兮,张兮收回放在江启邦和褚萍身上的目光,跟着江盛清进书房去了。
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书桌前边生气,看见张兮脸色才稍微好一点:
“家庭俗事,让张小姐见笑了。”
张兮不介意的笑了笑:“治人事天,莫若啬。老先生切莫因此劳神,万事顺应而变,天底下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也没有不能化解的风险,心境平和最重要。”
江霆远觉得张兮一开口,就仿佛能给人灌输精力,闻言不禁松懈一笑:“是,多谢张小姐提醒,我这一把年纪了,遇事居然还急躁,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江盛清从旁道:“三叔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吧。”
江霆远点点头,想起来什么似的,住着拐杖走到书桌前,把放在桌子中间的一只绒布盒子拿起来,亲自送到张兮面前。
张兮不解的看向江霆远:“这是给我的?”
“是啊。我一直都在纠结,到底送什么东西给你,送字画吧,太老气,你们年轻人又没有收藏的习惯,送车子、房子显得太刻意了,想来想去,你们女孩儿都喜欢亮晶晶的珠宝,这是我亲自挑的,不是我吹牛,我品味比这小子好的。”
江霆远把那只质地精妙的蓝色丝绒盒子打开,现出内里饰品真容,是一条el的白钻项链,简洁优雅,散发出迷人的璀璨光芒。
张兮两只眼睛瞪圆,看着江霆远手里的珠宝盒子,感觉眼珠子都要陷进去似的,一沾上就挪不开了。
江盛清也是没想到自家爷爷会送这个给张兮,瞧张兮那一脸痴迷沉醉的模样,江盛清破天荒的对自己爷爷产生一种史无前例的危机感。
“好看吗?”江霆远亲切慈祥的对张兮问。
张兮连连点头,不吝夸赞:“太好看了。”
见她喜欢,江霆远也很高兴,把拐杖往旁边一放,笑吟吟的把项链取出,边解扣边道:“我给你戴上试试,当时店里好些款式放在我面前,我一眼就相中这条,那些个……”
江霆远还没说完话,手里的项链被江盛清给拿了过去,顺便连蓝色丝绒盒子也拿走了,至今江盛清揽住张兮的肩膀,将正准备试戴项链的张兮拦到身后,对江霆远道:
“爷爷,您视力不太好,这种精细活儿还是我代劳吧。那个……我公司还有事儿,就不多留了。您老自己注意身体,多歇着点。”
说完,不等江霆远反应过来,江盛清就拉着张兮离开书房,张兮不明所以,只好借由回头的空隙跟江霆远告辞:
“谢谢老先生,我很喜欢这个礼物,下回我再给您画几幅画来。”张兮尽量大声的说,也不知道老爷子听到了没有。
书房里,江霆远看着两个像风一般离开的年轻人,站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
自己精心挑选的礼物,被孙子当面抢走了……抢走了……
嘿,这孙子。
江盛清拉着张兮逃也是的离开了二楼书房,不顾旁边江宅里做事的人投来的侧目,直接把张兮拉回了车里。
张兮的目光一刻都没有从江盛清手里的项链盒子上挪开,关上车门以后,江盛清打开盒子,把项链拿出来观察,瞥见张兮那渴望的小眼神,江盛清发现这钻石项链对张兮而言,就像是小尾巴对猫,小尾巴晃到哪里,猫眼就跟到哪里,动作和方向都特别一致。
江盛清纳闷的感慨:“原来你喜欢这些东西。”
张兮挪不开眼:“谁不喜欢这些东西?”
江盛清的目光在钻石项链和张兮之间回转几下,似乎明白了点什么,把盒子放一边,解开项链扣子,对张兮道:“来,转过去,我给你戴上。”
张兮撩了头发正要转身,却在瞥见江盛清微微上扬的嘴角时改变主意了。
“我不要你戴,我自己回去试。”
张兮放下头发,对江盛清伸手:“给我。”
江盛清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还是我给你戴吧。”
张兮却坚持:“拿来。”
江盛清把项链递给张兮,张兮又指了指他放在里程表前面的盒子,江盛清也给她递过去,张兮美滋滋的把钻石项链装回丝绒盒子里,忍不住对着阳光看上面的彩色光泽,她太喜欢这种亮晶晶的东西了。
小时候如果不是怕师父骂,她都想把拂尘柄上也镶上钻。
这样的张兮江盛清倒不是第一回见,张兮遇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时,也是这种着迷的样子。
江盛清的车刚刚驶出大门,就见迎面开进来一辆车,对着江盛清的车响了两声喇叭,张兮抬眼顺着声音望去,玄虚子从他车里走出,拦住了江盛清的车,从落下的车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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