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给别人,不就害了别人嘛。所以,大师啊,你有没有法子替我们解了这两种煞?”
张兮没有说话,从阁楼下午,再次将每个房间全都看一遍,把一些需要改善的地方一一指出,但都是一些房间摆设问题,宋太太和小赵从旁一一记下,走出大门,来到庭院里,张兮指着别墅周围的铁艺栅栏,说道:
“马路的方向改变不了,那就只能在房子周围改变,把这铁艺栅栏全都拿掉,砌实墙,一米五就足够,千万别太高,大门换做纯实木,门扉两页,左右门神,做个六角飞檐的天盖,可以供人避雨积功德那种,楼顶上的水箱拆掉,阁楼的阳台上,建个玻璃房,吸收阳气,在里面种一些易生长的植物,让您先生有事儿没事儿去阳台上坐坐。”
张兮说话不拖泥带水,也不故弄玄虚,一切都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宋太太连连点头:“好,这些我都记下了。其他还有什么吗?”
“其他也没什么了,房子改好之前,别让你先生回家来,改好了以后,让他多往阳台上坐坐,不出一个月,必有改观。”
“是是是,我记住了,今儿下午就让人来弄。”
宋太太只觉得跟大师说了半天话之后,困扰她近一年的抑郁之气渐渐的消散,人都精神了不少,又听大师说了这么多注意事项,给了她无尽的希望。
“小赵,请大师进客厅坐一会儿,我上楼那点东西。”
宋太太这么吩咐了一句,小赵应声,往张兮身上看了好几眼,脸上才露出笑容:“大师里边请。”
小赵打量张兮的时候,颜巧巧也在打量小赵,三人进了客厅以后,张兮和颜巧巧坐在沙发上,小赵去给她们泡茶,沙发旁边放了一张女孩子的照片,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儿,穿着学士服,手里捧着毕业证书和一束花,笑得特别开心。旁边还有一张,同样的学校背景,是一家三口的照片。
“两位请喝茶。”小赵端了个托盘过来,给张兮和颜巧巧上茶,然后拿着托盘坐在沙发的另一边作陪,对张兮说道:
“真是看不出来,大师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本事。我看大师不像是本地人,不知道家是什么地方的?”
颜巧巧端着茶杯横了小赵一眼,虽然没说话,却冷哼了一声,张兮浅笑:“我住山上,确实不是本地人。”
“哦,大师不方便告诉确切地址也没什么,只不过您今天跟我姑妈说的那些,真实可行性如何,我们一时也难以考证,如果知道大师的来处,肯定能放心些的。”小赵的话说时虽然挂着笑,可说的话就不那么中听了,甚至有点无礼。
颜巧巧放下杯子冷道:“你什么意思?”
小赵往颜巧巧那儿扫了一眼,没说话,低下头轻抚了两下手里的托盘,一副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的样子,颜巧巧看了就更生气了,抻着脖子想继续理论,被张兮拦住:
“我说的那些有没有用,时间自会考证。”
小赵敛下双目,面带不屑,突然眼波一转,余光中看见楼梯那儿人影一动,瞬间改了面貌,对张兮她们热情道:
“两位先喝茶,我再去给两位切一点水果送过来。”
拿着托盘起身,正好遇到下楼的宋夫人,宋夫人手里拿了个大红信封走过来,小赵进厨房的时候,宋夫人也来到了沙发旁,将大红信封推送到张兮面前:
“大师,家里暂时只有这么多现金,您先收下,我今天下午就按照吩咐改造房子,等我先生回来之后,要真的好转,我们还有重谢。”
颜巧巧以为张兮会拒绝,那大红信封看起来不算鼓,但两三万应该有。
谁知道张兮并没有跟宋夫人客气,把红封拿起放到随身的背包里去,然后指了指沙发旁的照片,对宋夫人问:
“这位是令千金吗?”
看向女儿的照片,宋夫人点头:“是。我和我丈夫就这么一个女儿,今年刚毕业,还在实习呢。”
“看着是个聪明的。”张兮喝了口茶。
宋太太笑了:“读书确实还成,但可谈不上聪明,也是我们娇惯出来的,从小没吃过苦,天真的很。”
正说着话,小赵把切好的果盘拿了过来,客套又热情的说:“大师辛苦了,来尝尝这水果,可甜了。姑妈你也吃。”
说完,小赵用水果叉给宋太太叉了一个,亲昵的递到手边。
宋太太道谢,请张兮她们动手,张兮却拿起宋小姐的照片,对宋太太伸手:“可否把令嫒的生辰八字写给我一下。”
宋太太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放下手里的果叉,拿起茶几上的纸笔,把宋小姐的出身年月日和时辰写下来,递给张兮。
张兮对照八字,看了几眼,还给宋太太,说了一句:
“你们一家三口,皆是心慈仁善之相,宋太太与你先生相识于微,风雨同舟多年,感情甚笃,偶有波折,都能化险为夷,然宋小姐的感情线上却不如你们顺遂,姻缘宫里有小人妨害,得注意着些才行。”
张兮话音落下,宋太太愣在当场,坐在宋太太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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