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中未曾惊动儿子,李言蹊高兴点头,想到明日儿子定会惊诧不已便捂嘴偷笑了笑任由夫君牵着自己向房中走去。
端起身板落座,李言蹊抬起眼帘,高深的看向儿子:“今早你看到的帕子是娘昨晚放的,你看娘一个没有武艺的人都能在你不知情下进入你房中,若是旁人便更容易了,彻儿你日后决不能因着会武艺便掉以轻心,知道吗?”
与娘同样凝重,这一次虞行彻严肃的点了点头。
见儿子相信了,李言蹊高兴的紧,眼眸明亮继续开口,将自己昨晚编好的防坏人口诀背给儿子听。
听着平平仄仄稚气十足的打油诗,高岭之花的小王爷……有些说不出口,想到昨晚经历的大戏,小王爷暗暗一叹,哄娘亲实在太累了,难为他爹几年如一日的纵着了。
完成了小妻子教导儿子的心愿,这晚虞应战以为能搂着自己的小妻子安眠了,然而刚刚落座怀中便做了一个神采奕奕的的人。
“夫君,我们今天去偷女儿吧!”
她从未经历过那样刺激的事,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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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并未按照计划去偷,因为计划偷女儿的人被自家夫君抱在马上连夜带出了府。
已经宵禁,城门早早关起,街市上虽然人来人往,但城门附近除了城墙上手执□□的守卫再无旁人了。
‘得得得’的马蹄声靠近,有些困倦的将士执枪上前,然而还未怒喝开口,便看到一个明晃晃的金字令牌,忙跪地叩首。
“开城门。”
冷声传来,侍卫挥手示意时,一道柔软的声音跟着响起:“我们这是去哪啊?”
城墙上的侍卫条件反射看去,这才看到摄政王怀中竟坐着一名女子,女子一身黑色骑装,因着男人的遮挡只露出半张脸,然而侍卫却立刻认出了那位正是摄政王的王妃。
一骑快马奔驰而去,城墙上的侍卫皆算去困意,一人望着那快骑喃喃:“咱们王爷真是辛苦,白日主持朝政,晚上还要带着王妃遛弯。”
众人闲侃玩笑,带着王妃遛弯的摄政王则快马驶向了离京不远的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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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圈在府中许久,被夫君带出府的李言蹊一路上捉了鱼,坐了船,玩了才到了以山水景色闻名的行安镇。
虽然天色已晚,但街市热闹的小镇皆人来人往,看着楼下的灯火,坐在酒楼二楼的李言蹊眼眸明亮的看向自家夫君:“你怎么发现这样有趣的地方?”明明他从前不在京中的。
将小妻子今日网的鱼虾一样不落的放在身侧的椅子上,虞应战拿过帕子为小妻子净手:“前些天有奏说这里有外族悍匪。”
兴冲冲的小脸转过,李言蹊眼眸明亮:“我们要去剿匪?”
看了眼兴致勃勃的小妻子,虞应战附身啄了啄红唇,他的小妻子倒是越来越胆子大了,虽然小妻子现下胆子大了,他也不打算说这山匪是留给儿子训练用的。
垂眸沉声:“玩的开心了我们便要回府了。”
兴致阑珊的点头,李言蹊用着面前的点心。
“你知道我们镖局今日从京中承运的是什么吗?”
“能是什么,这么近的路,就算你运的事金子也拿不了几个钱。”
压低声音,一人得意一笑:“我们今日还真就是运的金子,还是二十几抬箱子的金子。”
“二十几抬?”
“我与你说你莫要与别人说,听说谁户部拨往凉州改田修坝的欠款。”
“那怎么会运到咱们镇子上?”
那人不再多言只嘿嘿一笑。
这一处镇子位于京中西部,凉州则在东方,运到这南辕北辙的小镇自然是有人从中贪扣了修坝的银钱。
李言蹊眼眸明亮的看向自家垂眸不语的夫君,想要偷女儿的人现下想做个好人。
蹙眉抬头,虞应战沉声开口:“那一会要乖乖回房睡觉。”比起知晓有人贪扣钱款,虞应战更在意小妻子的睡眠。
真是个不称职的人,瞪去一眼,李言蹊点了点头。
昨日偷儿子,今日劫富的两人半晌便出现在镇子上户部陈大人的别院内。
雄赳赳气昂昂而来,然而李言蹊却极为失望,有二十几台箱子金子的院子怎么没有人守着呢?
蹙眉无声击退袭来的护卫,将人丢出院外,虞应战继续护在小妻子身边。
顺利找到藏匿的箱抬,李言蹊不禁有些疑惑,那些劫富济贫的侠士每次都这般容易潜入旁人府中吗?
天色已经深黑,坐在自家夫君怀中,李言蹊已经眼眸微垂了,即便困倦了却也不忘的叮嘱:“今日我骑马的事莫要与嬷嬷说,她会责怪我。”
揽着小妻子的腰,将怀中人的兜帽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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