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摸着小妻子细细的腰肢,始终听不到响动,虞应战抬头,看到小妻子小脸不快,忙让步道:“罢了,喃喃穿这样很好。”
并不买账,李言蹊轻哼。
虞应战终于回神将小妻子抱入怀中,落在堂内,补救开口:“喃喃日后想要穿什么样的裙子都好,不……不戴围帽很好看。”
不过须臾两人便掉了个个,李言蹊十分满意,主动抬头在自家夫君脸上落下一吻,跳着离开房内,她家夫君自愈能力向来极好,哪需得她担忧。
看着蹦跳离开的小妻子,虞应战闭眸轻叹,心中不断懊悔,他该在她答应戴围帽时就改满足的。
李言蹊之所以这般兴冲冲的去寻小刀是因着上午答应了他要出府,自生子以来,接连遭遇了意外,她根本没有机会走出府门、宫门好好去玩,临近仲秋,听府中的侍从说街上已经布置妥当,她便起了心思,仲秋那日人多,不好带着儿子小刀出门,李言蹊打算今日出门瞧瞧热闹。
积压数日的文书及要事要处理,虞应战交代了侍卫、暗卫,一脸阴沉的放了三人出府。
“阿渊说喃喃很快就会回来,果真喃喃就回来了,阿渊很聪明,我也想像阿渊一样聪明……”
“咿呀,呀啊,呀哎呀”
马车缓缓行驶在闹市中,车外叫嚷吆喝声不断,车内也叽叽喳喳个不停,听着见小刀夸着那人,李言蹊撇了撇嘴,想到那人怔怔站在自己府门前不肯离开的模样,暗暗腹诽那人与小刀半斤八两,心里虽这样想,但李言蹊却越听越咧嘴。
她的夫君很好,疼爱她,会帮着她照看小刀,甚至……
看着胖儿子蹙眉与小刀偎依在一起一唱一和的模样,李言蹊心头柔软,她是见过自家夫君在她离开后时时带着儿子的模样,所以听到小刀说在她离开后,自家夫君将儿子交给他,同他一起玩时颇为诧异。
那人身行力践着他对她的诺言,爱着她,也照顾着她在乎的人。
眼眸忽然有些泛红,李言蹊垂眸撇嘴,那人坏极了,对她这样好,让她离开府门都要听他的好,叫她分心。
李言蹊心里想着那不能一同出来的人,但小刀和小肉团却玩的无所顾忌。
高高大大的小刀抱着软软的小肉团在胸前,一到了惦记的摊案前便跳下了马车,双手抱着小肉团举过摊案,不断低语,小肉团则一脸凝重试探的摸向摊案上的玩意。
“不是哦,九连环不是这个,是那个。”
没有多余的手空出,小刀指挥着怀中的小肉团提他去拿,小肉团蹙着蝌蚪眉研究半晌,伸出胖胖的小手像模像样的摸去,然而并未如舅舅指挥那般摸到了舅舅心心念念的九连环,而是严肃的摸上了隔壁摊案上的大包子,口水横流。
他饿了。
小刀一脸无奈,小肉团一脸向往,李言蹊则坐在马车里挑帘含笑的看着两人,这一处模样精致的几人引的四下的人纷纷侧目,高楼上依窗而望的人也定定的看着这一处。
常良匆匆走上楼,大步走近俯身回禀:“主子,小刀少爷曾身中双生蛊。”
几人重新上了马车远去,萧濯垂下眼帘徐徐叹息,听到儿子没死他欣喜若狂,听到儿子的过往他却心口锥痛,他的儿子没有死,可却已经走过一次生死劫,她不是因着儿子痴傻不能久活而将他抛弃,她是发自内心的恨他,厌恶他的儿子。
口中咸腥,萧濯举杯一口饮尽杯中酒。
一身素白常服坐在正堂内,遮掩在阴暗处的人徐徐开口:“你说她不是冯满,可有证据?”
眼睛上的布被拿开,光亮一下子刺入,金伯忙抬手遮掩,看不清那上座的人,却因着那威严的声音下意识的开口:“我与我家小姐一同长大,虽不会族中秘术,却见过,知道那触感。”
坐在暗处的男人不再开口,而是抬头看向殿外立着的女子:“皇后,你可识得这人?”
听到召唤赶来的冯满怔怔的立在殿门前,看到那熟悉的背影立刻垂眸,死死攥住攥住自己的手,含笑迈入殿内,抬眸细细打量一番后,疑惑开口:“臣妾从未见过这人,皇上命臣妾前来便是问这个?”
晋元帝端坐移眸,看向那跪在地上的人:“那你可识得朕的皇后?”
金伯早在听到那柔声便怔神,回身看到来人浑身一僵,看到那翩翩之人越过自己,忙垂下眼帘,了然自己身处何处。
见他迟迟不开口,晋元帝敦放下手中的茶盏,怒喝:“你可曾认识朕的皇后!”
喉咙如噎,金伯闭上眼眸,死死咬住牙关,下一刻嘴唇溢出鲜血。
“快,掰开他的嘴!”
“皇上,他咬舌自尽了。”
淡笑闭上眼睛,金伯轻轻一叹,这样她不会怕了吧,他了解她的,她一害怕就会垂眸不语,似是赌气,其实是心里怕了,他未能一生追随,却也不想给她带来麻烦。
第93章
陈旧灰败的院子,瘦小的男人拿着几个完整的瓦片挠着脑袋走入, 宗主的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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