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小鬼头刚走了几步,被四大鬼才中的一人拉住曰:“鱼爷,你这是要干嘛呢?”小鬼头笑云:“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那人忽指指门外,轻声道:“你师父来了。”小鬼头这一惊非同小可,酒醒了一半,慌忙回到座位老老实实的坐下。
门外又进来两人,一前一后,前者中等身材,生得胖乎乎的,但皮肤却光滑细腻,加上身体挺拔,显得很有贵气。同样是一双小眼睛,倒不似小鬼头那般机灵狡黠,而是透着几分智慧的光芒。眼皮一单一双,乃是少见的龙凤眼。手提绿色栊杖,腰间系着一个青葫芦。此人虽胖,但整体相态极好,并不难看。后面那人瘦得跟麻杆一样,而且面色蜡黄,时有咳嗽,想是有顽疾缠身,终年不得根治,发之体外,落下了孱弱虚柔的相态。此二人一胖一瘦,一人红光满面,一人病病怏怏,形成鲜明的对比。
吟月四下观看,正好看见进来的两人。胖子并不认识,但看见胖子身后的瘦弱之人时,心里一惊,忙推了推夜七,轻声曰:“你看那个不是云上草吗?”夜七、玄九闻声看去,果真是云上草。夜七听张志玄说云上草被一个胖子救走了,莫非正是此人,不由多看了几眼,但见其举止洒脱,容光焕发,倒是有几分可造之相。此人和云上草一进门便看到了小鬼头和四大鬼才,并没有留意其他人,径直向小鬼头走了过去。小鬼头却假装没看见,坐直了身子,正儿八经的与四大鬼才曰:“我们行走江湖,要懂得行侠仗义,救苦救难,多行善事,且莫愚昧良心,做出不干不净的事来。”见小鬼头突然说出此番大道理,四大鬼才被唬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云上草和胖子进门时,夜仙人无定也有留意。他从和胖子交过手,被其抢走了云上草一人,知道他有些本领。但此事关系到颜面和尊严,他自是不会和别人说,尤其是自己的师兄沈蒙。便假装不认识胖子,只顾喝茶。
胖子走到小鬼头身后曰:“小鱼,我让你在外面等我,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让为师找了半天。”又扫了一眼四大鬼才,笑曰:“嗬,四大蠢材也在啊!”一人忙纠正曰:“牧爷,是四大鬼才。”胖子冷笑曰:“你们四人除了长得像鬼以外,和才气沾半点边吗?以后千万别在别人面前说,你们丢得起这个人,我丢不起。”四大鬼才嘿嘿讪笑。
那小鱼慌忙给胖子拉凳子让座,满脸“惊喜”曰:“哇,师父,你来了,刚刚正和他们四个谈事情,没看见你老人家进来。”胖子笑曰:“得了吧,在我面前还装模作样,我们一进门你就看见了吧?”言毕坐下。小鱼笑嘻嘻的站在一旁,满脸堆笑曰:“什么都瞒不过师父你,我小鱼就这点道行,怎比得过师父你。”
胖子闻到小鱼满嘴酒气,眉头一皱,微微生气曰:“你又喝这么多酒,到处给我惹是生非。上次居然连朱家朱公子的丫环也敢碰,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休想让我再救你。”一鬼才曰:“是你救得他?”胖子曰:“废话,屎都被人打出来了,我不救他早死了。”又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小鱼道:“平时让你好好练功就是不听,连三个普通的家奴都打不过,真是没出息,把我的脸都丢光了。”小鱼羞得满脸彤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久才尴尬异常的道:“师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老提它干嘛。”
四大鬼才闻言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满脸彤红。想刚刚他们的“鱼爷”还在这里吹嘘他如何用一把短刀力战群雄,一个人与几十人对砍,杀得血雨腥风,把朱家公子的几十号手下全部砍死的战绩。没想到现实却是被朱公子的三个家仆打出了屎,差点连命都丢了,也不知是谁最先笑出了声,四大鬼才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鱼一拍桌子,看着四大鬼才怒曰:“笑,笑,笑个屁啊笑!再笑把你们四个蠢货的牙拔了。”四大鬼才这才慢慢停住了笑声。小鱼松了一口气,一扭头见师父正盯着自己,忙堆笑曰:“公共场合,我是让他们四个检点一点......”胖子摇头叹曰:“正经的本事一样不会,整天四处滥情,招惹是非,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徒弟。简直一无是处,一点忙都帮不上,还老是拖我后腿。”
一鬼才曰:“牧爷,话不能这么说。现在鱼爷都会作诗了。”“什么?作诗!”胖子惊得差点跳起来,“你还会作诗?你不是连字都认不全吗?”说到这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倒是很好奇,你写的诗什么诗,姑且念来听听。”胖子说着开始举坛饮酒。他素来酒量极大,酒不离身。小鱼忙向四大鬼才使眼色,让他们不要说,岂料四大鬼才理解错了,一人站了起来把小鱼刚刚作的“诗”念了出来。
胖子正在举着坛子饮酒,听到前两句时就被“震”得全身发抖,身子一歪,滑倒在地,那酒坛不偏不倚的倒扣在胖子的脸上,坛子中的酒汩汩流出,流了胖子一脸。云上草忙捧起坛子,把胖子扶起。胖子擦了擦脸上的酒,语重心长的对小鱼道:“小鱼啊,我现在对你只有一个要求,以后出去千万别说是我的徒弟,我就当没收过你。”
胖子言语间,云上草这才扫视四周,先是看到无定,忙低声对胖子曰:“师父,那个人也在。”原来这云上草已拜胖子为师。胖子扭头看了看,同样小声曰:“你先别急,看看再说。”草开始打量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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