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邈内心叹曰:“照这么打下去,必败无疑,倒是小看这九怪了。”玄九也在内心懊悔:“都怪自己逞能,竟然会毁在这九个小侏儒的手里。若师父在就好了,他老人家遍识天下阵法,说不定能破阵。”行云、水诗两女法力不及玄九、张邈,早已有些支撑不住。两女心内一般的想法:“辛郎,辛郎,今生缘尽,来生再续。”
正杀的难解难分之际,程夜七脚踏苦行鹰,带着米枣落入院中。玄九大喜,忙喊道:“师父,救我!”夜七收起苦行鹰,让米枣退到屋中里。仔细打量了一下月相九怪,随后问道:“九位可是破云山朱华峰的月相九怪?”朔曰:“你倒是有些眼力,识得我们兄弟九人。你又是何人?”夜七暗喜,心想他们既然来到了夏城,也免得自己再跑一趟破云山,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遂答道:“程夜七程水月。”朔曰:“原来是宗行者大驾莅临,失敬失敬!”
夜七寻思:“这九怪如此神威,想必无牙从精灵族盗取的灵簠已经落入他们九人的手中。得了灵簠的好处,他们的法术自然会大进。只是寻找三大神器是师父权宫交待的秘密差事,此处人多口杂,不好直接逼问。不如先破了他们的阵法,拿住其中的一位,私自查问灵簠下落。”打定主意之后,便开始查看九怪的阵法。只见九怪围着四人走马灯似的厮杀,暗道:“这虽为最简单的阵法,甚至说不上是阵法,但九人用的娴熟,想必是心意相通。再观这九人容貌、身高都相差无几,多半有同心之术。如此相互照应,极难攻之。”
夜七见几人打斗了一会,见一薄弱处,同时祭起了紫芒剑和当阳剑。两剑在圈外飞舞,搅得九怪心绪不宁。朔寻思:“如此相持不下,不若退去。”遂命九怪放弃计划。九怪各收兵器,穿墙而去。夜七谓米枣曰:“你留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蓝姿从屋中冲了出来,忙对夜七道:“程公子请等一下。”馨正公主也从屋中走了出来。夜七笑曰:“各位夫人好。”姿云:“不知公子将望儿的尸体带到哪里去了?”夜七道:“辛望小姐已无事,我取无尘河的仙水救了她。现在尚在昏迷之中,三日之后定将归还。”姿闻言一愣,暗想:“人都断气了,怎么可能还会有救?程夜七一定是在欺我妇人无知。”水诗闻言却喜道:“你当真救了望儿?”夜七点了点头。行云谓蓝姿曰:“宗行者乃是江湖名士,定不会诓骗我等。”姿闻言大喜过望,感激不已。
夜七别过四位夫人,带着乌玄九追寻月相九怪而去。张邈担心对方复来,便留在了侯府。这边夜七追寻那九怪不表,却言辛扶正在城墙上指挥将士抵挡人魔妖联军。忽闻城中粮草被烧,心下大乱,将士皆无战心。没要多久,又有人来报:“督粮官李旺押运粮草至夏城的途中,忽遇一条巨蛇,一口将粮草士兵吞掉了大半,余者落荒而逃。”扶大惊:“城中粮草被烧,外面粮草又被劫,如之奈何?”
军心动摇之际,青牛大王与张成指挥敌军发起总攻。一小妖将一物扔上城楼,顷刻间城楼上毒气弥漫,大批士兵昏倒。守城八巫连忙施法驱散毒雾。牛妖又大施妖术,一群黑鸟劈天盖地而来。城楼上的士兵多有被黑鸟啄伤,或从城头跌落摔死者不在少数。周宸忙调来后备士兵相补。
风岩带圣女教弟子赶到时,城墙上已是一片混乱,喊杀声惊天动地。风岩祭起掘根镜,群鸟见此法器,纷纷逃窜。黄寅、兰枝、公羊离等人纷纷加入战斗。忽然有许多高手的加入,局势顷刻逆转。
辛扶心下稍安,瞥眼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接连砍倒两个攻城的妖怪。仔细一看,却是小女儿辛一。扶大怒,大声斥责道:“鬼丫头,你跑这里来干什么!”辛一提剑答曰:“爹爹,现在战事紧急,让女儿也尽一些力吧。”旁边的一年轻将士近看辛一的容貌,加之闻其体香,立刻傻笑不止。见此情形,扶怒气更甚:“给我回去,再敢私自逃出来,我定不会轻饶!”辛一委屈不已,负气而走。
青牛与张成见久攻不下,收兵小歇。张成见来相助之人乃是风岩,遂大笑曰:“风教主,你还有心思在这里逗留,可知你的南山宝地已被我尖山派攻下。”岩吃了一惊,乃道:“你休要唬我。”心里却是大疑:“莫非尖山派趁我出山,趁机偷袭了南山?”张成谓身后曰:“把刚刚抓到的那名女子带上来。”随后,一名女子五花大绑的被推了出来。由于距离太远,风岩看不清女子的容貌。然而那女子却口呼教主,岩隐隐觉得声音有些熟悉。
张成曰:“让她走近一点,让风教主看清楚。”两人带着那名女子走近城墙。风岩仔细一看,却是竹门鱼盈盈属下的一领队范红霞。范红霞道:“教主,南山的确已经失了。你不在的时候,尖山派的人偷袭了六宫。姐妹们死的死,被抓的被抓。”风岩心头一紧,忙问:“鱼盈盈怎么样了?”红霞道:“门主掩护我逃出报信,自己深陷包围,多半已经战死。”岩闻言又惊又怒,对身后曰:“尚儿,救人!”风岩的身后走出一名女童,正是那日去林间唤梅妮、公羊离两位门主的女童。
尚儿走到城墙边,忽然跳了下去。众人正吃惊间,忽见女童肩膀上伸出一对白色的翅膀。张成忙令人放箭。兰枝从城楼上飞下,手挥兰芯剑,将射向尚儿的剑全部斩落。尚儿抓住范红霞便向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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