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急得团团转,门内却是一场平静的暴风雨。
萧穆脸色发青的站在景默面前,几乎是咬着牙说喊:“那个混蛋!”
景默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他,眼底是难得一见的脆弱。她拂了下被冷汗沾湿的头发,夏季的夜晚还算凉爽,不至于打湿后背。可景默的后背却湿了大半。就像刚做完强烈运动一样。扔到擦汗的纸巾,景默又垂下头,看起来柔弱无比。
她擦了下嘴角遗漏的橙明液体,不一小碰到伤口,轻轻的呼了一句。景默声音沙哑,身体瑟瑟发抖着。“父亲…”
此刻的她像极了孤独无助的幼儿,只是下意识的寻找能治愈自己的东西。
“唉…”萧穆叹了口气,把景默揽入怀抱,轻轻的拍她的背。“忍过了就好了,不要想太多。”
萧穆一辈子冷言冷语惯了,面上又一幅严肃的神情。对于他来说,景默不只是他的孩子,更是他的骄傲。现在看着她因为那个东西受尽折磨,心里也钝钝的疼。
终于,景默还是冷静了下来,她却不打算离开萧穆充满了安全感的怀中。懒懒的靠在萧穆宽厚的胸膛上,景默又一次流下了泪水。与之前痛的无已承受而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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