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段时间,我天天在家和你玩!”
“真的么?”阿呆抽噎地问道。
“嗯!”
“好!拉勾勾!”阿呆伸出尾指。
文虞笑,也伸出尾指。
两指相勾,就像昨天两人喝的交杯酒。
文虞情动,把阿呆压到身下,细细地啄吻他的脸。
突然,文虞闻了闻阿呆的衣服:“是什么这么香?”
阿呆自己也闻了闻,皱起眉头直说:“好臭好臭!阿呆要洗澡!”
文虞心中有疑,趁阿呆洗澡时,忙问小翠。
小翠以为文虞知道她带阿呆出门的事,就说出今天她看见的事。
文虞听完,更为奇怪,烟花女子?
他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九、
醉花楼上,一个穿着华丽丽的锦衣男子倚在窗边,手拿翡翠玉杯啜了几口酒,看向下面的繁华大街。
全国最大的布行——“绣珍宝”总行就在对面,而屋里那个穿着普通的美艳女子正在操持打点着这一切。
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倚在男子的怀里,娇滴滴地唤道:“爷~~你在看谁呢?”
名妓“迷三眼”十三娘当然知道男子看的正是天下第一美女——文虞。
她心里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她,这天下第一的美名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男子搂着十三娘纤细的腰肢,微笑不语,继续打量着文虞。
文虞正在跟客人谈送货的事宜,忽然感觉对面有人在盯着自己,抬头看,发现那个长着双凤眼的男子竟然对着自己微笑举杯,然后再一饮而尽
。诱惑意识十足,有意无意间竟然有些调戏的味道。
哼,浪荡子!送走了客人,文虞转身进了屋内。
“绣珍宝”从几十年前就在这条繁华的大街上开业,无奈前几年这里对面竟然窜出一家妓院!实在让人可气!
不过,幸好这醉花楼是白天做酒家,晚上才是做妓院生意,而“绣珍宝”白天才开业,几年下来倒也相安无事,而哪些“姑娘”白天也会来帮
衬布行,买些华贵服饰,这也添了布行些许生意。
这十三娘白天接生意倒也另人希奇,不是说见个面都要千金的么?她如今怎么天天陪那个华衣男子?那有钱的贵公子从哪里来?真真没人见过
。
看见文虞对自己投出鄙夷的眼神,男子不但不恼怒,反而觉得有趣的紧。
他自觉是个有魅力的男子,怎么这女子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
刚成亲的女子会马上投入工作么?
身为一个女子却不施一点脂粉,自己开布店,却只穿一些平凡服饰,是想表现自己天生丽质?还是根本就不喜爱这些?
她……当真是女子?
思罢,男子眸内紫黑色欲浓。
“爷!”
一个身影不知从何而来,跪在地上拱手。
“他在哪里?”男子头也没回,问道。
“三爷在如风酒家,这几晚都喝醉酒,至今尚未有行动。”
“……继续观察。”
“是!”语毕,那人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借 酒 销 愁?
哼,三哥,你这般没用如何成就大事?
你又……如何斗得过我?
如风酒家上,晋王爷刚刚醒来,外面阳光灿烂地紧,他却无心欣赏。
勉强爬起身子来,推开窗,繁华的杭州城尽收眼底。
远处那大团大团簇拥的白花飘来阵阵清香……
八月桂花香。
记得去年的夏末,那人曾捧着一把把桂花撒向天空,有些羞涩地笑着对自己说他最喜欢的便是桂花。
记得去年的夏末,那人温热的手覆在我的手上,低头说……我可以教你chuī_xiāo。
青山隐隐水迢迢,
秋尽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
玉人何处教吹箫?
记得去年的夏末,那人送这把兽骨白扇予我………我回赠的玉佩,他已经忘记了么?
可是今年的夏末,他却……穿上红衣……跟另一个女子成亲?
他曾说……他会终生不娶……
那他就应该嫁了么?
可笑可笑……实在可笑!
枯叶坠地……秋天的到来,是否暗示着一切的凋谢?
念桥边红药, 年年知为谁生!
可恶!如果!如果不是那个人破坏了这一切的平衡!
或许……或许我可以……
晋王爷突然如梦初醒。
一种深切的恨吞噬着他,那个人,自小便夺走了自己的一切,是他……是他夺走了所有的快乐……所有的幸福……
就连启待!他也毁灭了!
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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