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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和乐融融的早饭吃下来,我的气也已消得差不多了。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情绪有太大波动的人,只是发现自己多日来的辛苦,完全被人整着玩,我就很难平复得了,而且那家伙还是自己的师妹。丢脸啊!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品着茶,我在一片烟雾后发问。
“嗯嗯,然然你想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宫素夸张的一拍胸口道。
“那,你为什么拐言舒他们来?”这可是个困扰了我很久的问题,如果言舒他们不是离奇失踪,我就不会担心,就不会惹萧逸发怒,更不会被萧逸那个了。
“还问我?!然然,你是不是曾经在去湖州的道上,收到过一银钗?”宫素反问道。
想了想,“是没有错!”那袖箭果然是宫素头上的银钗,如果不是在楚府看见那个婢女的发钗,我还真想不到呢。原来我和萧逸当时的估计全都猜错了。
“你还记得那上面带着的纸条写什么吗?都告诉你不要去萧府,那有麻烦,你却偏偏不听,要去自投罗网。好了,你要去送死我也不管你了,反正你身边有个大盾牌萧逸会保护,不过言舒他们可是武艺那个低啊,带他们去还不如带两个大包袱算了,至少不会惹麻烦。”宫素说起来可是义愤填膺,越说越激昂,一脸好心招雷劈的不甘表情。
“哦,我的确错怪你了……”话音未落,我突然想到萧逸,他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可能是我脸上不言而喻的担心表情过于明显吧,连言文也看了出来,安慰道:“莫公子,你最近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不要太担心了,我想,萧大侠那么厉害,不会有事的,而且这里有宫姑娘在,有什么事,也有人去救啊!”
言文的话提醒了我,于是,我们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就向宫素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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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不救好呢?呵呵~~~
“喂喂,看什么看!本姑娘才不干那傻事!”宫素被我们直刺刺地眼光盯得鸡皮疙瘩冒了起来,于是杏目圆瞪,强势吼了回来。
“那你总知道萧逸怎么样的,对不对?”我道。
“不知道!我的注意力都放到然然你身上了,怎么可能还有空监视其他无关的人。而且我们离杭州还有那么远,远水救不了近火啦!”宫素怪叫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我斥责道。
宫素眼珠一转,嘴角突然浮现一抹诡笑,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师兄这么关心他,你自己亲自去看一看就行了。虽然素素我不爱干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不过如果是掌门人的命令,我也就认了!”
她还没有死心啊?!离开时我不是交代过掌门的位置由宫素来当的么?我连令牌也留下来了。
“不要诧异嘛,大家不服我又有什么法子。我本来就不适合干那些事,无聊死了,本来想重新规划一下事务的,那些死板的家伙却总说我在胡闹,一气之下,我就罢职了。”宫素说得理所当然,“长老们都说,要抓然然你回来做掌门。”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呆,看来我真是少看了宫素破坏瞎搞的能力,连宽容心这么大的长老们也受不了。
“停一停!怎么你们说的事我都听不懂?什么掌门,什么师兄的?然,你会武功?我怎么不知道?!”言舒的表情甚是惊讶,而且带着一丝恼怒,像控诉我不应该瞒了他那么多。
我苦笑着拉起衣袖,把手臂举到言舒面前,“摸一摸吧,如果你认为我骗了你的话。”
言舒稍一迟疑,抬手摸上了我的脉搏。
等我不到一会儿,就传来了言舒的沉吟,“然,你的脉象很奇怪,不过还是可以试得出来,你体内并没有内力。”
是啊,就是如此,对上言舒疑惑的眼眸,“因为我用药和穴道封住了全身的内功。”
“为什么?”言舒当堂傻眼,没有人会把能自保的武功封住吧,顶多就是平常不用而已,如果在生命遇到危险的时候,不就没救了。
“他这个笨蛋说要在江湖流浪赎罪,我看他只是想逃避而已。”宫素冷冷地在一旁道。
“赎罪?你还在为你母后……”陡然想起自己说了些什么,言舒紧张地瞟了宫素一眼。
“哼,果然是一群有血缘关系的笨蛋。然然的事,我在小时候就知道了,如果不是看在然然还要尊称你一声‘哥哥’的份上,我才懒得救你。”宫素不屑地道。
“你、你……然,你什么都说了?!”言舒甚是惊讶,因为我的身世是宫廷的最大秘密,知道而还活在这个世上的人,也没有多少个了。
“是的,我说了。本来很想忘记,可却偏偏忘记不了,分量越沉越深。”我目光恍惚地穿过木窗,越过远处的群山,落到遥远的一交明黄上。
“我……然,你又何必自己痛苦呢?看开一点,我以为你到了外面来,视野开阔以后,就不会再那么在意了,我错了吗?”言舒沉痛地道。
“不!当年是你帮我逃出来的,才会有今天的我,所以我一直都很感激你,否则,我大概会在深宫中郁闷而疯吧。娘曾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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