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误入歧途而已。要知道,从古到今,龙阳之癖,断袖之好,从没有什麽好结果。”
“放心,莫然是安分的人。”看来,芦仪、杜月和秦风三人之间的关系,她还没有知道,否则,她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回去吧,他们等著。”说著,牵过我的手就走。
受宠若惊,有美女如小鸟依人般地靠在身旁,手里还握著一只软玉温香的小手,试问有哪一个正常男子能不动心?!即使有者,满足感和骄傲感还是能给到他们极大的满足,特别是当旁观众人向你投来又羡又妒的眼神。
我是正常的男人,可惜对於美人,我一向一视同仁,所以属於後者。
但和闽秋音同行回客栈的这一段路,实在是使我这一刻的人生乱辉煌一把。
想起来,人的虚荣心,还真可怕。
“然!”芦仪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回神间,才发现自己竟已站在所住的後院里,闽秋音不知何时已不在身旁。
“然,没事吧?!她有没有对你做了什麽?怎麽好像连魂也丢了?”芦仪担心地对我上下打量,似乎想找出什麽被伤害的证据。
“没事,别瞎猜。”笑著摆摆手,他这样的眼神,让我没有来的心虚。
“是吗?”不大相信的神情,不过好像也没怎麽在意了。
芦仪看出我不愿详谈,出於对朋友的尊重,他没有再多问什麽。只是……
芦仪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那样子,说不出的滑稽古怪。
“仪,在看什麽?”对著一如昨日的庭院,实在看不出有什麽特别,我最後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
“奇怪,萧大侠人呢?”怔了怔,有点反应不过来,“闽秋音明明是跟著萧大侠一块去找你的,怎麽回来的时候只有你和她,萧大侠和你们错开了吗?”
“……他中途有点事,先走一步。”我平淡地道。
回头间,眼角刚好扫到某处,我眼珠一转,突然勾起一抹奸笑,伸手圈住芦仪的脖子,把整个挂在他身上。
芦仪被我的举动著实吓了一条,不过出於对我的安全考虑,还是反射性的抽出双手,搂在我的腰间。两个人紧紧地抱作一团。
“仪,乖乖,我和闽姑娘、萧大侠间没有什麽,别担心。”把脑袋搁在芦仪的肩上,唇,贴近他的耳边,轻轻地道。
远远看来,就像我在调戏仪似的。
芦仪被我吐出的热热的气息搔到,痒痒的,耳根不好意思地红透了。
这麽一个动作,无论落入谁的眼中,都是一副暧昧的打情骂俏图吧?!脸朝假山正对著的走廊拐角处,扬起了微笑。
衣领突然一紧,一股大力突然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後倒。
本以为会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我,却惊讶地发现,双手紧贴著身体被牢牢地锁在一个坚实的胸膛里。
“秦风,管好你的人,别让他和然走得太近。”萧逸冷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萧逸?!一个出乎我意料外的人物,他怎麽突然跑回来了?那我刚才做的事不是白干了?[自由自在]
“然?萧逸,我从不知道你身边有人。你刚才的话,我回敬给你。”秦风笑著从走廊暗处走了出来,杜月则紧跟其後。
虽面带微笑,话语调戏,可笑意却丝毫没有到达眼睛深处。略带深思的打量,使我的心无由来的咯!一下。
一只手突如其来地把我的脸按入萧逸的胸膛,并抬起衣袖,把我圈在怀里,挡住秦风刺探的眼光。
“不劳费心,还是先把你自己的fēng_liú帐好好理一下再说。”说完,萧逸干脆把我夹在腋下,施展轻功跃起来。
“等……”话还没有说完,却自动消音於萧逸冷冽的眼刀下。我像个做错事等著被处罚的小孩,乖乖不敢动弹。
萧逸把我带入了一个房间前,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走进去放开了我。
趁萧逸关门之际,略略打量起房间来。
简单大气的摆设,在床头挂著一柄通体黝黑的长剑。是萧逸的配剑,想来,这应该是他的房间。
满室寂静,萧逸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手环抱於胸前,眼神很不友好地注视著我。
乖乖,我怎麽嗅到一丝风雨欲来的味道?!
人的直觉,总会在危急时发挥作用。多年在外闯荡,我对自己的直觉,可是唯命是从。
“呃……啊!怎麽有点头晕,想来,应该是刚才走得太久,累著了。我还是回去休息一下,有什麽事,麻烦等到午饭时再谈。”拱了拱手,我侧著身,尽量把自己缩得一团,挨挨挤挤地想绕过挡在门前的萧逸,去开门。
萧逸体格很好,帖服在身上的玄色长袍,把他健硕的体形表露的淋漓尽致,不像我长期营养不良的瘦弱身材。比我略高一个头的傲人身资,配上那摄人的气势,害我更加不敢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人的身体毕竟的大自然的产物,要任意变形,还是没有什麽可能。尽管小心,可还是碰上了萧逸一块衣角。
吓了一跳,我立刻诚惶诚恐地向旁边退开一大步,环抱著自己的手臂收得更紧了。
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著实刺激著某人神经,那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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