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事为了八爷打头阵,钱没少搭,力没少出,他八嫂倒是有对我客气过吗?反倒还像是我们能巴结上他们是多大的恩惠。都是龙子凤孙的,真要计较起来,他的出生还没爷高呢,谱摆的倒是比谁都大。”说着还蔑了眼九爷,“别怪我没提醒爷,四爷这些年也是在外见过世面的,就你还想去撩他,我看还是省省吧。”
“唉,你会不会说话啊?”九爷指着头也不回的九福晋跳脚,“合着爷在你眼里就是个井底之蛙。啊呸,你才是没眼力见的,一天到晚的除了知道气爷,你还会干嘛,早晚……”把你给休了,后面这话想想还是不要随便乱说的好,要不然到头来又要没完没了的缠磨。
没想到的是,五爷一大早的就上门了。
九爷亲自把他亲哥迎进来的时候还纳罕,“五哥你这么早来,是有什么事吗?”平时多嫌弃自己啊,在外面巴不得不认识一样,这会儿巴巴的撵上门,直觉没什么好事。
果然,五爷开门见山道:“这不是你今儿要宴客了,哥哥特意提早上门来跟你说说话。”
九爷摸了摸鼻子,这一个个的怎么都拿他当孩子看吗?年年过年都请客,他什么时候办砸过。
五爷说:“大道理我就不说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哥倒没指望你能在外面做出什么丰功伟绩,只要这一辈子平安顺遂也就可以了。”
“五哥。”九爷不高兴的叫了声,在旁边坐了下去,“你这么说不就把我当孩子了吗。”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你说你跟在老八后面做什么我有过问过吗?要不是生在咱们这样的人家,哥哥兴许也不会管你这么宽。正是因为如此,你才更要清楚你不是你一个人,不说你这里一大家子,宫里的娘娘还有哥哥我的全家也都跟你栓在一起。
你别看人家十四混蛋,凡事都跟他哥对着干是没错,可人家那不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你几时见过四哥真跟他翻脸了,还不是气一气也就过去了,还真能把他怎么着了。”
九爷张了张嘴,突然想通了一样,“五哥你是缺钱花了吧。”这话都说了多少回了,耳朵都听出茧子了都。
“滚犊子。”
九爷悻悻的起身,才要走,又看了看左右,不对啊,这是我家啊。这便又腆着脸说道:“你放心好了五哥,我有分寸的。”
于是等兄弟们陆续上门后,就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只见九爷他谁也不奉承了,只一个劲儿的围着他四哥伺候,就连八爷也被凉了。
十四碰了碰老十,奇怪道:“你说九哥是不是吃错药了。”
十爷摸着下巴也是琢磨不透,“该不会是有什么把柄落四哥手里了吧?”
十四爷摇头,“九哥藏肚子里不住事儿,真有把柄也轮不到四哥来发现,咱们不都不知道嘛。肯定还有别的咱们不知道的事。”
十爷挑眉,“行啊十四,看你平时没轻没重的,没想到也是个有心眼子的。”
十四爷打着哈哈,道:“十哥还没尝这酒吧,快尝尝,味道好极了。”
五爷也是如坐针毡,这个弟弟的聪明劲儿都抵押到生意上了吧,什么叫过犹不及啊。
索性再不理他,同三爷几个喝起酒来。
三爷自然是明眼人,乐呵呵的同五爷碰了杯,压低声音道:“看来是五弟提点过头了。”
五爷道:“还是三哥懂我。”什么也不说,喝酒。
八爷也是一个人神色无异默默的喝着酒,对于老九的反常举动全然无视,抽空还跟哥哥弟弟闲话几句,端的是风度翩翩。
四爷也不奇怪,更不去探究老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只要有劝酒的都一律回说:出门前福晋有交代,少吃酒多吃菜。
大家面上都呵呵的说着应该的应该的,心里却是无尽的同情起四爷来,被福晋辖制成这样还算个什么爷们。
十爷多喝了几杯,不免就开始大放厥词,“要我说,这都是惯的。女人嘛,就不能太给她脸,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十三爷笑劝,“还是少说几句吧十哥。”免得回去又得挨抽。
十爷却能耐了,指着十三摇头,“十三你懂个球,就你那样一天到晚的哄福晋哄的什么似的,早晚步四哥后尘。”
此处,咳嗽声四起。
可十爷还就越说越起劲了,大手一挥,道:“你们别瞧博尔济吉特氏平时那样一副不把爷放在眼里的样子,那都是爷让着她的。在家里关上门那还不是爷指东不敢往西,让她捶背不敢捏腿。”说到这里,还笑眯眯的故作神秘道:“这女人啊还就要有竞争才会觉得爷们是香的,八哥就是屋里人太少了。”
说到最后,十爷才赫然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了,他不禁嘁了声,嫌弃道:“一个个的都是孬的。”
据说酒后过足了嘴瘾的十爷当晚回到家里就受到了他福晋有史以来最高规格的“礼待”。以至于在十三宴客的时候生生给缺席了,美其名曰不甚染了风寒。但就小道消息来说,十爷身上挂的彩比他的衣服颜色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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