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轻轻亲吻安风的眼,唇,道:“不用自称臣,你不是臣。”安风道:“皇上在我面前称孤道寡,我又怎敢不称臣。”李昊远默然不语,半晌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安风才肯心甘情愿在朕的身下婉转承欢。朕从未这样看重过一个人。”
安风住的赏岁院离皇帝寝宫颇近,绝少闲人。这几日院内的梅花次第开了,安风出去折了一支花,打算插瓶。听见人声,他专心挑拣花枝也不回头,来人在他肩上拍了一拍。原来是与他在醉仙楼比剑的李昊风。
李昊风道:“安大人,皇兄说除了你的御史,还让你做太子伴读。太子还未出生呢,伴读到预备在这儿了。”安风施了一礼,道:“殿下是路过这里。”李昊风道:“我是特地来看你的,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从前太子伴读都住在东宫。”
看安风站在那里,也不说话,自觉无趣。可他费力找来,实不愿意立刻就走。看见安风手里的梅花,道:“那天比剑输给安大人,我是心服口服的。不知道安大人后来那招叫什么名字,嗨,真是好看。”安风道:“那招叫做‘红杏枝头春意闹’。”李昊风看他一个字也不多说,苦笑道:“安大人很讨厌我么,那天在醉仙楼,我……”
安风对他行了一礼道:“殿下若无事,恕下官先行告退了。”李昊风一把抓住他的手,又讪讪的放下了。道:“李姝很想念你,托我把这个教给你。”伸手自怀中拿了出来,安风看他的掌心是两枚同心结,上面各拴了一块美玉,玉质碧绿,有一望无尽之感,实是无价之宝。李昊风道:“我不怪她,你也莫要怪她,我们都身不由己。”顿了一顿又道:“一枚是李姝的,一枚是柳盈霜的,皇兄已纳了她为妃。”
安风伸手接了这两枚佩玉放进怀里,道:“殿下真是宽厚之人。”微垂了头,叹息一声。李昊风看他身子微抖,道:“外面风冷,回屋去吧”帮他拉了拉披风。院外传来一声冷哼,李昊远道:“昊风,秦涛说你过来这边,怎么不先来见朕。与安爱卿约在这赏雪么”
李昊风道:“皇兄,我受人所托,来送些东西。”李昊远道:“哦,是什么。”拉过安风,将手探进他衣襟里摸索。李昊风看情形已觉不对。听得安风轻啊一声,脸色泛红,呼吸转急。忽的明白了皇兄与这美少年之间的关系,好生尴尬。
这时李昊远把那两枚佩玉拿了出来,手上用力一握,将捻碎的玉粉撒在地上,道:“昊风的确宽厚,竟肯让妻子惦记其他男人。”李昊风偷着擦擦汗,道:“臣弟知他们相识在前”话说到这,想到这岂不是指责李昊远没有成人之美。又擦了擦额上的汗,道:“臣弟这就去办皇兄昨天交代的事,臣弟先行告退了。”看李昊远点了点头,飞一样快的走了。
安风笑道:“殿下的轻功看着倒比在醉仙楼时长进不少。”李昊远道:“哪里比得上安大人不战而屈人之兵。”安风待要说话,李昊远忽然伸指,点了他胸前几处穴道。第十五章 士之耽矣
安风软倒在李昊远怀里,李昊远道:“安风姿容绝代,朕尚且不能放开,也难怪昊风这样宽厚的正人君子都有觊觎之意,朕迫不得,要在你身上做个标记。”
安风被他抱到寝宫,李昊远将他放在床上,把帐子松下来。只露安风的一只手在外面。廉幕密遮,帐内光线低暗。李昊远轻轻压在他身上,安风人不能动,还能听见声音。外面有人进来,磕了个头。便握住了自己的手,在下面放了一个垫子。李昊远在他耳边轻声道“这是本朝第一巧匠,最擅雕刻,有人传他雕的龙能腾空而去。虽不可信,却也配得起你了。”安风身子一颤,李昊远吻了吻他的脸道:“你总是这样聪明。”伸指封了安风的哑穴。
帐外想起轻轻的敲击声。安风手上戒指根植于骨血之中,当日李昊远只捏了一捏,就痛出他一身冷汗。今天之苦,真是可想而知。李昊远不断的输真气给他,维持他的清醒。不一会,两人身下都被安风的汗水沁湿。
李昊远看安风白玉般的身体不住颤抖,肌肤相贴之处湿热粘腻,忍不住分开他的腿,占有了他。感觉身下人与自己相连处强烈的收缩。安风从来不肯迎合他,最多只是不反抗。李昊远此刻在他身上体会到不同以往的销魂蚀骨,形容不出的美妙滋味,暗道难怪天下不知多少豪杰都沉醉温柔乡。明知安风只是因为痛极而身体抽搐,仍一次次在他体内登上快乐的颠峰。
敲击声似乎永不止歇,李昊远觉安风呼吸逐渐微弱,用真气去撩拨他的情欲也不能令他再有所反应。心中一惊,道:“住手”。帐外人吓了一跳,放下工具磕了个头。李昊远道“你先退下。”听得那人走了。拉开帐子,安风神色憔悴至极,气若游丝。李昊远解了安风的穴道,他立刻痛得蜷缩在一起。李昊远轻轻抱住他。过了好久,安风才不再颤抖。把自己的手抬起来一看,手背那面雕着一只龙,翩翩如在墨玉上游动,精巧非常。手心那面刻着一个篆字,李。看这个字占的位置,后面还有两个字未刻。对李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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