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人,配不上你大周公主高贵的身份,你跟我一起,没有将来……”
羽红妆无声流泪,只是伸出手去拉住了她的手,说:“走,你跟我走……”
“去哪里?”花梨雪不解地问。
“你假装挟持我,我带你和你的属下出去,外面的神机营的将士见你挟持我,他们不敢动手的。”羽红妆一面答一面把她往外头拖。
“这……”花梨雪完全没想想到,自己骗了她,利用了她,到最后她还是回来救自己。心中一霎时感动得无以复加。但是羽红妆的这个提议虽然让她羞愧,可却不会拒绝,因为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一开始她也曾想到用这个法子脱离险境,但到底没有这么做。毕竟已经骗了她,又利用了她一次,她觉得自己非常对不起小公主,不忍再做出伤害她的事情来。所以当羽红妆离开时,她并没有去阻止她,尽管这么做在内心中让她觉得自己失败到底。自小她就自视甚高,一心以中兴魔教为己任,行事从不感情用事,对付对手一直都是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可是自从遇到羽红妆后,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了改变,这种改变让她很害怕,可又不由自主,非常矛盾。
“红妆,谢谢你……”她在羽红妆身后感动地说。
“别说这个,出去再说。一会儿你要做得要像些,才能骗过神机营的那些将士和碧落宫的人。”
“好,我知道了。”
两个人从茶室出来,花梨雪便抬手假装掐住羽红妆的脖子,走到隔壁门口对跟碧落宫的两位护法交手的自己属下喊:“青苍,朱凤,跟我走!”
又对碧落宫的两位护法喝道:“碧落宫的人,你们再动一下,我就掐死大周的二公主!”
月圆和月缺因为这突然出现的状况有短暂的怔愣,便停了手。青苍和朱凤就忙跃到了花梨雪身边。
“我们走!”花梨雪掐住羽红妆的脖子往前推,青苍和朱凤断后,月圆和月缺跟在三人身后下了楼,来到上善居酒楼门口的街面上。
在外头一致举起火枪对着上善居的神机营将士见酒楼里面儿有人出来,都将手放到了扳机上,只等神机营提督孙安一声令下,就要开火。
孙安本来都紧张地将手举了起来,可是一眼看到二公主羽红妆被一个少年公子掐住了脖子,流着泪痛苦的模样。一下给吓住了,那抬起的手也挥不下来了。心里头疑惑,这是怎么搞的,刚才明明看到二公主已经跑到上善居门口,就差一步就要跨出来了,怎么又会折返回去落到魔教贼人的手中呢?但是,搞不懂归搞不懂,依然是不能动手。否则要是误伤了二公主该怎么跟皇帝交代?
此时在大批神机营兵士身后看热闹的春卷和君如月也被这突然出现的局面惊住了,不过很快君如月就疑惑起来,小公主明明和那花梨雪的感情很好呀,怎么会突然被她制住,然后花梨雪挟持小公主意图突围呢?
她想到一种可能,就是这是一场戏,小公主想帮花梨雪脱险。可是这也不能完全肯定,也有可能是花梨雪真得挟持了小公主,用威胁要她的命来让所有的神机营将士不敢出手,从而脱离险境。
春卷不知道羽红妆和花梨雪的内情,见小公主被制住了也紧张起来,一只手拉着君如月的手臂,一只手指着上善居酒楼的门口,焦急地喊:“大小姐,不好了,怎么办?小公主被那魔教的少主给制住了!这下,看来是抓不住她了!”
君如月一摊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要是相公在这里,她应该知道该怎么办吧?”
“娘子,就算为夫在这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冒险动手,那花梨雪真对小公主动手,该怎么和皇帝陛下交代?”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羽红妆身后响起。
“咦?你什么时候来的?”君如月转身,见夜流光站在自己身后,锁着眉头,看向上善居门口毫无办法的样子。
“刚从皇宫里出来,就直接赶到这里来了。”夜流光收回视线,看着君如月微微一笑道。
“这是你设的局,你竟然不知道怎么办?难道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君如月有些不满地说道。
夜流光叹口气,“当时想着将计就计,困住花梨雪等人。就想着小公主和花梨雪走得近,估计这位魔教的少主不会对小公主动手。哪里想到她这么狠心。这真是失策。”
“又或者是公主心甘情愿被她制住,想救她脱险也说不定。”
夜流光挑眉,“难道公主知道她是魔教中人,还要救她?这……”
“这什么这?小公主喜欢上了她。自古以来,这女孩子只要喜欢上了一个人,就啥都不管,眼里心里都只有钟情的人了。”
夜流光:……
又竖起了大拇指,“娘子简直说得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君如月得意,“哼,我说得是名言好伐?回去后,让粉丝团赶紧把这句话写到我的宣传册里去……”
春卷儿在一边简直对两人佩服得要死,少宫主和少夫人在如此紧张的局面跟前,还在闲庭信步一般唠嗑,而且大小姐说出来的话真得是名言,她特别赞成。最近,有个叫豆包的人时时都在她眼里和心里,带给了她这种赶脚。
此时在上善居门口,夜流光一手掐着羽红妆的脖子推着她往前走,一边大声朝着那些神机营的兵士厉声喊道:“都给我把火枪放下,然后让开,否则我立即掐断你们公主的脖子!”
所有的神机营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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