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一路联系瞬移,回到y超时空战舰的头部:高级指挥区域,茶室。看到玛蒂达和昔瞳正在闲聊。
精疲力竭的拉开椅子坐下,司命要一杯彩虹酒。
过了一会儿,边上的德莱尼女服务生端上一杯色彩斑斓的美酒。
这种鸡尾酒是利用利口酒间的比重差异,调出色彩丰富的鸡尾酒。调制彩虹酒时最需注意的一点是,同一种利口酒或烈酒会因制造商的不同而使酒精度数或浓缩度不同,只要能掌握各种酒的比重数据,就能调出各种不同而漂亮的彩虹酒。
恩,红、黄、蓝、白、绿、黄的一层层色彩鲜明欢快的搭配,让司命的心情好些。
一饮而尽,六分之一的红石榴糖浆?grenadine27pipper、六分之一迪凯堡紫罗兰酒dekuyperparfaitaedee和蓝色香橙利口酒bluecuraca,最后是大打底的白兰地brandy。富有层次的酒精冲击,让司命感受到彩虹入口的绚烂欢快。
“你不是去做思想工作了?怎么变成回来喝闷酒?”昔瞳看着司命豪放的一饮而尽,好奇问道。
“别提了,被打脸打的啪啪啪的。”司命愁眉苦脸的说道。
在和昔瞳、玛蒂达诉说了事情经过之后,司命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早了,现在才是打脸的开始。
玛蒂达在一杯彩虹酒下肚后,最先开炮:“别人伤害你,就忍。说明你宽宏大量。我被这句鸡汤毒害了很多很多年。在遇到贪吃怪之前,我一直生活在它的阴影里。
你们知道的,我是来自《这个杀手不太冷》的世界,那时候我居住在纽约曼哈顿的小意大利区,我那时候还在上学。在那里,可不是你不得罪别人,别人就不会来伤害你。
人要学会保护自己。
如果你无休止的忍,别人只会无休止的加害。
攻击一个人不需要理由,对方觉得你长的不顺眼,对方觉得你好欺负,最终目的是贬低你抬高自己,证明自己是个有能力的人。然后一群人会因为从众心理,加入进来,踩低捧高是人性。
你可以观察下说这句话的人,被欺压时,是怎么做的。他们说着大度放下的事情,是没有能力还击,也给自己找个美名。
他们说这句话的目的,就好比中世界教会要求人们这样那样,达到思想上的控制。当越来越多的人信奉着这句话,有些人就能更肆无忌惮的欺凌倾轧。有多少无辜的人被烧死在圣洁的十字架上呢?
人在拥有了一定的阅历一定的资本的时候,是可以无视一些中伤的。但是很多人没有。
如果你没有能力还击,那就好好分析为什么别人可以攻击你,他有什么你没有的,你要怎么做才能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如果你很在乎,且能反击,就毫不犹豫的去做吧,这不是小心眼,这证明你是一个有尊严有人格有底线的人,自我保护是没有错的。
如果自己都不保护自己,没有自我,予取予求,与畜生有什么区别,怎能不为人鱼肉。”
司命看着小火山般喷发的玛蒂达,柔声劝导:“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
玛蒂达听到这句话,抓起桌上的一杯彩虹酒,豪饮,咕嘟,嘀咕
然后喘口气说道:“哈哈哈,你这句话,让我觉得多么耳熟呢。当时辅导我的社工志愿者,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与这句话搭配使用效果更佳的一句是,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还想怎么样。
强盗逻辑!!”
玛蒂达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愤怒是她眼眶中充盈着泪水,鼻尖也因为激动变红。
“那这样的话,杀人也不用坐牢,反正人都死了。
不是不在上的伤害,都不是伤害。不应该因为精神伤害无法被量化定罪,就定义施暴人是无罪的。
一个人一辈子没有一点在乎的不容被伤害的东西,那活着有什么意思。
究竟是宽宏大量还是软弱好欺不过别人一句话!!可煎熬是自己承受的,如影随形!”
第八杯彩虹酒下肚,玛蒂达靠在昔瞳的身上,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我在纽约曼哈顿区读小学的的时候,有个同学叫做伯莎·拉米。
我想我可能会恨她一辈子。
因为她我觉得,人生下来就是有着原罪。小孩子,就知道踩低捧高。
小时候,我家里那贩毒中间商父亲,糟糕的母亲,疯狂的姐姐,他们层层压迫着我,不愿意给我买好看的衣服,我总穿姐姐的旧衣服。
这成为了拉米的每日的谈资。
她向每一个想和我做朋友的人灌输我穷酸可笑,甚至造谣我有传染病。我成为了笑柄一样的存在。我小心翼翼的讨好每个人,从来不造谣生事针对任何人,对于别人的刁难嘲讽,一忍再忍,我觉得时间长了别人就会发现,我是个好人。⑧☆⑧☆.$.
有一回班级进行选各学科老师助理。老师要求每个人都上台演讲,我自愿放弃,但老师非要我去讲。
我就磕磕绊绊的讲了。
以拉米为首的一群人,开始挤兑我。
台下的嘲笑声喧天。
这造成了我很多很多年的心理阴影,一站在讲台上,心跳疯狂加速,浑身颤抖。无论之前准备的多好,打了多少遍腹稿,都大脑一片空白,讲不出一句话。以及讲话不敢看别人的眼睛。
这个毛病至今还没有治愈,可能要跟我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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