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纭歧惊讶地看着白轶。她全身发着绿色的荧光,仿佛一团冥火。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欢呼取代了方才响个不停的口号声。她们不喊“把孩子——留下!”了,这说明她们已经把孩子留下了。秋纭歧暗暗叫苦,果然,莺莺跟她想得估计一样,脸色很不好看。她松开掐着白轶脖子的手,把她脸朝下按在地上。不得不说这个姿势更高明,因为公安干警似乎都是这样制服犯人的。要把人紧紧禁锢在墙上,其实很难,没有强大实力切勿玩这一招。除非你觉得耍酷比实际效果重要。莺莺的力气未必比白轶大,她个头还比白轶矮上一截呢。可白轶手被反剪着压在地上,浑身乏力,嘴里念念有词,“干嘛呀要……”
“你不是白轶吗?”
白轶想,承认个身份有什么大不了的,“对啊,我就是白轶,你有事儿吗?”
“靠!”秋纭歧忍不住悲叹,“白轶,你干嘛要说自己是白轶啊,你可以说你是张三李四……你刚才说认错人了你现在怎么不再说一次呢!”
“秋纭歧,原来你在这儿?”白轶听到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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