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的声音。这样白轶就知道烦人的那些家伙都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她感激地想,出什么事了?……
坚强点孩子!你不是智障,这并不是你的错!
秋纭歧的梦。
我老是梦到一些好玩的东西……但就是不好玩的也挺多的。春天过去是冬天,我喜欢的季节又来了。穿上厚厚的衣服,在雪地里奔跑,一不留神,就被你的身影拉住了目光。
当然了,你是不一样的。总有一些人跟别的人不一样,但我却说不上那种感觉是什么……
秋纭歧今早是被一种花香给熏醒的,这跟自然醒不一样,头就有点疼。她一睁眼被红色的天花板吓愣住了,用了将近一分钟才从床辅上滚下来。妈呀,她们俩死了!……
“这样子?”
“没错,这样子。”
“死了?”
“身体还是热的。很热很热,很热很热……”
白轶说,“你摸了?”
“她们没穿衣服啊。好漂亮啊。手也好漂亮,腿也好漂亮,胸部也好漂亮,哪里都好漂亮……”
“所以你姧尸了!”
“没有。”秋纭歧结巴了一下。“我只是摸摸而已。”
九
“像你现在这种摸法?”
“不是的。我抱着她……小鸢……其实我没有摸她,我是抱着她,就没有做别的事情。我没有碰小栀,小栀……小栀,我不喜欢小栀。”
“我相信你!”
白轶终于有机会大声地说出这句话了。她反复强调,“我相信你!我绝对相信你!”
“嗯……”
小鸢的身体柔软得像抱枕一样,秋纭歧玩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觉得自尉比较方便。你不能期待死人的手给你带来快感吧?秋纭歧躺在她俩的床上,把裙子拉到胸部上面,短裤褪到膝盖。秋纭歧摸捏着软软的像馒头一样的乳妨,手心有点出汗。阴蜃慢慢有了一点胀的感觉,她向下摸索,食指摸到了阴第,有点疼。直接摸阴第是会很疼的。秋纭歧想,别人是不是也这样?还是就我一个人这样呢?
她在脑中回放小栀和小鸢每天晚上关灯后喘息的声音,在两秒钟之内感到快乐感达到了巅峰。这是第一次高朝。秋纭歧的手指又往下移了一点,按压抚摸着有点粘的那个地方……小栀和小栀在黑暗中相互亲吻,两人小巧的乳肪贴在一起,皮肤像牛奶一样白,像空气一样光滑……第二次高朝又来了。手指越往下面高朝的体验就越像在潜水:屏住呼吸,瞬间的冲击那样深邃,那样庞大,仿佛耳边也响起了深海的水声……
白轶说,“你为什么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尉?”
秋纭歧的手从床沿垂下来,她坐起来,转过头。白轶咽了口口水。“我没有让她们来啊。”
“但是你知道她们在门口。你这样做很恶心啊,好多人都吐了。”白轶说,“我也想吐。”
“对啊,她们在门外。她们看到了。可是做到一半停下来我会感觉很难受很难受。那种被打断的感觉……”
“我知道!”
“哦。那你也经常x淫吗?”
“那个……”白轶不知道怎么说才能把意思完整地表达出来。短短的几个字你可以选择塞哪些内容进去,但它传递的意思通常是相当有限的。“那个,我不经常x淫。”
有谁比你更美丽?像我心中难以盛开的花。
过来呀。秋纭歧的眼神好像在这样说。但白轶逃跑了。她莽撞地回到自己房间,碰翻了放在门边的水瓶,长孙酮被惊得一下子站起来。热水瓶炸掉了!
“哇,太可怕了,幸好你没去,那儿死了很多人!”
“快点去把衣服脱掉!”
长孙酮晾衣杆戳着她的背,白轶啊啊啊啊叫了起来。“好痛啊!”
她转头说,“很多血!我的衣服就是在那儿被染脏的!”
“秋纭歧死了?”
没那么神奇吧。白轶愤怒地冲长孙酮大喊,“谁说她死了?谁说的?谁说的?”
“你说的。”
“没有,没死。”白轶认真了。“让我先去洗个澡,待会儿告诉你怎么回事。”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等她出来,长孙酮说,“谁惹的祸谁自己解决啊,地下的碎片你给我扫掉。”
“不就是一个水瓶吗?我说那儿死——人——啦!——我今天,净收拾残局,现在又要给热水瓶收尸……”
“啰啰嗦嗦话很多嘛你!”
对,我很啰嗦,我话很多,我就是想说说话,什么都可以说,我有点,有点激动……白轶低头把水瓶碎片拢到一处扫进垃圾畚斗里,剩下几小片怎么都扫不进去。手抖个不停像抽羊角疯,水瓶内胆反射的阳光直接刺入眼中。长孙酮夺过她手中的扫把,“你怎么了?”
白轶发现长孙酮的目光居然转向警报按扭了,连忙把她拖到床上。“你可别叫那些人来!”
“看你了。”
“我其实没什么好看的……长孙酮,你在这儿待的时间长,我问你,以前六院死掉的人都是怎么处理的?”
“死了就盖块白布运出去烧掉呗。”
“我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人被另一个人杀掉了……他们怎么办?”
“他们?”
“护理人员啊。”
“没发生过这种事。”长孙酮露齿一笑,“六院没有谋杀。”
白轶紧张地弯着腰,像朵不堪重负的豆芽菜,大脑缺氧,“可是已经发生了。两个女孩子,一个叫小栀,一个叫小鸢,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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