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轶从床上跳下来——是跳,没有爬梯子,动作干净利落,落地悄无声息,微笑地看着贾眇。长孙酮说,“白轶,你踩到蟑螂了。”
白轶的微笑僵住,愣了半晌,发出极其恐怖的短促尖叫,等发现脚下其实没有那种小动物,她嗔怪地瞥了长孙酮一眼,到厕所洗脚去了。贾眇说,“跳得挺不错的。”
“这个动作她练了上百回了。”
“哦,熟能生巧,我明白了。”
“你说什么?”
白轶以光速从厕所里冲出来,刷地定在离贾眇几厘米的地方。贾眇受此一惊,大张着嘴巴。贾眇想确定白轶是不是上一秒还在厕所里。为什么她就像颗子弹一样飞出来了呢?
贾眇闭上嘴巴,又张开,“我说蒋双并非自作自受……”
“前面前面!”白轶怒吼着,“你讲到丰於缨了!是不是这个名字?”
“对,我讲到丰於缨了。”
贾眇确定地点了一下头。“怎么了?”
“贱人。”白轶挤出两个字,也很确定地点一下头。“没怎么,继续。”
贾眇被这么一打断,忘了讲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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