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草惊蛇害了欢儿寿命。他对于他来说,比王位重要。”
肯定的语气,让翔月一时无法再反驳什么。
进入房门时,夏侯因正好整以暇地笑着坐在床塌等他。承欢靠过去,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夏侯因立刻惊喜地环住他,问道:“去哪了?”
“找人,顺便告诉他们你昨夜的一举一动。”乖巧地任他抱着,承欢安静地抬头望着夏侯因。
“一举一动?包括这个么?”夏侯因沉沉笑着吻上他唇,与昨夜一样温柔地汲取着他口中津液,承欢也配合的勾住他脖子。
燕雅要他相信夏侯因,可以。至于所谓的‘爱人’,既然他没规定一定要如何表现,那么他按照自己的理解也是可以的吧?
不舍的放开承欢,夏侯因轻道:“今日我带你出去好吗?”
“出去?”承欢皱眉,来这里五年他倒真的很少出去过。就算有的客人想带他出去,也要看翔月同不同意。
“对,”将承欢丝缎般的黑发拢到耳后,夏侯因接道:“听说这附近有座姻缘寺只要带心爱之人去上香,就能保佑两人长久。我已经打点好了,我们可以现在走吗?”
眨了眨眼,承欢有些讥讽的笑道:“你知不知道带我出去会是怎样的热闹?”
直觉地知道他又要伤害自己,夏侯因轻轻吻住了他尚未出口的话。
他明白他将自己封在了这个肮脏的地方,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该有的奢望。放任痛苦对自己的蚕食,就如同一个从不饮酒的人,日日都逼着自己饮上一杯,时间长了再多的痛苦也是麻木。
可是,夏侯因无法放任他如此,所以喃喃求他:“诚儿,跟我走,就算暂时离开这里。哪怕一天也好,放过你自己……”
太过温柔的语句让承欢猛地别过脸去,逃开夏侯因的吻,冷冷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什么都知道,你的戏演的很好,可惜我却无法骗自己去相信。”
“……为什么?”
“呵呵,夏侯你喜欢抱我吗?”承欢重新调整视线望着他,伸出一指沿着夏侯英俊的轮廓摩挲。将问题问的更加露骨,“你抱我的时候感觉如何?我让你沉迷了吗?”
受不了他一付风尘模样,夏侯因将脸上的手抓到自己唇边亲吻,“诚儿,你知道这五年内我身边有过多少少年吗?他们每一个都不超过十五岁,每一个都非常美丽……。可惜这不是重点,如果你肯跟我走,就会发现他们有多像你。明明是很相近的脸和身体,我却始终都能分辨出来……眉毛、眼睛、鼻子、唇……没有人可以取代你……”
夏侯重复着欢爱是说过的话,唇也跟着流连在承欢脸上相应的地方,快印上他甜美的唇时,承欢却突然大笑了起来,仿佛听见了这个世上最好笑的事情。他笑的黑眸都有些湿润了,可是夏侯因却能明显地感觉出来他的痛苦,他不信他……
这个认知让夏侯因陡地停下所有动作。直到承欢终于喘息着回复过来,挑屑似地想揭穿他的谎言。
“夏侯……,罗青应该有告诉过你我是怎么弄到那些情报的吧?”
夏侯因的脸色急速下降。
“对。在床上。在那些人在我身体内宣泄的时候。”
“……住口诚儿。”
“呵呵,哪那么容易?!那些人既然能爬的那么高,自然就不会傻到为了一个下贱的男妓,惹些会让自己掉脑袋的事。”
“住口……”
“我曾经是继任者,当然学习过‘摄魂’之术。只要趁他们沉迷的时候对他们下些暗示,那些人自然会乖乖的把我需要的东西说出来……”
所有未说出的话都被夏侯因强硬的吻打断,强势的舌急切地掠夺着,想在身下的少年身上刻上专属于自己的痕。
直到夏侯因慢慢睁开眼,才发现一双带着嘲弄的漆黑眸子,一直在身下静静望着他。猛然回复理智,夏侯因离开已经有些红肿的唇,沉默良久才道:“你刚刚的话……没有说完。”
无所谓的擦擦嘴角渗出的津液,承欢笑道:“我以为你不想知道。”
“我想,”夏侯因理理承欢身上被压皱的衣角,“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却不想听你伤害你自己。”
“呵呵……”承欢一笑,不置可否,只道:“你在这里第一次抱我的时候,我对你下了‘摄魂’……,可惜啊,无效呢……”
夏侯因皱眉,他当然听说过‘摄魂’,也知道施行的条件必须是在人精神涣散之时。若是诚儿说的没错……,可是自己那夜抱他时绝对是动情之至,怎么可能像他所说的保持冷静呢?!
“走吧,我带你去散心。”不再争辩,夏侯因拉起承欢向外走去。
刚一出房间就见翔月身后跟着抱着琴的燕雅,昨夜起,夏侯因就买下了承欢一月的光景。此刻得知夏侯因想带他去姻缘寺,翔月忙笑着打趣了几句,这才放他们走。
外面已经有人专为他备好了马,夏侯因带上承欢两人同乘一匹。昨夜的欢爱令承欢身子无力,夏侯因放任马儿慢行,以免颠簸了他。
两人相貌都异常引人注目,尤其承欢的特殊身份,再加上两人还同骑一匹马,一路走过自然是热闹非凡。有的人为夏侯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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