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很温暖。“白晓,你在那?”
连怡想要爬起来,一动整个身子都开始疼,头晕目眩,背上一动就针刺般。“唔。”
连怡爬了起来,旁边是昏迷的白晓。
“白晓,醒醒。”连怡一开口,才发现声带似乎撕裂了,声音都沙哑沙哑的。
白晓没醒,连怡伸手探了探白晓的鼻息。
很均匀。
还好,没死。
额头上有东西滴了下来,落到白晓的脸上。
触目惊心的一点红。
耳边有人走动的声音,连怡没有了偏头的力气,只是一头砸在白晓的胸口,听着脚边人来人往。
“大哥,怎么办?”
有人说话,似乎是舒林的声音。
...
“连怡!”
白晓醒来的时候是晚上了,身上没有一点疼痛,只是头很疼,也许是在雪地里睡的太久的原因。
“小丫头,连怡没事,但是伤太重了,又在雪地里躺了很久,估计要修养很久才能恢复了。”
白晓迷茫的抬起头,是舒木那张温和的脸。
“你...你没死。”
舒木笑笑,递给白晓一只鸡腿。“是啊,没死。”
白晓颤颤巍巍的接过鸡腿,这才发现她又回到了山洞,山洞里还有几个人,很少,才五六个,其中就又舒家三兄弟。
“这里是?”
“山洞呗。”
“哦。”白晓咬了一口鸡腿,还是放心不下连怡:“连怡人呢?”
“喏,这不是在你背后吗?”
“连怡!”白晓扔了鸡腿转身,连怡果然躺在她后面,脸色苍白,头顶包了一大块布。不是纱布,纱布没那么脏。
“连怡你怎么样了?”白晓一说话就带了哭腔,眼泪吧啦吧啦的就掉了下来。“连...连怡你醒醒,我是白晓啊,你醒醒看看我
41、四十一:十八天...
。”
“别叫了。”舒木叹了一口气。“她已经睡了很久了,不,准确说是昏迷!头上被磕到,背上又受了一大个雪球,估计断了好几根肋骨,还抱着你滚了很远,你居然一点事都没有,敢情全被连怡受了。”
“呜——”白晓哭的更厉害了,连怡都是为了她才这样的。“那那,那怎么办?我们去找医生吧。”
舒木摇头。“没办法了,我们现在回到山上,山上发生了雪崩,也不知道警察会不会来搜人。现在去找医生就是自投罗网。”
“不要!”白晓一跃而起,连怡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还都是为了她,她不管怎么样都要让连怡去看医生!“我要带着连怡下山看医生!”
“不行!”舒木态度也很坚决。“我好不容易把你们从山下背上山,你是江小松放在我这的人质,你要是下山了,江小松肯定会立马山上把我抓走!”
舒木的脸狰狞起来,恶狠狠道:“你最好给老子老老实实的呆在山上,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也不会让连怡死,你最好不要耍什么幺蛾子,你以为你一娘们,对付的了我们几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吗!”
说完,舒木立马甩袖而去。临走还不忘哼哼两句。“记住,不要给老子耍花腔!”
白晓跌坐在地上,眼泪更加汹涌。
作者有话要说:后妈开虐了。
42
42、四十二:二十天...
连怡持续躺了两天,不仅病一直没好,还积出了一大堆其他病,比如高烧。
外面持续下了几次大雪,其中还夹杂了两场酸雨,淋死了舒木剩余的一大部分兄弟。至今,山洞里只剩下连怡,白晓,舒家三兄弟,以及一个小包六个人。
没有食物吃,舒木没办法,只能半夜带着舒林摸下山,偷了点食物上山,即使连怡不用吃东西,也只够五个人吃三天。
时间越久,舒木的脾气就越来越暴躁,一次雪崩加上两场酸雨,导致一座大山千疮百孔。没有人敢上山,也没有人敢下山,他们能做的事情,除了等待就是等待。
末日第二十天,食物只剩下两餐,再没有补给,就只能等死。
连怡还是没醒,发烧发了很久,忽高忽低,也不知道在呢喃什么。白晓天天守在连怡旁边,没有床,连怡都是躺在地上,马肯乖乖的卧在连怡的头边,白晓有时候不小心睡着了,就是马肯在守着。
“连怡,你好点了没有?外面出了好大的太阳,你躺了两天了,该出去看看太阳了。”白晓抹抹肿成核桃的眼睛,掉下一堆的眼泪。
马肯也用爪子扒扒连怡的脸,连怡没有任何反应。
白晓轻拍马肯的头,把马肯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马肯的头,眼神放空的看着洞口。
两天了,两天都没醒。怎么办?连怡再不醒,是不是代表永远不会醒了呢?
守在门口的小包见白晓这样,忍不住出声问:“白晓姐姐,连怡醒了没有?”
白晓反射性的摇摇头,眼神里白茫茫的一片。
小包低下头,拿脚搓着地上的雪。
没多久,在外打听情况的舒木一行踱着步子回到山洞。
“小包,连怡怎么样了?”
小包指指白晓,轻叹一声,继续站他的岗去了。
舒木把手里的木材扔到地上,拍拍手在白晓脸上摆摆,白晓没有任何反应。“喂,丫头!”
怀里的马肯呲牙从白晓怀里跳起来,一跃跑了出去,白晓怀里没了温暖,瞬间就清醒了,一骨碌爬起来就要追着马肯去。
“马肯,你去哪?”
舒木赶紧挡在白晓面前,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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