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口,他便会替她办好。
“长公主她......向来不理会我的意见。我虽有心帮王妃,还了上次欠下的人情,但一来此事太过冒险,二来我确实也无能为力。所以,在下爱莫能助了。”
薄尽斯笑了笑:“其实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御前献舞。驸马若是担心这献舞之中出什么事,那么大可放心,当晚一定会出事。”
驸马露出了惊疑的神色,薄尽斯替他斟了杯酒:“你不必惊慌,我并没有什么不臣之心。只是想让陛下看清楚一些事情,所以陛下也会早有准备。”
“但我不明白,若依照王妃所说,这件事情是在帮世子妃。那么若是出了事情,七殿下那里岂不是脱不了干系?”
两人都没有说话。驸马沉默了片刻,忽然明白了整件事地意图。
薄尽斯这是设了一个连环局,为的就是要让所有人都按照他的布局,分毫不差地经历一场不会见血的刺杀。
此事无关刺杀的成功,而在于破坏陛下和七殿下之间的父子之情。驸马自认为对于朝中的局势已经看清,可今日他却迷惑了。
七殿下即将成为储君,这已经是所有人的共识。如果连七殿下也不值得陛下的信任,那么黎国不是要动荡了么?
叶翎和薄尽斯很是耐心,并不急着等他的答复。驸马思忖良久,起身道:“我虽不知王妃和首辅大人的意图,但既然是要报答王妃的救命之恩,那么即便是赌上性命,我也会做到。”
“不需要赌上性命。”叶翎嘀咕了一句。
驸马向两人行了礼,便大步离去。
两人望着他的背影,叶翎靠在了薄尽斯的怀中,不解道:“为什么驸马和长公主的关系会变成这样?我看这驸马是个不错的人。”
“我也不知内情如何,只是听说以前他们夫妻感情不错的。时常出外打猎,在人前也常常出双入对。但是从容亲王去世之后,两人的关系就变了。”
听到容亲王三个字,叶翎皱起了眉头。她直起身来,转头看着他:“其实我至今都不知道是谁杀了容亲王。那日我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模糊地身影,我记得那人的身法。后来也遇到了那人,但那人不过是个杀手,背后究竟是谁在指使他?”
薄尽斯的手指轻轻绕着她的长发,听完她的话,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皇城的方向。也许这一次便能试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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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寿宴,依照惯例,陛下都会亲自出席,今年也不例外。旁人只道他们这是兄妹情深,但只道内情的也都清楚,长公主府上不但面首众多,舞姬也众多。
这些舞姬都是精挑细选,每年御前献舞,总有那么一两个有幸入宫。虽然封的位份不会太高,但总算也是飞上枝头了。
今年陛下对于此事却不怎么上心,倒是随口问了左右一句,今年王妃是否也会列席。得知叶翎也会去,他并未多言,只是继续批阅奏折。
但天子的一句话,很快便传到了薄尽斯的耳中。他颇为担忧地看着正梳洗的叶翎,赴宴需要盛装出席。她平日不爱打扮,今日难得梳洗了一下,涂了些脂粉。比起寻常,这张脸更加勾魂摄魄。
她自己从不自知自己的美貌,对于这些事情也丝毫不在意,怎能不让人担忧。
叶翎装扮好,便起身走向薄尽斯。他扯过她的腰带,替她重新束好,嘱托道:“一会儿在寿宴上,你少喝点酒。”
“这是我该嘱托你的才是。”叶翎抿唇笑道,“我向来不饮酒,你是知道的。”
“那便好。”
叶翎踮起脚尖,蹭了蹭他的鼻子:“今晚又要假装不认识了,听说长公主府上的舞姬都很漂亮,你可不许盯着她们看。”
薄尽斯无奈道:“那些舞姬哪有你好看,我只怕你在场,都没人会瞧她们一眼。”
叶翎忍俊不禁:“也就是你会哄我,旁人都没有夸过我好看的。”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还有容亲王夸过。不过胡魁曾经说过,军中住三年,母猪赛貂蝉。所以——”
“所以每次他夸你,总要挨你一顿揍?”薄尽斯接口道。
“你怎么知道?”
“我——无意中听宋管家说的。”薄尽斯笑道,“没想到王爷挨揍的理由竟然是这个,真是没处说理去。”
叶翎撇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我好看,我就生气。可是你说了,我很开心。”
薄尽斯揉了揉她的头:“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只是美貌有时候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怕......”
“怕什么?”
“怕别人将你从我身边抢走。”
叶翎噗嗤一口笑了出来:“这有何好怕的,谁敢接近我,我剁了他。”
两人见时辰不早了,便各自从自己的府中出发。很快便来到了长公主府上。
长公主府的寿宴向来别出心裁,今日是在水上搭了个台子。靠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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