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转身进病房,一个接着训练。
一脚刚踏进病房内, 祁南不知道从哪来的, 勾着她脖子就往外走。祁南个子高,祁柚都快要喘不过气了,拿手重重在他手臂上拍了几下, “你放手, 放手!我要给你勒死了!”
祁柚自以为大力的那几下, 在祁南看来跟挠痒痒似的,祁南手下的力气轻了一些, 挠挠脑袋:“姐, 你跟谁打电话啊?姐夫吗?”
祁南倒是和程湛一个模样,改称呼什么的信手拈来, 一点都不带不好意思。“你别瞎叫唤,我还没想好怎么和爸妈说。”
祁南听了这句话,面上一片惊慌失措, 不可思议,“z神这样的你都觉得拿不出手?”
“还不是怪你,现在爸妈有多不喜欢电竞选手这个职业你难道不知道?那我当然不能傻乎乎往枪口上撞,你当谁都跟你似的。”
“……”我觉得我姐变了,什么叫跟我似的……
背后是一阵军靴踏在瓷砖地上的声音,令人忍不住回头看向声音的方向。他的长相和祁南很相似,只是眉眼之间已经褪去青涩,换上与他年龄不相符的沉稳刚毅。
是祁淮。
祁淮和祁南是异卵双生,从小身为哥哥的祁淮就比祁南要成熟稳重很多。在祁南准备高考的这一年,祁淮已经在部队里磨砺了一年多。他应是匆匆从中队里过来的,身上迷彩的作训服还没来得及换下,尽显高大挺拔的模样。往那一站,自成一道风景,引人纷纷侧目。
“姐。”
祁柚和祁南拉扯着,见到祁淮如释重负,“诶祁淮,你救我啊,祁南又犯病。”
这个大不了他几个小时的哥哥,祁南怕的不得了,全家最怕的人就数他第一。当年祁南是冲去那人的班上刚打了那欺负祁柚的畜牲两拳,就被人给拦下来了。
祁淮不一样,他没有祁南那么冲动。祁淮在那人回家的路上拿麻袋往那人脑袋上一兜,拖小巷子里就一顿揍,连棍子都抄上了。
后来听说那人大半个月都躺在病床上,下不了地。祁淮阴险的手段由此可见一斑。
祁淮只是一个眼神扫过去,祁南就放了手,对着祁淮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像一个傻白甜。“哥,你来了啊!我就勾勾姐姐的脖子,闹着玩呢呵呵呵呵呵……”
祁淮瞥他一眼,看他那傻劲儿,没说话。“这几年你没怎么回来,你可能不知道,祁南脑子有点问题,离他远一点,安全。”这话对着祁柚说的。
这里偏南方一些,倒是没有f市那么冷,吹来的风也是暖暖的。
傍晚的时候祁老爷子醒过来,一听到祁柚都赶回来了,连忙把祁柚叫到跟前,语气里饱含关心,“怎么回来了?你妈她瞎担心,我身体好着呢,能有什么事儿?最近工作顺利吗?”
祁柚刚要回答,身后祁淮祁南两兄弟也走进来,祁老爷子瞬间把脸拉得老长,和对待祁柚完全不是一个态度。“你俩来做什么,怕我没被气死吗?一个两个的,都是不省心的。混小子还想着不念书打游戏,打游戏你能成什么大事!你给我过来,打到你脑子清醒!”
虽然和祁柚说得好好的,可是面对父亲这么一说,祁南还是不乐意了,张口就要辩解:“打游戏怎么就不行了,姐的男朋……”
祁柚个子矮,跳起来把祁南的脑袋往下按,捂着他的嘴,“爸,我午饭就没吃了。”
祁老爷子精神头还不太好,怎么说了几句就累了,挥了挥手,让俩混小子带祁柚吃饭去。
祁柚都快要被祁南气死了,让他别说别说,这人还差点给她捅出去了。“你再提那件事,我让你哥哥打死你哦!噫你这个人哦!”
祁柚回来的第三天,our已经踏上了s系比赛的征程。因为需要熟悉比赛场地和倒时差,所以实际上各个队伍都是提前到达比赛的国家。
在飞机上,其他队伍的队员闲着没事儿干还跑来关心一下z神的恋情发展。本来想顺道看看z神的小女朋友,却不曾想传说中十分黏人的z神居然没有把小女朋友带在身边。
有胆大的上前想要一问究竟,程湛把视线从平板上移到来人的脸上,冷笑一声,不答。
所有参赛的队伍都住在同一个酒店,别的赛区的队伍早已经跃跃欲试地想要向其他的队伍约训练赛。双冠军身份参赛的our无疑是一块香饽饽。刚到的第一天就有好几个队伍来和our的战队经理约训练赛,战队经理拿乔,咱势头好着呢,当然得大牌一些。
睡眠严重不足加上某些our成员都心照不宣的原因导致程湛的脾气异常的大。
飞机落地,到了入住的酒店后,程湛耐着性子给祁柚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之后,倒头就睡。脾气彻底压不住,俨然一副除了训练赛和正式比赛,谁吵他谁就要被杀掉的样子。
这么多年来l从未有过一支队伍拿下s赛系的冠军。每一年的s系比赛,中国万千电竞爱好者们都希望着中国队能够击败其他所有的队伍,把冠军奖杯抱回来。多想有一支队伍能够赢得比赛,可以拥有s赛系冠军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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