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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穿着军服的大汉趁着队伍扎营休息的时候,偷偷跑出去买了壶酒,一个人躲在一处满足地大口大口喝着
“妈的,真他妈的爽快!”大汉喝完后,有些意犹未尽的把酒壶倒过来甩了两下,却仍然不见半滴,只好放弃的扔了酒壶
他抹了抹嘴巴,正想偷偷溜回营地,却看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个人,把他结结实实地吓的跳了起来:“妈的,你个不知死活的兔崽子,站在大爷我背后干什么,想吓死我啊!”
那人对大汉满嘴脏字听而不闻,只是一脸认真道:“据我所说,军队纪律严明,不得私自饮酒,违者三十大板!”
“他奶奶的,你个小鬼是哪根葱,管起爷爷的闲事来了,你就不怕爷爷现在就杀了你,看你向谁告状去!”大汉挥了挥手中大刀,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平常之人看了早被吓的屁滚尿流了,但偏偏这人不吃这一套,一脸平静的看着大汉,脸上毫无惧意。
大汉看自己居然吓不到这个小子,郁闷的同时只好堆起笑脸:“呵呵,那个,小兄弟,其实我刚才喝的不是酒,喝水来着,呵呵,对 ̄ ̄对 ̄ ̄我只是喝水来着!”
无奈眼前的小子一脸不信,还隐隐有些嘲讽自己的掩饰,大汉气的要命,却又毫无办法,总不能让将此人杀了吧,在军纪里,随意杀人按律当斩,他可不想为了这个小子把命送掉了,想到这里,大汉只好委屈自己讨好地笑道:“那个小兄弟,你就当没有看到行不,俺 ̄ ̄俺这不是太久没喝酒了,嘴馋了吗!您行行好,当没看到,行不?”
年青人微微一笑:“倒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想办法让我加入你们队伍!!”
大汉听到这里吃了一惊,这年头居然还有人主动要求入伍?!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年青人,一脸面黄肌瘦,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模样,这样能打仗?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就你这样的还想入伍,连抬不抬得动剑都是问题!再说了,你要是想当兵,早些时候招兵时你就应该报名啊,现在这编制早定了下来,我们头儿铁定不会要你这样来路不明的人!”大汉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其实只要是军队,巴不得来应征的年青人越多越好,可是目前越国与边境离国打得不可开交,为了以防奸细混进军队作战,所以,暂时这段期间是不随意招收外来人员
年青人被拒绝后也不懊恼,只幽幽飘出一句:“三十大板!”
“行行 ̄ ̄我去给头儿说一下,就说你是我远房表弟,我和头儿可是打死不离的好兄弟,他一准儿答应的!”大汉忙投降的举起手,心中想到,看此人带有京城口音,应该不会那么巧是离国奸细吧
“对了,你叫什么?”
年青人微一迟疑,遂开口答道:“五口吴,排行老二,叫吾二!”
再见方剑叶
“小吾,我们头儿叫你进去!记住啊,你就说你是我远房表弟!还有,我们头儿虽只是个校尉,但是说到威严气势却厉害着呢,你可千万别被他一瞪便吓的乱说话,特别是那个 ̄ ̄那个酒的事情啊!”大汉说到最后忙掩声叮嘱
年青人微微点头,从容掀篷而入,只见账篷内一个留着大胡子的人端坐在榻上,正低头看着手中文卷,听到有人进来,头也不抬:“听说你是毛三的表弟?我与他认识多年,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多了个表弟出来!”
年青人微一行礼,不卑不亢回道:“启禀校尉大人,小的只是毛三哥一个远房亲威,多年未往来,这次偶尔相遇,毛三哥在知道小的家中已无亲人,一个人四处流浪后,可能可怜小的,便让小的跟着大人,至少也有口饭吃!”
“哦?”大汉抬眼看着面前的人,微微闪过一丝怀疑:“看你虽衣着简陋,却气质优雅,举止从容,怎么看也不像个四处混饭吃的流浪汉!
年青人顿了顿,解释道:“在下虽然不才,却也读过几年书,后来只因家道中落,才沦落至此!却并不是生来就是流浪汉的!”
大汉被这话一堵,沉默片刻后才道:“会功夫吗?”
“禀大人,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
只见那人微微皱眉,沉思片刻终于松了口:“好吧,要是你不怕死的话,一会儿出去让毛三带你去报到吧!”
年青人抱拳恭敬道:“多谢大人!”
“还有,我姓莫,叫我莫都尉就行了,别叫大人,大人的,听着不舒服!”
……
军营伙房旁,白劼正专心的砍着柴,天气炎热,只见白劼满脸是汗,却仍是快速地挥舞着手中柴刀,忽然,炽热的阳光变的微弱了许多,似被什么遮住了般,白劼疑惑地抬起头,只见一个穿着士兵军服,看起来有些瘦弱的年青人笔直地站在他身旁
白劼正想开口询问,便见年青人沉默而强势地从他手中拿过柴刀,低沉而缓慢地说道:“爹 ̄ ̄让我来吧!”
白劼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震,面前完全陌生的容颜,却让他心里溢出一股说不出的熟悉,只见他强压着心底的激动,试探性地问道:“卿儿?”
年青人普通的脸庞听到这一声轻唤,终于微微露出了笑容:“爹,是我!”原来这长相普通的年青人正是易了容的白芷卿!
白劼一阵欣喜过后却又忽然板起了脸,他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卿儿,怎么你又回来了?我不是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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