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按照程序开始询问,古郁琰照旧记着笔录,等到一切结束之时,那个从头到尾一直努力保持平静,实际上双手一直在颤抖的男人却忽的往前一步双手抓住铁栏,狠狠盯着古郁琰,“告诉秦清淼,我不会这么简单就被她弄死。”
心头一跳,随即也拉下了脸,古郁琰没有丝毫退让地同卫明谦的父亲对视着,商墨轻哼了一声,“你想袭击检察官?”
“哼!”狠狠一捶铁栏,转身任由民警带出去,虽说脚步看起来有些虚软,年过五十的男人快要出去之时,居然又转头狠狠看了古郁琰一眼。
“走吧。”早上的任务就是提审卫家的两父子,商墨看着坐在那里发呆的古郁琰,摇摇头,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回检察院了。”
“嗯……”点点头,古郁琰起身跟着他一起出去,不料才下了台阶,便看到站在不远处似乎在等着什么的秦暮。
秦暮显然也看到了她,眼神对上她的时候闪了闪,将头转开不再看她。
暗暗在心里叹了两声,想到在乡下过着平平淡淡生活却似乎很美好的王韵茹秦清逸两母子,而那秦氏大别墅里头,却只有那个男人独自住着,古郁琰在为秦暮对自己的态度感到无奈的同时,也觉得他实在是有些可怜了。
只是……为什么秦暮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是为了卫家两父子?
“怎么?”走在前头的商墨回过身子,看到古郁琰站在那里望着秦暮出神,轻一挑眉,抬手摸摸鼻子,“要过去说说话吗?”
迟疑了下,侧头看商墨分明从里头看到鼓励,古郁琰点了点头,过去,“伯父,您……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到您吗?”
似乎是没想到古郁琰会过来询问,秦暮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僵硬,只是视线落在古郁琰身上的制服上时,稍稍缓了缓脸色,“我要见姓卫的。”
“伯父,按照程序的话,判决前只能委托律师会见。”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卫家这么对待秦家,秦暮还能这么友爱地过来探望,古郁琰如实说着,“所以您应该是见不到的。”
脸色有些难看,才来就被看守所的人用同样的话语给拒绝了,秦暮自然知道古郁琰这么说没什么问题,又看了她一眼,“你是检察官,没什么办法让我见到他?”
“额……这个是没办法的。”古郁琰纠结起了眉,“程序上是这样规定的,我也无能为力。”
秦暮站在那里,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片刻之后,又看了古郁琰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往看守所大门走去。
挠头,被丢在原地的人也不在意,只是看着那莫名显得有些衰老的背影发呆,直到商墨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才回过神来,“组长。”
“那是秦清淼的爸爸?”对秦暮没多少印象,只是隐隐记得资料里秦清淼的父亲好像就是长那样的,这会儿看到古郁琰发呆,商墨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跟自己从看守所出去,这才道,“他怎么在这?难道他是卫语民的好基友?”
卫语民,就是卫明谦的父亲。
表情很囧地看商墨,古郁琰也不知该说这个组长什么好,好一会儿才又挠挠头,“说是想见卫语民,可是都还没判决嘛,肯定不能见的啊。”
“公司差点被搞垮,女儿各种使手段折腾证据好不容易才把敌人送进看守所,居然还要去看敌人?”检察院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等着两人,商墨却没有拉着古郁琰过去,而是站在那里挑眉看古郁琰,“我说,你这岳父大人跟卫语民不会真的搞基吧?”
搞基……
古郁琰很无法接受从商墨嘴里听到这个词,特别还是看着那张好看的脸上露出正义凛然的神情,眼神也认真无比。
“组长,真的是淼淼把卫语民父子两送进来的?”注意力很快就从搞基两个字上头转开了,古郁琰微蹙着眉,“我都没听她说起。”
“切,这种事跟你说做什么,难道还让你假公济私地给那两个搞个重罪啊?”商墨撇撇嘴,这回终于拉了古郁琰的手臂一同走向那辆车子,“你也不用多想,所有罪名都是有真实证据的,都是他们做过的,该怎么判,还怎么判,跟你们之间的那点破事儿没关系。”
“嗯,我明白的。”
“明白就好,回去好好整理卷宗和笔录知道吗?”
“知道了,组长。”
“到时候开庭还是我们两个上,没意见吧?”
从古郁琰进了检察院公诉科开始,商墨做什么都习惯带着她,俨然把她当做了小徒弟,每每归商墨负责的案子,古郁琰也总是一同学习处理,不知不觉地所有人都习惯了商墨跟古郁琰一队的搭档。
“没。”
“很好。”
那天中午秦清淼并没有回家吃饭,公司里临时有件急事需要处理,她在公司里随便吃了点外送来的饭,便又继续工作了,古郁琰满心的疑问和担心生生地憋了一个中午加一个下午,等到晚上见到秦清淼时,才全部问出口说出口。
“我可没打算弄死他。”听她说卫语民在提审室里对她说的话,秦清淼面露不屑,“他那点儿罪估计也就判个三四十年,谁说我要弄死他的?”
眨了眨眼,看着用平静语气说着边夹了个鸡翅到自己碗里的女人,古郁琰背脊一阵发凉。
卫语民都五十几岁了,在监狱里待个三四十年再出来,估计也差不多了吧。
“对了,淼淼,我还看到你爸爸了。”吃掉秦清淼给自己夹的鸡翅,古郁琰吐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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