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入,那一霎那,千金裘的眼泪落了下来,她皱眉执意要看清楚那骑在自己身上的东皇是什麽表情,偏偏他故意选了一个背光的位置,只有他能清楚看见她的泪她的怨,而她却不能看见他的痛他的怜。
完事後,东皇起身整理了衣袍走到她身边,「今晚就跟锺离回去,我不要你了。」
这突来的告知令千金裘吓一跳!她痛得不能移动身体,只能急急地转头看向东皇,「为什麽?」
「没听清楚吗,我不要你了。」冷淡的语气是千金裘从没听过的。
她的心寒了,脑袋也因此罢工想不出来龙去脉,只能再次的追问:「为什麽不要我了,我做了什麽了?」怎麽回事?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就因为她不听他的话去大厅?他是当真不宠了她了是吗?「你拿掉我的孩子至今都没有一丝的愧疚吗?」怕他偷偷走了,千金裘忍不住大声吼问却停下另一边过来的脚步。
东皇仰头背着她,大掌捉紧胸口。他怎麽可能不痛?!在知道她愿意生他的孩子时他痛得几乎失去知觉!是他不给她坦白的机会!是他夺走她当娘的机会,他这样的卑劣小人怎麽敢再拥有她,他不配拥有她,哪怕是留着她对他的恨,也好过他对她的爱。
「有什麽好愧疚的?那孩子也是朕的,朕的孩子将来会很多,并不缺你生的。朕玩腻了你的身子了,既然有人要捡朕的破鞋,朕自然要给!」东皇狠下心说了最难听的话後要走,却被千金裘的一句话而软了脚差点跪在地上──
「段乐,我喜欢你。」
千金裘抱持着最後一丝希望告白,她不敢回头去看东皇还在不在,她甚至想捂起耳起不要再听东皇的回答──
「朕厌倦了。」
一句话,将千金裘的心打碎了好多片,原本就心寒的身体此时更加的冷,泪水流下时她闭了眼,耳边传来的脚步声让她睁开眼,她见着的,是锺离那满眼的难受,她看着他没说一句话,委屈的泪水在眼眶裹打转就是凭着仅存的自尊不敢落。
锺离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将她抱起说:「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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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这首歌叫{笑红尘},作词:厉曼婷作曲:李宗盛编曲:鲍比达
☆、四十九回想
「叔叔,不要,求求你!」哭喊阻止压在身上的男人碰触她的身体。
「千金裘,你是我们千家的骄傲,我怎麽可以让那种不懂你价值的臭小子碰了你!」男人撕开了仅存的衣服轻柔的嗓音和粗暴的动作完全不相符。
「不要这样,叔叔,他只是我的同学,啊!!!!」
身上的男人刺穿了她的身体,而那男人的长相……竟是东皇!
天亮了,千金裘却在一股恶寒袭来时醒过来,身子微微地喘息,甚至忍不住颤抖,直至腰间圈上一只手臂才停止她的心悸。
「怎麽了?」
她的背传来紧贴肌肤的触感,此时的自己才发现上身的衣袍不知何时被脱掉,只留小衣还系在脖子上遮去面前的春光,但她的背是紧贴锺离的,说明他此时也同样光裸着上身………
「为什麽衣服会………?」虽不认为锺离在她熟睡时做出什麽下流的事,但,五年的转变,她实在无法肯定。
「你似乎做了恶梦,一下喊冷一下喊热的,我只好脱掉两人的上身抱在一起,你才稍稍冷静下来。东皇对你做了什麽让你如此恐惧?」他的轻声问话是附在她的耳畔说的,像是一只钻到空隙的妖魔等着冲入最後的防线将对方的脆弱吞食乾净。
「他不是东皇他是………」陡地住口,终於清醒的千金裘眨眨眼,发现他还圈着自己时皱眉轻声开口:「皇上,我饿了。」
锺离取来她的衣袍替她穿好,将一直睡在自己怀裹的千金裘扶起身,「不要叫我皇上,十三永远是公子的十三,公子自然也同样是十三的公子。」
睇了他坚持的眼裹一眼,千金裘心裹虽叹气但还是重新说:「公子,十三饿了。」
她已非当年的小丫头,他又为何一定要她活在那三年前的时光裹?叹气归叹气,她还是忍不住抖了抖身子,她居然想起二十岁生日的恶梦,但为何这次的脸会是东皇的?难道这个梦在告诉她,东皇就是「他」?如果是,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当初她躲「他」,现在她却像东皇告白,这是什麽可笑的因果?
「外头的人在煮早饭,就快好了,我先替你梳洗吧!」
千金裘才刚要开口拒绝却瞪大眼不知所措,因为锺离正无视她还未清洗口腔亲吻自己,但当她发现他的舌尖正替她口内的一切慢慢搅动时,她才意会到他说的「替你梳洗」是怎麽一回事?!
天呀,她真的觉得变态这种特性都是老早就成形在心裹黑暗面,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刺激下就全然曝露,但面对锺离此时过头的变态行径,她突然觉得温柔清幽的他才是令她恐惧的表像,是要经过什麽历练才会把自己的全部包裹得那麽好?
在她失神猜想时,锺离也退出她的口内轻啄她的小嘴,「怎麽,在想别的男人?」
千金裘回过神望他,「不,是在想公子之前对待十三的方式是不是……装的?」
锺离因她的而笑出声,「胡说,那是平常我对属下的态度,但现在十三不是我的属下,你是我要重新夺得的女人,对待另一半,我的态度自然也会有些变化。」
她看着他的唇,忍不住伸手取来桌上冒烟的茶水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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