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轻语,「十三,你是东皇从我身边抢走的女人,怎麽可以因为过了三年就把公子忘了呢?十三当年说的报恩难道都忘了吗?」
一吸一含一吮,弄得她几乎没办法站好,纵使曾经身体早已被调教得敏感至极,但对於现在的千金裘来说,她只是冷笑的撇开头不顾一切的挣扎,要不是锺离怕伤害她根本不可能任她挣脱。
「报恩之情,三年前那场戏早已还了,我让你娶了最想得到的女人,你还想怎麽样?」她冷淡的就着月光看他,面前的男子还是一样的白晳,不同的是,他原本冷然的眉眼在此时看来似乎有戾气。
「十三似乎误会得挺严重的。没错,我的确在你的面前抱了那个女人,但当时我中了春药再加上酒水的作弄,身体的本能反应自然会向身旁的人索求,不过你别以为我是因为对方才抱她的,从头到尾,我都把她当做你来抱的,我猜,她应该也是把我当成段乐被我抱的吧!」
「段乐?」她的疑惑出声似乎取悦了锺离。
「想不到吧,她是段乐准备好要给没遇见你之前的我用的,但当时我对你已经上心,根本对其他女子不屑一顾,段乐便要她下药献身,枉顾她对自己的情意呢!你一定听说我立太子却没立她为后的消息吧,因为那位太子的爹是段乐并不是我,段乐敢用一壶酒让我失去你,那麽我也以彼之道还彼之身,反正那女人也是很乐意的,毕竟,是那女人求我的。」
听他说的轻松,千金裘皱起的眉忍不住脱口:「段乐就是东皇,你知道吗?」
「这几年才知道。他真是好本事,放着国家不管跑到北国去管我的闲事,要不是我的父皇和他有所交易,相信他也不会那麽认真。真的段乐在东国当皇上,那我的那个段乐自然是假的,不过,孩子的确是他的。」锺离笑笑的说,出手很快,重新揽住她的腰让她跑不掉,腰侧的手臂挣脱不掉,他低首亲来的双唇不停游移放肆地留连她的颈畔,她欲闪躲却被他逼得快要扭了脖子……
「你到底想做什麽?!」被逼到受不了,她几乎是大叫出声。
锺离停下唇舌依偎在她颈上,「我要你回来我身边。」
真是太好了!
没算计她前,没人对她表态过任何情爱,现在倒好,把她利用完了个个都如雨後春笋般冒出头来,当她那麽好欺负好耍弄的吗?
她平下心静下气,淡淡启口,「公子,十三被您勒得不甚舒服,可否放开?」
锺离抬头松开手,她整理衣袍後面对他,「公子要十三回您身边是要十三再做歌姬?」她直视他的面容竟发现他不但没变,反而多了点妖孽的性质在眉眼间,怎麽,来个谋朝窜位也可以滋生妖孽本钱吗?
「不,我已经是一国之君,你回来,自然是做我的皇后。」他微笑,伸手抚摸她的长发并绕在手心中缠绕把玩。
她不为所动,静静地启口,「纵使十三已非完壁?」
把玩的手指停下,锺离看向她面无表情的脸,「怎麽,你以为我会在乎这麽一点小事?」
娶一个失贞的女子叫小事?他是发生什麽事情性格突然变得如此扭曲了?千金裘表面没表情,心裹却如是想着。
「你不要担心,我不在乎的。」他倾身向前,距离她的唇只剩噘嘴就能亲到前停下,「只要是你,哪怕你已被别的男人碰过也无所谓,我相信自己一定能让你对我的调教爱不释手,别忘了,我可是专门训练歌姬的人呀……」
「皇上原来在这儿,叫臣一阵好找。」突来的清扬声音传来,让两人一致看去……
「是朕的宰相呢,爱卿还不快见过静妃娘娘?」锺离微笑,看着段乐的目光中有着些许恶意。他知道,东皇晓得他过来找千金裘才叫段乐来抓人的。
段乐看向面前的女子,要不是锺离说出静妃的名号,他当真无法将眼前的女子与之前的十三当做同一人,那名孩子,经过三年变成女人了,不仅气质变了,就连感觉也与先前不同,好像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静妃娘娘安好。」
对於段乐的注视与行礼,她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启口,「既然段宰相找着你家皇上了就带他离开吧!」
她转身欲走,才刚踏出一步就被捉住手腕,手指被一个温热湿滑的东西含住吸吮,她不用回头也晓得锺离在做什麽下流逾矩的事情,她想缩回手却反被他握得更紧。
他松口,对着她不愿回头的後背说:「十三,不要忘了,我是来带你走的。」
她仰头缩回手迈步便走,那毫不留念的步伐看得锺离心裹的恨意更深。
「如果不是你们,十三怎会如此待我?」锺离阴鸷的眼瞪视段乐冷声说着。
段乐纵使难受却也维持表面平静,「皇上,东皇还在等您。」
提到东皇,锺离的脸又恢复先前的平静似笑非笑,「段乐,你说,东皇明知我来见他的女人却反倒叫你来找我,他是抱持什麽样的心思呢?」
看着大步向前走的锺离背影,段乐忽然觉得,当年的自己当真要用十三做饵吗?现在锺离变得如此喜怒无常,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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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献曲
丝竹声不停,众人把酒作乐的声音也没停,就在众人皆喝得差不多时,一个不同先前的古典乐曲突地响起。
东皇原本就兴致缺缺的坐在上位,听见这个乐曲和那出现的女子心中有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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