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气抚着胸轻笑,「是皇上要臣妾放肆的。」
「胡说!朕早说过要你对别人放肆。」东皇抱着她往回走,跪地的奴才们这才低着头跟着。
「臣妾就是放肆了也被旁人说闲话,说得臣妾好像杀人魔一样,皇上还是把侍卫们撤走吧,免得别人说臣妾恃宠而妄为。」
「谁敢说爱妃,朕拔了他们的舌头!」东皇说得豪气,却吓得身边的奴才们大气都不敢吐一个。
「那麽可以,皇上是东国的明君,要是皇上也与臣妾一样动不动砍人脑袋,皇上的一世英名都毁了。」千金裘笑笑的说,岂料东皇接下去的话令她怔了。
「朕从来就是什麽明君,如不是为了你,朕倒想把那帮阻止朕宠你的老臣给砍了。」
东皇停下来时,千金裘才发现他们已回到她的宫殿,他们站在宫殿的门口,阳光透了过来,千金裘这才看清他的身上还穿着朝服没有换下,甚至额边还隐约有些汗珠凝结着,她伸手抹去了望进他深邃的眸子,那裹头有多太多的情绪令她看不穿。
「为什麽?」最是无情帝王家,她一直都深信不疑,她也一直不信段乐会为了她付出什麽,别说是权势,就算是情爱她都不信,他这麽做,是为了楼蝶还是为了千金裘?
风吹起她的一丝发覆在颊边,他将她的发撩至耳後,低首附在她耳畔,那呼出的热气惊起她的内心一角。「朕夺人所爱又如何,朕为了给你一切破了例又如何,夺人的恶名己有,再为你杀了那帮麻烦的老臣也无所谓,只是朕不愿意让你被人冠上祸主之名才没动那帮老臣,如不是皇后不能动,朕多希望让你成为朕的皇后。」
他说的深情几许,千金裘却觉心寒几许,他爱的,不是她,他要给,不是她。
「幸亏皇上没那麽做,要不然臣妾就被冠上祸主之名了。」
他的大掌覆在她的心脏上,一时的突然让她的呼吸都开始不顺了起来。
「我确定你有惑主的本事,可如果那些人知晓他们的皇上被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诱惑了,会不会仰天大笑?」东皇望着她,深情的目光裹有着浓浓的嘲讽,犹如一根针刺进千金裘的心裹,不深不怎麽痛却疼得令人无法忽视。
「我可以确定自己的心在你的身上,我可以确定你的身子任由我索求,但同样的,我也可以确定你的心不在我身上,裘儿,是不是我做得再多都无法让你注视我?」低低的、带着喑哑的嗓子透露浓厚的苦楚,听得千金裘一时间心慌了起来。
面前的男人,当他是段乐时是北国有名的暖玉公子,当他是东国皇上时是在位人人称赞的好皇帝,更是女子争相欲夺得的男子,这样好的男人怎可能会缺女人?千金裘心慌得不顾一切要挣扎下来,东皇面露难受本想捉紧她拖她上床,可孟公公却来了。
「皇上,庆贵妃娘娘身子不适想见见皇上。」
那本被捉住的手臂松了力道,千金裘有些狼狈的跳下来,匆匆扶着门板背对他,她知道他还在看着自己,她甚至猜出只要她开口留他他一定会留,可是──
「皇上快去吧,臣妾要休息了。」
望着千金裘如同被鬼追般的逃掉,东皇的难受在一瞬间消失了,他冷起脸转身就走,而千金裘只是逃到内室愣愣地跌坐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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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和好
静妃娘娘好不容易熬过三年的冷宫出来,原本日日专宠的日子却一下子又到了头,皇上不再去她的沁悠宫甚至连听到有人提起她的名号都生了大气,本以为太后会帮忙说些什麽,毕竟她第一天去觐见太后时可是被她老人家留了下来,结果,太后什麽话也没说。
没来向太后问安,没有皇上去看她,她的好日子终於到头了吗?
沁悠宫位於西方後宫的中心,基本上,只要皇上经过宫门口的那条大路便一定能想起这是谁的住所,但是,一个月过去了,皇上总是过门不入连一丝停顿都不曾有过。
皇上一个月没过去,沁悠宫的大门也总是关闭着,而今天,这道隔绝众人的大门终於开了,迎来了一位气冲冲的娇客。
当德妃声势浩大进了沁悠宫裹,见着那穿着紫色华袍裙摆绣着金色大朵牡丹,头上却只随意插了一根……玉箸!德妃顿时就恼了!几步向前在明月的惊呼下随手拔掉那根玉箸丢到地上顿时断了两截,这也停止千金裘摸索古筝的动作。
千金裘看着那断了两截的玉箸,随易地拨开散落的墨发抬头无奈的说:「姊姊何以生那麽大的气,我这裹渐渐没那麽富有了,一根筷子也是很小心爱护的。」唉,她好不容易劝说明月别再梳什麽繁复的发式插什麽贵重的簪子,现在断了一根筷子,估计明月那丫头不会再任由她这麽随性了。
「你看看你是什麽样子,别人关起门来好歹也穿得隆重,就怕皇上突然来才不会措手不及,你倒好,穿的不是皇上御赐的红衣就算了,还插什麽筷子在头上!明月,你是怎麽当奴才的!」德妃气得双手叉腰一脸怒容,那平时周旋众人的笑脸完全不见,吓得明月与众奴才们个个抖着身子,再来是添了几声碎器声惹得千金裘给了德妃白眼。
「明月,叫大家都退下吧!」千金裘发话,明月赶紧起身顺便再与其他宫女去处理那碎器的东西,然候一干人等就这麽消失在偏殿裹,通通到了外头等候传召。
看着德妃还不愿放下双手等着她回答的架式,她只好起身靠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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