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唯一待着的地方就是陆靳言的房间了。
盛欢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怎么就忘了呢,陆靳言的房间,昨晚她的手表金属边缘不小心刮到了陆靳言,陆靳言从小养尊处优的,被碰到的皮肤轻易地都泛起了红,盛欢心疼陆靳言也心疼手表,便将手表摘了下来,放在了床头柜上,昨晚她不许陆靳言开灯,摸黑着放,照着记忆应该是在那一块地方。
拿起手机,盛欢推开门往陆靳言的房间方向走,刚一出去,就听到楼下陆靳言喊她吃饭的声音,盛欢应了一声就来,便走进了陆靳言的房间。
房间仍是她刚刚离开的样子,刚一踏入,昨晚的记忆也就随之而来,沙发上,床上,浴室……不能再想下去了,盛欢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能够清醒点,一眼就扫到了放在床头柜的手表,快步走过去,拿起来戴上了左手腕。
盛欢因着清晨就忐忑不安的心才终于安定了下来。
找到了手表,盛欢刚想转身离开房间,跟着余光就扫到了掉在地上的本子,应该是在地上待了挺久,表面都沾染上了些灰尘,被风一吹,便自动地翻着页。
这本子被陆靳言放在卧室,该是随手记东西用的,盛欢也没迟疑和多想,蹲下身便将本子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往前翻着页,都是空白的一片,想将它翻到第一页再放在床头柜上,可翻了不过几页,盛欢的动作却是直接顿住了。
纸页上面的黑字笔憨墨饱,却又带着一道狠劲的意味,几乎穿透了纸张印到了下一面,盛欢认得陆靳言的字,让她感到诧异的是他字里行间抒发的情感,以及句里的意思。
“你以为,我乐意和你一起分享她吗?”
“那不如,我们就各凭本事,看谁能得到她?”
“输的那个,就从身体里离开。”
盛欢举着本子,愣愣地站在原地,陆靳言的字,她不会认错,又是他房间里的东西,可陆靳言他怎么会写下这样子的话?
那个她是谁?是她吗?又要和谁一起分享?
盛欢颤抖着手往前翻了几页,在略过一片空白的纸页之后终于又看到了一样的字体,感情明显较之后有了变化,很是压抑。
“得到的东西再失去,就会生不如死,不如一起毁灭。”
“打断她的腿,还是囚.禁住她的四肢?”
“她不能离开,死也不能。”
盛欢刚想在往前翻看有没有其他的话,就听到陆靳言上楼的脚步声逐渐的传来,不知为何,后背蓦地升起一股凉意,让她想也没想,直接地将原本捡起拿在手里的本子又放回了原地,刚一转身,陆靳言便推门走了进来。
陆靳言朝着盛欢走了过来,极为自然地搂住了她的腰,眼底是止不住的担忧,“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盛欢还不确定陆靳言到底在想些什么,自然不敢妄自地就将自己刚刚看到的说出来质问陆靳言,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没有,没事,只是感觉有些累。”
听盛欢这么说,陆靳言哪能不明白,只当是自己昨天累坏了盛欢,询问到,“医院那么多医生,不然你今天别去医院了,休息一天?”
陆靳言承认自己的自私,在他眼底,没有人比得上盛欢,除了盛欢,其他人的生死与他无关,在他眼里也算不得上是生命的存在,他也不愿盛欢因为别人花费太多的心思,最终累垮自己。
会嫉妒,止不住的嫉妒,藏在阴暗腐臭角落里的念头会随之冒了出来。
想让盛欢只能看得到他一个人,随着她先前的离开,随着时间的推移,想得到她的心思已经越发地深重,但索性他终于是得到了。
“不用,等会吃完早餐可能就好了。”盛欢垂下眼眸,隐下眼底的情绪,不动声色地撤离了陆靳言的怀抱,也没去看身后的他,直接往门口走去。
陆靳言看着盛欢的背影,又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刚刚拥着她的充实感仿佛还触手可及,现实中却是什么也没有,她毫不犹豫但抽离开,陆靳言的眼底划过极深的阴暗情绪。
陆靳言不想盛欢窥见分毫,他很快地将这情绪掩盖,跟在盛欢身后下了楼。
盛欢的情绪不太高,陆靳言一向看人精准,但他也不懂,早上醒来明明还好好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变了情绪。
他刚刚没有寸步不离地陪在盛欢身边,陆靳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自己不喜欢这种掌控不了盛欢所有的感觉,就好像是,有一天她终究会离开他一样。
“真没什么事吗?”陆靳言看着坐在对面的盛欢,有些担忧地问道。
明明身体昨晚已经贴得那么近,明明这几天已经和盛欢坦诚相待了,可好像都在今早全数破灭,盛欢又将城墙筑起,将他挡在了外面。
盛欢知道陆靳言心细,怕他看出了些什么,朝他笑了笑,嗔笑中又带了点刻意的撒娇,“还不是都怪你,我都说了我今天我早班,你昨天都不听……”
虽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对于盛欢,陆靳言还是选择相信了,像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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