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好,她在外,听不到里面任何的声音。
白皙的手握住了门板,尝试地开门,陆靳言没有锁门的习惯,挞拉一声,便向里面推开了。
“靳言,我进来了?”盛欢站在门外朝里说了一句,没有得到里面的人任何的回应,越发地觉得奇怪,抬步便直直地朝房间里的大床走去。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大部分光线,借着门外透露进来的光,盛欢还是将床上躺着的人看了个大概。
陆靳言的脸色很差,原本色泽极淡的薄唇很是干涩,蜷缩着身体躺着。
盛欢走近,俯身将手掌放在了陆靳言的额头上,掌心传来的温度很烫,应该是发烧了。
她记得一楼有放着一些常用药和体温测量仪,收回手,转身想要下楼去拿,摆在身后的手腕却是被人扣住,往后一拉,她整个人便跌入了柔软的大床。
全是陆靳言的气息,密密麻麻地包围着她。
陆靳言睡梦中感觉全身如同被火燃烧的炽热,转瞬有道冰凉解救他于水火之中,可是又很快地离开,身体早已于意识做出了动作。
盛欢还没反应过来,陆靳言就一个翻身趴在了她的身上,低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心满意足地蹭了蹭,温热的唇息喷洒在她耳旁的肌肤,激起一阵内心的躁动。
陆靳言的身体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如同压了一座大山,盛欢推了推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奈何却是做了无用功,反倒是激怒了陆靳言,他张口便咬住了盛欢脖颈上的肉。
盛欢忍不住吃痛了一声,手上挣扎的动作越发的剧烈了。
嘴里尝到淡淡的血腥味让陆靳言原本皱着的眉头慢慢地放松下来,像是为了安抚,他在那伤口上印下柔柔的一个吻,锁骨往下,慢慢地舔砥。
往后,他亲得很猛烈,一点都不温柔。
盛欢气急,动作得这般麻利熟练,说陆靳言不清醒她都不信。
她自然不知道,陆靳言早已经在心里幻想过无数遍如今的场景,他不过以为,这还是在梦中,只不过,大概是梦到的次数多了,梦境更加真实,连触感也更加明显。
盛欢心里还担心着陆靳言的身体,高烧不及时处理,一不小心就会发展成痴呆,下手的动作便有些大,陆靳言也是没有防备,这次一推就被推开了。
一睁眼便是看到盛欢红着一张脸,躺在他身边,定定地看着他。
盛欢的衣服在刚刚的挣扎中松开了些,露出了大片的肌肤,脖子往下的吻痕也很是明显,陆靳言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
陆靳言是有些迷茫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盛欢躺在了一张床上,而盛欢身上的那些痕迹,也只可能来自于他,可他没有任何的印象。
盛欢只是看了陆靳言一眼,翻身下床,往门口走去。
陆靳言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身体说不出的疲惫,盛欢已经是再度站在他面前,一言不发地就拉起他的手臂,将体温测量仪放在了他的腋窝处,让他夹着。
陆靳言听话地一一照做,不为什么,盛欢的脸色差得可以,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他不知道是哪里惹得盛欢生气了,还是他们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
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他自然是欣喜的,可是看盛欢这幅样子,好像不是很开心,想着,陆靳言沉下了眼。
难不成,盛欢没想真的和他在一起?
陆靳言隐下了眼底肆意弥漫的阴霾,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顿了一下,“昨晚怎么了吗?”
这下换成盛欢诧异了,她生气只是因为刚刚陆靳言无缘无故地咬她,害她扭扭脖子都会疼,但没有想到陆靳言会以为昨晚发生什么让她生气的事情,或者他会这么问,因为他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没有把握,往深的说,是他对于昨晚没有任何的记忆,但这不应该,盛欢看着陆靳言,试探性地开口,“昨晚发生了什么,你忘了?”
空气静了两三秒,陆靳言看着盛欢轻笑了一声,“没忘,只是不太明白一大早你为什么脸色这么差,对我好像很不满。”
刚刚让他测量体温的力道大得出奇,不像是平常的盛欢,陆靳言低垂着眼,遮住了箱涌动的暗光,他没看错,盛欢刚刚眼底的试探,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缺失昨晚的记忆,从餐厅接到盛欢的电话之后的记忆,全数丢失,但下意识地就是不想让盛欢知道,总感觉会发生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
盛欢心道自己是魔怔了,听到陆靳言的话也没有太大反应,抬手指着自己脖颈上的伤口,“你弄出来的,我不和你生气和谁生气。”
陆靳言很想问盛欢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盛欢昨晚又遇到了什么,但还是忍着没问出口,只是说道,“抱歉,是我太激动了。”
这样的解释,对于热恋中的男女,很是正常,盛欢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帮陆靳言量好体温又吩咐他吃药休息半天再去公司,这才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等别墅里的引擎声彻底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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