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裕这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我说呢,按你们的身份,怎也不需要如此的。”说完又愤愤道:“要说你们那个国舅,也真不是个东西,我们肃顺王爷和他无怨无仇,干什么弄的人家家破人亡,他使的那计也毒,竟罔顾两国安宁,甘冒天下百姓的大不讳,也不怕变成过街老鼠。”
刚说完,只听一道清越之极的声音传了过来:“此事确是我们不对,常闻贵国的那位王爷跷勇善战,睿智无比,但不知如今怎么样了?肯不肯原谅我们?”
龙裕一回头,口水险些没流出来,暗道:妈妈呀,这位二王子到底是怎么生出这副样貌来的啊,莫不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也未必,纵是神仙,怕也比不上他好看。再说玉皇大帝又怎么舍得把这样的神仙派到人间呢?
他直勾勾的看着这位二王子,脑子里不停胡思乱想,那太子显是已看惯这种情况,微微一笑,也不说什么,倒是二王子脸上一红,对龙裕道:“太子殿下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龙裕这才醒过神来,恨恨道:“还能怎么样,小邪知道事情真相后就疯了。”说到这里,只见二王子脸色微微一变,轻声道:“哦,后来呢?”
龙裕道:“后来?还能有什么后来?小邪疯了一月有余,后来被江南两个巴掌拍好了,可是平生志向,尽毁于此,如今便在城西的墓园里日夜与那墓碑相伴呢。”说完,思及方邪此刻的凄凉境况,眼圈儿也不由红了。
却见那二王子怔怔出神了半晌,他不由奇怪道:“咦,二王子莫非认识我们小邪吗?好象很关心他的样子呢。”见二王子强笑着摇头,他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小邪本来能是个英雄了得的人物,又是一表人才,若贵国能有那才貌双全的公主,倒是个和亲的好人选,奈何他如今心如死水,任他如花美眷,看在他眼里也与枯木没有两样了。”说完又唏嘘不已。
那太子斜睨了二王子一眼,别有深意的笑道:“难道就没有例外吗?依太子殿下看,就连我这二弟也无法让你们王爷重沐春风吗?”
二王子狠狠瞪了他兄长一眼,嗔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又对龙裕道:“我哥哥向来喜欢开玩笑惯了,太子不要介意。”
谁知龙裕却盯着他,沈吟道:“你别说,我看这个办法可行,虽说男妻地位低下,但二王子与旁人不同,岂能委屈了你,就不知二王子意下如何?”
太子笑道:“这个自然是我做主,太子觉得行就着手办吧,我这二弟在西圆时就曾听说过方小王爷的故事,心中也仰慕的很呢。”
龙裕大喜,拍着胸脯道:“此事包在我身上,但有一样,现下我们小邪正是心灰意冷,若直跟他说,是怎么也不能答应的,必要让他见了二王子的无双容颜,方有可能动心,说句实话,若他见了二王子还心如死水,我看这辈子就别指望了。当初他那男妻,虽气度不凡,却是貌丑无比,二王子谈吐气度并不逊色于他,又是这样俊美,我不信他不动心。”
西圆太子笑道:“你就说要如何办理,我们遵命便是,怎么着也是我们的人做错了,就当是赔偿也是应该的。”
龙裕道:“大后天是两国签定协议的日子,签完后必会大宴宾客,那时我会拉了他来参加,到时再提,一是他不能公然驳你们的面子,二是见到了二王子,也定心动。就这么办了。”
当下计议已定,龙裕大喜离去,西圆太子这才看向二王子道:“悠远莫要生气,为兄是想替你出口气呢,等那负心人答应娶你之时,我们当众把事情说开,让他无地自容,方能出了我心中这口恶气。”想了想又自己笑道:“虽说是因吴风挑拨,但他如此轻信于人,也该受罚,你不要操心了,这事我已决定了,到时只看我的手段罢了。”
悠远叹了一口气道:“事过境迁,我也早已心死,何必又要平生波澜呢?”
太子看了他一眼,心道:“悠远,你果然是当局者迷,难道我还看不出来,自从你得知他是中了吴风天衣无缝的挑拨之计后,便不再是以往那般平静了吗?否则我又为何硬要你跟着我到东琉来。”
凉风习习,鬼面墓前的花卉尽皆盛放,争奇斗艳,美丽无比,方邪就静静坐在掩映在鲜花丛中的墓碑旁,自言自语着,不,准确的说是和墓碑说着话。
“悠远,你看到这些花了吗?你闻到这些花香了吗?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些东西,不过这墓地实在太过于死气沈沈了,有了这些花草点缀一下,还能有些生机。”顿了顿他又道:“我这几日天天想梦见你一面,怎么总是无法如愿呢?莫非是我的心还不够诚吗?老天爷所以不肯让我如愿。”又苦笑一下道:“其实我也知道,依我过去所做的事,实在也不敢强求什么,只是我向来是个贪心的人,你也知道的。呵呵,我知道你定要在地下骂我,你到我的梦里来骂吧……”
他在这里喃喃自语个不停,忽闻背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回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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