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得很高,把她的整个身体都弄湿了,淹不死你.他对着河水扬了扬下巴.
这条河的河面很宽,河水流的很急却不深,水面堪堪没过她的膝盖,河底跟河滩一样,到处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稚叶把遮了满脸的头发捋起来,抹了抹脸,不再跟他置气,找到一块被河水冲刷得光滑干净的平整石头坐下来,就着哗哗流淌的河水清洗身体.
这些家伙只在固定的时间交配,注入她体内的jīng_yè不知道积存了多久,不仅质地稠厚,气味也很浓重.沾在皮肤上的jīng_yè本来有些已经形成了干屑,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现在她的全身都被河水弄湿了,这些干屑又变回了滑溜溜的稠液,它们和清澈的河水混合在一起,在她的皮肤上慢慢地往下流淌.
她把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彻底地搓洗了一遍,直到没有一处残留黏滑的触感才停了手.至于肚子里面的残留物,——她看了看坐在河滩上一块平整的巨岩上的雄性,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断有白液缓缓流出的红肿下体,暂时决定不做深入的清理了.
能给我弄件衣服吗?她朝他问道.
见他无动于衷,稚叶也不理他,朝河中心走去,弯下腰费劲地拉扯吸足了水变得沉甸甸的被子.这家伙没有手可以搓洗被子,竟然直接把被子扔到河里,随便压上一块大石头防止它流走,任由河水冲洗就算是洗过了被子了?真让人不能苟同.不过,她把被子拉起来并不是要当个帮配偶洗被子的贤妻,而是另有其他用途.
你不给我找衣服,我就从这里撕一块布下来当成衣服.虽然披着块布有点惨不忍睹,也聊胜于无了.当然,在把它裹到身上之前,她会把这块布使劲搓搓搓,搓得干干净净的一点味道都没有.眼看他眯起眼睛看过来,那无声的警告让她很干脆地认了怂,撒开双手让被子重新泡回河水里去,好,我知道了,不撕就不撕.衣服还是小事,毕竟白天又不冷,这附近除了他也没有别人会看着她luǒ_tǐ走来走去.重要的是食物.经过一夜酣战,她早就饥肠辘辘了,这家伙大概是以他自己的生存标准来对待她的,衣服不给,在食物方面对她倒是很大方.他的旁边放着一个竹编的篮子,用芭蕉叶包着的东西闻起来就很香,是烤肉的味道,除此之外,还有几颗青碧的果实和两个很大的竹筒.她一走过去,他就挪到一边去,空出位置让她吃东西.
篮子不是他编的,肉不是他烤的,果子和竹筒也不是他准备的,她实在很想知道他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想了想,这家伙可是一族首领,虽然单独居住,说不定暗地里有很多小弟愿意受他差遣,就跟青蛇一样……她拿起一颗果实放进嘴里,背对着他用力地嚼了好一会儿,吐出残渣后又嚼了一颗.这个世界可没有牙刷牙膏那种东西,清洁口腔的方法相当原始,就是反复咀嚼这种富含纤维并且有某种清新香味的果实,嚼着嚼着嘴巴里面就变得清爽起来了.鉴于这个过程实在不是很雅观,就算可以接受luǒ_tǐ,她也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用力咀嚼时满脸狰狞的样子.嚼完之后,她用脚拨了块石头把自己吐出来的东西盖住了.
她不是很习惯站着吃东西,加上身上湿答答的,凉风一吹还是有点凉.想了想,她爬到他坐着的大岩石上,轻车熟路地拨开他收在身体两侧的翅膀,坐在了他覆盖着黑灰色绒羽的大腿上.有翅膀挡风,有温热的鸟类体温可以取暖,还有不怎么柔软和岩石一比倒也称得上舒适的椅子,再面对着流淌的河水,勉强是个还不错的野餐环境了.她撕下烤肉,吃了一块又一块,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突然举起手给他递了一块.她也没料到他真的会吃,指尖被温热柔软的东西含住的时候,她还愣了一下.
一顿饭下来,她吃得很不安稳,后腰一直被某个滑溜溜热乎乎的东西顶着.
吃饱喝足,又是大战的时间.
稚叶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养生专家说饭饱后不宜立刻进行剧烈运动,可是现在,他的那根东西又从绒羽间伸了出来,趾高气扬地立在那里.白天光线充足时看到感觉更加可怕,泛着水光的肉色柱体给人的视觉冲击太大,她的下腹部都开始抽搐起来了.身体里还残留着一些jīng_yè,xiǎo_xué被他插了整晚也还没恢复,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
亲眼目睹尺寸夸张的ròu_bàng没入自己的xiǎo_xué,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刚刚吞没到底,她就迫不及待地在他身后交叉起双腿,牢牢地圈住了他结实有力的腰部.一望无际的荒凉河原,周围没有任何遮蔽物,光天化日之下,她和一只异种的雄性在做着羞人的事情……意念一动,她就按耐不住汹涌的情潮,抱着他快速地前后摆臀,一次又一次把他播种的工具深深地吞进体内.
黑羽察觉到她的反应和昨夜有所不同,只当她吃饱后体力得到了补充.为免她因为动作太大摔落下去使这场淫乐中断,他用双翼护住她的后背,把她牢牢地圈在了自己的身前.他知道她动得很认真也很积极,但对他来说,这种程度还远远够不上满意二字.不过他不打算打断她的动作,柔软且富有弹性的雪臀在他的腿上动来动去,他的性器也被她吞进去又吐出来,绵软湿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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