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却发现江尧继突然入了一个叫‘天毒教’。似乎一进去以後,便升入一个极高的权位。不过这‘天毒教’即便在西北蛮地也是个神秘的教派,所以在下也无法查得‘天毒派’的目的。望少主恕罪。”
周颜与千和又详细问了“天毒教”具体所在、功夫所长、身份辨别、附近地势等,田九又把自己已知道和附近百姓流传的一些说法讲解了一番。
四十九、
田九几个“暗音堂”的人离开。
千和转头看向暮烟,问道:“你有何想法?”
暮烟想一想,对千和道:“‘天毒教’的毒功虽然为中原武学所不齿,但是据说十分了得。江尧继的武功并非中原武学一脉,掌中带毒,阴狠毒辣,我猜想也许与‘天毒教’有什麽渊源。若是这样的话,那他去‘天毒教’多半是为了求救兵去的。”
千和又转头问周颜道:“周公子有何想法?”
周颜愣一下,没料到千和会问到自己,沈吟半晌道:“虽然‘天毒教’武功阴毒、为白道人不齿,但是事实上以前并未与中原武林有过什麽摩擦。即使在西北地区,也并未有听说‘天毒教’有多少的恶行。江氏父子已经在中原武林声名败坏,我觉得‘天毒教’若是为了一个江尧继与整个中原武林为敌的话似乎不合常理。”
叶君在一旁冷哼一声道:“管它那麽多,我们杀过去把江尧继抢出来喀喳掉,管他‘天毒教’还是‘地毒教’。”
千和忍不住笑道:“我们下山来又不是来与人结仇的,犯不著为了一个江尧继与‘天毒教’众人结怨。能直接让他们交出江尧继是最好,不能我们再想其他办法。”他想一下,又问暮烟,“我曾记二师弟的‘罡德武院’离西北不远,你可知道在什麽地方,也许他有其他线索。况且他下山这麽久也未见消息,倒有些想念。”
“不要,我才不想见司已。”叶君急忙恨恨道,“竟然会教出那麽不知趣的徒弟,简直丢人。小烟,你也不想去吧。”
暮烟不回答,仰头看屋顶。
千和笑笑,“反正我们明天往西北方向去多半也会经过,又不是专门过去看。”
叶君憋著嘴,满脸不甘愿。
周颜吹了灯钻进被中,伸手侧抱住暮烟,暮烟打个呵欠靠进周颜怀中。
“你师父与你似乎都很听从你大师兄的话,为何?”周颜闲闲问道。
“师父性子闲散,小时候习武学琴也只是摆弄几下给我看就算,全是大师兄监督我们练习。所以,我与梓箫其实全是大师兄教出来的。师父一向小孩子心性,说话做事不计後果。平时事情上,自然是听大师兄的多些。”说著,诡异的笑起来,“若说师父为什麽听大师兄的,这个只怕要问师父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我这种小辈哪里清楚。”
“你会不清楚?”周颜笑著轻咬暮烟脖颈,“你心里只怕比西洋玻璃都透亮清楚。”
“哪有。”暮烟也笑著应和。想想,却忽然叹口气,“大师兄要去看二师兄,其实我也不愿意,可是又不敢驳大师兄的话。”
周颜疑惑问道:“为什麽你们似乎都与鹿司已不合,连你师父也是?”
“我是师父从路边捡来的,梓箫是师父抢来的,而二师兄是师父旧交的遗孤。据说二师兄的父亲因为师父的原因而遭人陷害,师父心中有愧,所以尽心教他,可是他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一直对师父心有芥蒂。加上他的性格一向孤僻,因此与我们一向不合。只有大师兄为人厚道,当我们师兄弟几人亲兄弟一样,总希望能让大家互相亲近。”
周颜忽然停下手,“我从未听你说过自己身世。你总不是弃婴被你师父捡来,年龄上便差了许多。邪君匿迹时候似乎也已经年及弱冠,你现在也已是弱冠之年,而你师父却还不到不惑。”
“我的身世?”暮烟苦笑,“我遇到师父不过是一个小乞丐,又有什麽可说的?”
周颜愣一下,“你那时不过四五岁,至少也该在育婴堂内,怎麽会沦为乞丐?”
“谁知道。”暮烟打个呵欠,闭了眼睛不愿再说。
五十、
次日上路,一切似乎没有不同,只是周颜心中多了一些说不清楚的情绪。暮烟曾有过怎样凄苦的童年?沿街乞食、饥寒冷眼,完全想象不出来。前面策马扬鞭,这样意气风发的美丽男子,那样的回忆无论如何也是不堪回首的一页吧。
一种可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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