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吸引。她也并不知道原来吸血鬼也会有和人类一样的感情,喜欢一个人,甚至对那个人产生身理的渴望,
或许一开始沁雅的血格外让她渴望让她控制不住自己就有了某种预示,她几百年孤独的生命中会出现不一样的东西。吸血鬼并不懂得人类的□,原来从来没把那种痛苦又狂喜的感受和那种事情联想到一起。直到现在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她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原来不只女人和女人会产生彼此恋慕的爱情,血族女人和人类女人也是同样的。原来以前她身上出现的又舒服又不舒服的感觉是因为要像电视里的那样“吃”掉小雅雅,嗷,她喜欢!
“我要吃。”吸血鬼笑眯眯,一颗头黏在美女胸前蹭啊蹭,舌尖伸得老长,从沁雅衬衣的扣子缝隙里钻进去吃人豆腐,舔舔。
沁雅的脸有些微微泛红,强自镇定戳开依诺米,“你饿了我拿血袋给你吃。”一边走上前,将电视关掉。那嗯嗯啊啊的声音随即消失。
“我又不是那种想吃。”吸血小鬼冤魂似的跟在沁雅身后。
“那你是怎么想吃。”沁雅刚出口就后悔——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然,依诺米马上在电视面前比手画脚:“我要像那个里面的想吃。”
“不许。”平淡而确定的拒绝语句,席女王没做半秒钟考虑。所以这些东西需要管制嘛,拿出来简直是教坏人,不,连吸血鬼也能教坏。
“为什么不许。吃一吃又不会怎样啦,人怎么每个这么小气!”吸血鬼可都是天生没耐心坏脾气,立马露出尖牙控诉。
听了这样的话再好脾气的人都会抓狂爆发,何况我们席女王更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儿。沁雅性格冷淡,长期的职业习惯也让她极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作为手术台上掌控病人生命的医生,她几乎能把自己控制得没有正常人的喜怒烦忧,让自己的思想指挥行动一直如一台高精度的仪器一样运转。
可是碰到了这吸血鬼,总是能随时让她出现许多负面的情绪,有时候怒气上来快得连她自己都惊讶。就如现在这家伙理所当然地提这种要求,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还有那种仿佛是对待什么好玩的玩具的态度,让沁雅觉得被冒犯了。
她抿住嘴压抑住自己的愠怒,“因为这件事对我来说意味着爱,依诺米,你知道爱是什么吗?”
“嗷~”吸血鬼又不讲这个,找也找不到实物,她怎么知道“是什么”。
“而爱意味着相知相守,依诺米,你懂得我吗?”
“……”吸血鬼半眯眼睛,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无聊状。
“相守意味着承诺,你又知道,承诺意味着什么吗?”沁雅的声音变得黯然而缓慢。
依诺米始终没说话,反而睁大眼仔细看起沁雅来。这女人的情绪变得和平常不一样了,她怎么了。
“你在说什么。”舔舔嘴,嗷~绕得她头晕了。
沁雅抬起头看看这个漂亮的女子,完全没明白她说什么的样子。依诺米的世界,始终是和她不一样的。沁雅轻轻叹气,幽幽地说:“对我来说,承诺又代表我要奉献我的全部和我的一辈子。那么你呢。”
这吸血鬼对人类之间的一切感情,似懂而又非懂,对于她来说人世界的一切,无论是人、情还是物质,都是一种供她玩乐和打发时间的对象。那么面对着依诺米的她,显得多么的可笑和没意义。
依诺米突然有些忧郁起来,因为感觉到了沁雅的情绪低落。因为属于黑夜,所以吸血鬼天性就是冷的,他们淡漠感情,蔑视生命,依诺米在过去的生命中也是如此。但是她此刻却多出了以前不会有的感觉,她因为一个人的忧伤而忧伤,在意起一个人的情绪。她的心仿佛被乌云笼罩,需要那个人重展笑颜才能变得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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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柔和地照亮了屋子的窗台,窗帘的影子被风吹得缓缓地摇动,沁雅一只手侧放在脸颊旁边,美丽的睡颜就像一副安静的画。
卧室里安逸又静谧,最是适合安眠的环境。可是这时,躺在床上的沁雅突然平静地说话:“你来干什么。”
“哇啊!”一声闷闷的惨叫,再“咚”一声闷响。有个什么玩意从床上滚到地上。
沁雅打开床头灯,地上一个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鬼”搂住一个枕头跌得四仰八叉。见到沁雅,还赶紧臭美地整整头发,拉拉她那唱戏一样夸张的十八世纪欧洲宫廷风睡衣,摆出一个自认为无比帅气的姿势:“嗨~小雅雅~你怎么睡这么晚。”
这么半夜的还没睡着,突然说话,吓死个鬼了。
嗨你的头,她不是睡晚了,她是醒早了好不好。沁雅单肘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依诺米。
吸血鬼自知理亏,她答应过在沁雅入睡的时候绝不进卧室。依诺米赶紧抱起枕头爬起来,闪一下出现在大床的另一边,偷偷摸摸地掀开被子,窸窸窣窣地钻进去,“嘿,嘿,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你晚上不睡觉。”沁雅淡淡地阐明事实。
“我保证不乱动。”依诺米把胸膛拍得噼啪响,“你知道我们吸血鬼睡觉最老实了,真的不会动我保证,要不人类怎么会记载我们爱睡在棺材里,因为我们睡起来就像睡在棺材里的死——唔唔。”
沁雅一把伸手捂住依诺米的嘴,“好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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