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俩人就开旅行社卖票赚差价,让胡松跟各个景点酒店老板喝酒谈事儿,阳哥做幕后。他俩一个做高尔夫球童,一个做健身房办卡业务员,都是阳哥老早就想好的,因为这两个工作是接触富豪老板最多的工作。但是胡松得了胃癌,再康复以后,不能喝酒了,就都是阳哥跟老板出去喝。像阳哥这种自己打拼事业的,不能不喝,生意都是酒桌上谈出来的么,咱们国家的国情就是酒桌文化盛行么,没有富一代老板不喝酒的,对了,阳哥总管自己叫富一代老板。阳哥家里事儿也多,慢慢的就犯了失眠的毛病。我和胡松一直挺心疼阳哥的,因为除了我俩,就没人疼他了。”
宋心愈觉得心底又有什么东西在蔓延扩散,胸腔里微微震动,心悸一样,有些颤动,有些不安,有些疼。
殷柔轻轻拨开宋心愈的手,仰头看着她那双小鹿般干净而动容的双眼,“不过,我觉得阳哥的担心是多余,你肯定会喜欢阳哥的。你和余塘一点儿都不合适,余塘高高在上,他不会逗你开心,不会逗你笑,也不会给你平等的感情,也就小姨那种人能拿得住余塘。感情这种事是相互的,你想要关心阳哥,会心疼阳哥,会照顾阳哥,而阳哥也一样,他会把你当作珍宝一样护着,阳哥是个大型忠犬,你是个小型猫犬,你们一个犬系,一个猫系……”
“宋心愈。”两人身后忽然传来大型忠犬的声音。
宋心愈下意识站起来,躺在她腿上的殷柔被猛地推开,大头朝下扎在草地上。
殷柔:“……”
宋心愈一边说“对不起”将殷柔扶起来,一边忍不住笑,殷柔被气得哭笑不得,狼狈地爬起来,对十米开外也在失笑的时沐阳喊,“别笑了啊——”
时沐阳笑着走过来,随手摘了殷柔头发上的草叶子,冲宋心愈勾勾手指,“走,吃饭去。”
宋心愈一脸乖巧地走过去,时沐阳非常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对殷柔挥手道:“你家松子哥嚷嚷着找你呢,回见吧。”
宋心愈全身的触感都在她的左手上,触碰间的时沐阳的手心干燥,温热,隐约能感受到他手指间的硬茧,她手心有脉络轻轻跳跃起来,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亦步亦趋地跟着时沐阳,她跟在他身后,脑袋才刚刚过他的肩膀,他很高,肩膀很宽,侧脸很柔和,手心很温柔。
她觉得,时沐阳的担心确实是多余的。
她已经有些喜欢这个霸道的男人了。
“宋心愈。”
“嗯?”
时沐阳懒洋洋地将车钥匙放在她手里,“你开车吧,我累了。”
宋心愈:“……”
把她当司机呢???
说好的温柔呢?
算了,不喜欢了,拉倒吧。
宋心愈司机一样开着车,时沐阳微微侧着身,抱着肩膀,含笑的专心看着宋心愈,宋心愈被看得脸微红,连呼吸都变得不自然了,“哎,你,别看了……”
“宋心愈,我聘你给我做司机吧,要么给我做助理,我一个月给你开两万,怎么样?”时沐阳揉了揉她粉烫的脸蛋儿,心血来潮,认真地建议道:“我还给你包吃包住包玩儿,赏大千世界,走遍四大洋七大洲……”
宋心愈抖了抖嘴唇儿,“你……醒醒。”
那是保姆吧……
时沐阳轻声笑开,但仍旧不移开视线,时不时地左转右转地给宋心愈指路,时不时地说两句羞她的画。
最后,车开至城郊,驶进一道自动打开的大门。
高尔夫球场那么大的院子,有一个足球场大的圆湖,上面停着艘小竹船,有许多小金鱼儿在游来游去。
周围不时地经过单层的度假小木屋。
往深处开,有一栋三层别墅。
别墅前有一个正式比赛标准的泳池。
“我家。”时沐阳托了托宋心愈惊掉的下巴,扬眉道:“有点儿出息,这以后都是你家产。你喜欢种花么,回头给你盖个花棚。再给你盖个玻璃房,冬天下雪了,你就在玻璃房里画天画云画雪。下雨不怕打雷闪电的话,还能看电闪雷鸣风景。”
宋心愈:“……”
宋心愈打火就要倒车,时沐阳忙拦住她,“干什么呢?”
宋心愈呆呆地看着时沐阳,“你不是要,要带我见,见家长吧?”
时沐阳轻笑道:“我去取东西,我谈恋爱跟他俩没关系,等咱们结婚的时候我再通知他们一声,婚礼上打个照面就行。”
宋心愈:“……没,没恋爱。”
“说谎精,还嘴硬,怎么就看上你了呢。”时沐阳翩然下车,揉了揉她脑袋,“等我回来找你算账。”
算什么账?
宋心愈一脸不知道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表情,怔怔地目送时沐阳闲庭信步地走进他家的豪华别墅。
是一个优雅的妇人给时沐阳开门,她隐约看到妇人面容很端庄。
开门的确实是时沐阳的母亲,自时沐阳的车开进宅院那一刻,就站在门口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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