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如泰山,令她一动也不能动。稳婆立即叫道:“你快放了我。”
“你再多说一句,我便让你再用不上那牌子了。”音顾轻声道。
稳婆张了张口,却在音顾不见一丝波澜的寒眸中僵住。
喜眉立在音顾身后,并不知她怎么就令这老妇人住了嘴,便转过来道:“怎么了?”
音顾在此同时松开了稳婆的手,扫了她们一眼。那稳婆与其他几人面面相觑后,最终不敢再说什么,悻悻离去。
“咦,她们怎么不吵了?”喜眉吐了吐舌头,“幸好,我已经没词了。”
音顾拉住她:“以后不要再管这闲事。”
“我只是想帮帮那人。”喜眉低声抗议,见音顾没说话,便知道自己刚才有点吵闹了,于是撒娇柔顺道,“好啦,以后先征询你的意见……”
音顾的眼眸闪了闪光,点头道:“走吧。”
“去哪?”
“回府去,这里人太多了。”音顾拖着喜眉就走。
“就是要人多才热闹啊。”喜眉恋恋不舍地嘟囔着,却不敢说太多的话。音顾好像一脸压抑,难道还在生气?如此一想,喜眉便乖乖地随着音顾回到府里。
回府后便是直接进房,喜眉连在半路上停一停与人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喜眉终于知道音顾为什么要急着让她回来了。
可是,知道归知道,依然不明白。不知道自己触动了哪根弦,音顾突然就记起曾经做过的事来。而且这回更加离奇的是,她既没有在上药,此刻也不是躺在床上。
背后是门板,门外还有下人扫地的声音。
眼前是音顾放大的双眸,深藏在眼睫下的那片漆黑闪着亮光,而耳边,则是她在说话。
“今天你护着我的样子,我很喜欢。”
“以后要继续。”
喜眉迷糊地坠在了这一双眼睛里,双唇被音顾碰着了,也忘了要逃避。心里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无论从哪里讲都不对,却只能被动的任音顾亲吻着。
眼前这一双柔软的唇美好的想令人吞下去,音顾扣紧了喜眉的身子,脑子里却不适时的想起一句话来。
顾家的孩子都有一身本领,顾家还有许多家训,音顾便是想起了其中的一条。
欲如怒海如深渊,或滔天或难填。
音顾生性散漫而淡泊,终也浅尝到这其中厉害。喜眉被迫紧依在她怀里,却还是令她止不住心头滋长的冲动。
而喜眉,永远会给她意外——这次是惊喜。喜眉费劲地推开了音顾,脸似桃李艳,眉间一点扭捏:“又不是上药,你发什么疯?”
音顾点点头,顺承道:“正好,许久没上药了。”
喜眉愕然,被带到了床边。她依稀仿佛听到门栓落下的声音,心也随之一紧。眼看着音顾已经把药拿了出来,竟然一下子就找到了,明明她有藏的……
“又不是没上过……”音顾低声道,把僵在床边的喜眉推倒在床上,伸手替她解开衣襟。
“为什么……”喜眉颤抖地抓住她的手,顿觉比以往温度要高些,竟有些烫手。可她还是抓住,并疑惑地问道,“音顾,你怎么了。”
音顾垂下头去,捏着她小小的下巴印了个吻:“好好想想。”
喜眉很想去想,可是再来却什么也无法想了。
和以前上药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沾了些药膏在身上涂抹着。她见音顾竟然大刺刺地就这么看着她的身体,便蜷缩起双腿来,企图使自己像虾子那般躬着身。
可惜音顾没有让她如愿,她总能捏按着一些地方,令她不由自主地便会去舒展身子,于床上辗转。所有一切还是尽落那一双眼里。
似乎躺在了床上喜眉便觉得不能想事儿了,随着身下一凉,她心里也有些略微的伤心。为什么,明明不合适宜,却要拉着她做这种事,“上药”这个词,她以后再也不会提了,那药瓶,她想丢掉……
可是,她似乎想的晚了些。那瓶“□”还在桌上,音顾的手却已经寻进了进去。
“音顾……”喜眉吃惊且受痛地地瞪起眼来,“你、你没有……”
“上回也没有。”音顾停下来,伸过头来轻轻吻她,“只用手也是一样的。”
喜眉瞪圆了双眸,几乎难以相信,难道说上次自己会那般反应,并不是因为药的原故?喜眉不能接受,可惜现在她整个人已经被搅乱成糊,再抽不出身去想什么。
床榻上,音顾长发如瀑垂下,蜿蜒在喜眉□的肌肤上,黑与白对比分明,却暗藏着理不清的暧昧缠绵……
喜眉此后几天,陷入了沉思中。
音顾太反常了,此是结论,至于原因,喜眉不敢问,那日音顾只说让她好好想想,那似乎便是自己的问题了。
可自己有什么问题呢?曾经的心结都已经逐渐打开,姐姐也已经找到,自己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可为什么音顾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看自己流泪挣扎,哀求呻吟,如此无助,如此无辜,不是惩罚是什么。
喜眉入了死巷难以退出,撞墙也无用,想来想去,她只有去找姐姐了。
虽然难以启口,但却是迫在眉睫的一桩事儿,不然,哪天音顾又再次扑倒她,询问答案,她答不上,岂不是又给了她惩罚自己一次的理由……
喜眉打定主意后,便告诉音顾要想去一趟未央宫。
音顾在等,没想到却等到这样一句话。她转念一想,未央眼界甚开,又迟早会知道,倒也就不必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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