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想不到堂堂百年盛家的家主竟会到我姬家当一个丫鬟。”
钱妍听傻了:“怎么可能?”
柴云反问:“怎么不可能?这次流年事发,就是因为她。我们历来谨慎,若说谁能知道个蛛丝马迹的,十数年来除了阿羽,便只有阿欢一个。”
钱妍惊问:“她也不像是个多嘴至此的人吧?”
柴云闻言,头一次在钱妍面前冷笑,道:“我刚刚写的事情,江步月也知道。”
钱妍怔住了,不由想起当年江步月“示人以情深”的把戏来,一想起江步月就想起她自破染血的手指来,脸色当场一白。与江步月的往事,如书一般一页页翻展,钱妍突然落泪。
“你怎么了?”柴云见她如此,不由吃惊。
钱妍正待回答,却见厅口雷若霆来见。
“大当家,大账房在外请见。”
钱妍霍然站起。
江步月竟然追来,她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发不了新章,今天再试试。
哎呀,自破这个情节真的很雷吗?(无视自破的姿势,只谈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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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六七章求攻...
第六七章求攻
江步月的到来,令钱妍辅助姬氏夫妇的计划更为完善。累积十年经验的万贯原大当家自然比初任者对东北底细更为熟识。这个女人甚至在帮助姬氏的同时也不忘为万贯狠捞一把。
其实,眼前之人远比自己要适合大当家的位置吧。钱妍望着伏着案专心算账的江步月,托腮苦笑。
江步月将算珠归位,抬头一笑,说道:“此次收获颇丰,倒不枉大当家来此苦寒之地一趟。”
见她称呼自己时面上眼底毫无阴霾之色,钱妍就忍不住刺她,道:“也不枉原大当家跑这一趟。”
此言一出,江步月脸色微微变了变,终究苦笑道:“你何必拿话刺我,我以为自那晚之后你该知道我的心……”
“停!”钱妍闻言,立时站起,她突然觉得在江步月面前呆上半刻都是难捱,心中莫名地涌起一丝痛苦和一分愤怒,“那次完全是你自作自受,别……别想以此勒索我什么!”
江步月表情倒是温润已极的,眼底却闪着狭促的光芒,慢慢地笑,道:“我何来勒索之意。只是,你既已买了我的身体,却一直闲置不用,岂不可惜?”
她一时笑得更为温驯可欺,钱妍却被她笑得倒退一步。
江步月笑得一脸傻气,悄悄地近前一步,低眉问询道:“请问大当家,今晚,您打算如何使用我的身体?”
钱妍被她逼得后退了两步,勉强挺住了,却是被对方的不知羞耻给气得,当下便恨声道:“你还是自己用吧!”她猛地转身,逃也似的出了两人所在的房间。
“啊……“江步月傻眼,“事得其反了……”她垂眉搭眼,很是沮丧,喃喃道,“现如今你在上位,我在下位,我向你捧上我的真心,你却为何不肯一顾呢?”
看起来好像是自己以无耻还了钱妍的讽刺,但其实她心里头真恨不得钱妍能狼扑自己。
在来东北的路上,她算是把两人的现状给琢磨了透,也把钱妍的性情摸索出大半来。想着以她的性子,只有对自己动了心了,才肯动自己的身子吧。只是,“求攻”这种事情她才不好意思直白地说出来呢,现在这样说话已经是她尽了最大的努力了。唉,谁叫自己亲手给了太过糟糕的开端,所以美好的结局就离得自己如此遥远。
“我能不能更无耻一点?可是,阿妍已经觉得我一无是处了……”
望着室内的那一盏孤灯,江步月仿佛被忧伤之云所笼罩,无以为计的女人深感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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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妍逃出房间,心慌意乱或许并不足以形容她所有的情绪。
有些狼狈地,钱妍下意识地往柴云的院子走去,走着走着却冷静了下来。
想想姬氏夫妇也不容易。姬流年被囚禁多日,好不容易放了出来,想必小两口更喜欢独处吧。小别胜新婚什么的,钱妍还是懂的。
真没想到,自己一直艳羡的模范夫妻,原来竟是模范妇妻。
钱妍倒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可,心中倒是羡慕柴云与姬流年曾经的青梅竹马和此时的同甘共苦,这才是她向往的感情生活。在她心里,一直认为爱情就是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遇到合适的人。原本以为,季霄羽就是那个合适的人,可谁曾想……
钱妍忍住心中闷闷的痛感,努力把往事沉淀于脑海深处。望了望东北灰冷的天空,钱妍觉得虽然才用过晚饭没多久,但她还是不要去叨扰正“新婚”的夫妇为好。
然而,不去找柴云,她又能去哪里呢。
一阵冷风吹过,让钱妍悄然打了个寒战。想回房又思及江步月很有可能等在那儿,不想回房又无处可去。钱妍在回廊里徘徊了一下子,在栏杆上随意地坐了下来。
她该怎么办呢?
以往念及江步月,就会想起屈辱的最初,然而现在想起江步月,她就不可避免地想起那晚的血。
“也许我应该把她赶得远远的,”钱妍遥望着夜空,喃喃自语,“我是大当家,我可以。”
决定了回去后就把江步月赶到各州去调研,钱妍就慢慢往自己的房间走回去,开了门刚走进去就觉得屋里有些异常。
走进里屋,便觉室温有些暖和,灯光有些暧昧,床帐有些动荡。
咦,炕上不知什么时候竟撑起了一幅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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