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冷风,皇甫瑾瑜信步走到了湖边,月光如水,为湖面镀上一层银光,宛如银镜。皇甫瑾瑜双手撑在湖边栏杆上,将头伸向平静的湖面,他想要借着明亮的镜子照清现实。不料,还为来得及看清,他便被粗鲁地拉开了。
“喂,你想干嘛?”说话的是李思晗,她是王相李远宁的女儿,今晚随父母出席南阳王室的大年宴会,会上她远远看见皇甫瑾瑜走了,便也偷偷地溜走了。
李思晗紧紧拉住皇甫瑾瑜,生怕他最傻事。皇甫瑾瑜的酒量她是清楚的,就那几杯,他不至于醉的呀。
“你怎么也出来了?”皇甫瑾瑜回头见是李思晗,不解地问。这个人好像总在他混沌不清的时候出现。
“你出来,我就跟着出来了咯。怎么了,你没事吧?”李思晗说着,手搭上了皇甫瑾瑜的额头,不烫啊,不放心,又搭上了皇甫瑾瑜的手腕,细细听着。
“哈哈哈,思晗,你这样子,真像个大夫。”皇甫瑾瑜瞧李思晗的紧张样,便玩笑道。
“我本来就是个大夫!”李思晗没好气地说道,自己为他看了多少次的病痛了,他居然忘了自己是个有名的大夫,他该不会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他才苦学的医术吧。李思晗暗暗懊恼道。
“我不能受伤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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