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公子的大恩!”
“好好好!”
“灵儿姑娘客气了。”
三人说罢,俱是一干而尽。
“这只喝酒也没意思啊!”周癫率先提议,“我们得弄点别的有趣的。”
“这样,如若周前辈、白公子不介意,灵儿愿献丑跳一舞。”
“好啊!好啊!我就等你这句话了。”周癫说着,大抚掌。如此老顽童,此刻欧阳毓灵算是能理解为何每次李思晗都要和周癫吵个不休了,不过此刻欧阳毓灵却不介意,轻提裙摆走向了院中的空地。
“你也去啊!”周癫用手肘撞一下皇甫瑾瑜。
“前辈,晚辈不会跳舞。”皇甫瑾瑜有些尴尬,别说他不会,就算他会,他也不能跳啊!要是母妃知道了他堂堂南阳王竟然在人前跳舞,还不拍案大骂他有失体统啊。
“我不管,不管会不会,你都得给我上去表演,人家小姑娘都上去了,你一个大男人的好意思不上吗?”
“那……”皇甫瑾瑜知逃不过,却又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然白公子吹曲子吧。”欧阳毓灵说道,她记得是皇甫瑾瑜轻灵的曲子吹开她脑袋中的混沌。
“也好!”皇甫瑾瑜应道,起身自桃树上摘下一叶子,“灵儿姑娘,要在下吹什么曲调。”
“就那天清晨你吹得那首。”
“好!”
叶子轻搭唇边,轻灵的曲子在院落中想起,一身粉裙的欧阳毓灵迎合着曲调在院子中旋展开来,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桃花,她的步伐,皇甫瑾瑜的曲调巧妙无痕地融为一体,皇甫瑾瑜或轻缓或急促、或低吟或高昂,欧阳毓灵体态婀娜,泛着醉人的微红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她曼妙的身子随着皇甫瑾瑜的调子或缓或急,或低俯或高仰。皎洁的月光照射着她白纱衣下若隐若现的锁骨,是那么的白皙迷人,却又高雅得让人不敢亵玩,她的每一个生莲妙步正好应着皇甫瑾瑜的曲点,而她的每一个顾盼生辉的眼神则勾着皇甫瑾瑜心头的悸动。
月光下,安静吹曲的皇甫瑾瑜,凝望着不远处的欧阳毓灵,不禁有些痴痴地向前移了步伐。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他心中暗暗地念道。
而在旁的周癫,一边微眯着眼欣赏着舞蹈,一边用手拍打着膝盖,嘴里微微哼着另一首小曲,他眼神迷离,恍惚间仿佛看到了自己在桃树下跳舞的娘子。
这时跳得正投入的欧阳毓灵,足尖轻点,暗蓄了内力的身子,忽得向上飞起,旋转的身姿,律动的裙摆,飘扬的水袖,在空中像极了纷纷洒洒的花朵。
“好!”周癫忍不住鼓掌大笑,一碗桃花醉豪气地灌进嘴里。
而这时,最高处的身子,轻功已然无用,欧阳毓灵飞旋的身子竟有要随风跌落的趋势,“小心!”皇甫瑾瑜丢了手中的叶子,内提一口气,施展轻功飞了上去。高处的欧阳毓灵只觉自己在飘摇跌落时,有一双有力的手将她的腰揽住,强大的旋转惯性,她的手刚好勾住了皇甫瑾瑜的脖子,惯性将她的身子推向在了皇甫瑾瑜的怀里。
就这样,皇甫瑾瑜揽着欧阳毓灵的腰,欧阳毓灵勾着皇甫瑾瑜的脖子,白衣粉裙交错,从空中打着旋儿缓缓飘落。四目相对的瞬间仿佛时间静止了,周围也宁静了,皇甫瑾瑜的眸子是那么的温和似水,欧阳毓灵的眼神又是这般的炙热如火。紧紧依偎的两人,能够感受到彼此浊重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声,也能感受到另一方身上那夹带着桃花酒气的清香。
身子飘扬落在地上,皇甫瑾瑜打着弓步,缓冲那落地的冲击,而欧阳毓灵轻盈的身子则顺势后仰,脚向上踢,完成了最后一个舞步。此刻的两人的脸庞都微红滚烫,不知是酒的劲力,还是人的痴迷。
“好好好!”周癫放下手中的酒碗,抚掌大叫,这才惊醒了沉醉中的两人,只见欧阳毓灵从皇甫瑾瑜怀里站立,轻轻地推开他的怀抱,而皇甫瑾瑜者有些紧张后退一步,理了下自己的衣襟。
“晚辈献丑了!”欧阳毓灵走近周癫施施然地行礼。
“不丑不丑,好看,实在是好看!来,喝酒!”周癫醉醺醺地说道,将倒好的酒推到了两人面前,两人相视一眼,接过了酒一饮而尽。
“来再喝!小姑娘,你舞跳得实在太好了,我再敬你。”
“前辈……”欧阳毓灵一手扶着头,面带难色想要推辞。
“前辈,灵儿姑娘不胜酒力,还是晚辈陪你喝吧。”
“也好,喝!”
皇甫瑾瑜接过酒,遇上了欧阳毓灵感激的神色,心中一暖,仰头喝了起来。席间,周癫还欲敬欧阳毓灵酒,但大多被皇甫瑾瑜给挡下了,欧阳毓灵只有在实在挡不掉时才喝了几口。眼看着一坛酒见底,欧阳毓灵也醉了,身子一软倒在了旁边的皇甫瑾瑜身上。
“灵儿姑娘!”皇甫瑾瑜叫唤不应,转向周癫,说道,“周前辈,灵儿姑娘醉了。”
“醉了好!老夫好久没这么痛快地醉过了。”周癫说完,趴在了石桌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前辈,前辈!”皇甫瑾瑜扶好欧阳毓灵,腾出一只手,推了推周癫,确认他是真的睡着了,“林骁!”皇甫瑾瑜对着院外喊。林骁随行护卫,自然也与皇甫瑾瑜一行人住在一起,此刻皇甫瑾瑜等人在院中喝酒,他便在院外守护。
不多时,林骁便从院外跑进,朝着皇甫瑾瑜拱手,“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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