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着手,藏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毓阳,等我们都平静了再谈吧。”
我不由分说的将身体僵直的毓阳按回床上躺下,替毓阳掖了掖被窝。在毓阳灼热的目光中吹灭油灯,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门。
从毓阳房里出来,我也没寻得住处,索性跳上毓阳房间的屋顶。脚刚落在瓦片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就盯上了我。
我哼笑了一声,信手卡住龙冉的蛇头,将龙冉拉过来。几日不见,这家伙又长粗了不少,褐土色的鳞片大有全部变黑的趋势,我对此也不是很懂,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该不会是得了什么病吧?
不过看龙冉蛇尾不停甩动的精神头,这几天怕是比我过的还滋润,毓阳肯定有很好地照顾它。哎,毓阳…
龙冉环上我,力大的累得有点儿疼。寒气十足的夜风吹拂在脸上,疼痛感显得格外清晰。坐在风口上的屋顶,顺着鳞片抚摸着龙冉,困意一点点侵袭着我,这几日可是没有怎么休息好。
我捏捏鼻梁,将龙冉扒下来,换成一团,枕着龙冉,带着满腹的心思愁虑,在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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