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恭敬地告诉她这是言七吩咐送来的晚餐。
柔软的丝质床单下滑,露出软嫩的sū_xiōng,两颗碗状的盈乳果冻一般晃动著,侍者咽了口口水,立刻别过脸不敢再看。琴伤起身,把睡袍系好,让他出去了。
其实她不需要进食,甚至连喝水都不需要,这具身体似乎百毒不侵刀枪不入——完全不再是人类的感觉,不过琴伤也不确定,她又不能派人给自己一枪或者是找点老鼠药来吃下去。但是不需要进食却是真的,完全不需要,她曾经有半个月滴水未进的记录——身体不曾感到任何不适,检查一切正常。言七她们很是担心,可琴伤自己却不以为意。她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麽奇异的事情,她也不想知道,反正总有一天这些都会死去。
可言七的好意她是不会拒绝的了,永远都不会,就像言七能为她去死一样,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什麽人能让琴伤为之送死也不可惜不害怕,也就只有言七她们了。
勉强喝了杯牛奶,醇厚的奶香充斥著口腔,但是琴伤完全感觉不出。她吃什麽都是没有味道的,或许有,但是她再也不能为之生出感动或者是惊喜。这件事她谁都没有告诉——她们没有必要知道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
黑猫不因白天而冷清,白天黑猫只接待特别来宾与贵客。不过一般没有琴伤的事情,在这里,只要主人不下命令,她们可以自由挑选自己想接的客人——甚至还可以为自己的入幕之宾限制条件和时间。没办法,她们就是有这个权利和资本。主人放手让她们自己玩,迄今为止还从未介入过这些游戏。
琴伤不喜欢在白天见客人,不知道为什麽。也许是因为曾经被锁在黑暗中久了,於是阳光都变成了折磨。可今天居然有人打电话到她的楼层,请她下去见一名客人!
妓女生存手则第一条:服从命令。虽然客人可以自由挑选,可一旦选定了,那麽客人要求什麽她们都不可以拒绝——哪怕是去死。这就是游戏规则,每个人都必须遵守。
她们见客的地方是专门的楼层——这里是让贵客落脚休息等候的地方。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等待,但为了美人,他们都会尽量压下心中的不耐和烦躁,这样就使得在见面的时候,激情会更快地燃烧。等待让做爱更热烈和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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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而入,t琴伤却并没有看见人。她站在门口,带著疑惑的目光,侍者也颇觉奇怪,这时候,里面却突然传来了“进来”的命令。琴伤慢慢走进去,包厢的门在她身後被关上,昏黄的灯光让她看不清里面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人,下一秒被拖进一个冷硬的胸膛,柔软的胸脯撞了上去,没有胸罩的包裹,软嫩的rǔ_fáng与坚硬的男人胸膛撞击,实在是疼。她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两只小手却被反扣在身後,男人的手在她腰後凹槽的地方一点,腰肢便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这样就使得胸脯更加饱满,两人贴的更紧。
等到眼睛习惯了黑暗之後,琴伤才发现抱著自己的男人赫然是昨天春风一度的狐狸眼。此刻他正眉眼含笑地看著她,扬起的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得人有点毛骨悚然。
没想到需要在白天接待的贵客会是他,这未免也太速度了。琴伤被撞得胸口疼,可还是能胡思乱想。
“甜心,我们又见面了。”狐狸眼笑得很开怀,好像真的是很高兴的样子。琴伤歪了歪脑袋,没有说话也没有笑,只是看著他,然後主动吻了上去。大白天的,还是速战速决的比较好。
狐狸眼接受了她的吻,反客为主,然後点住了她的唇:“怎麽这麽热情,那天我把你拉进车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就是这双乌黑的眼睛,让他火热的yù_wàng瞬间被浇熄,甚至还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过去。
琴伤不懂他在说什麽,不过他说什麽对她而言也不重要,只要接了他,她就可以空閒下来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白天接客了,真不知这狐狸眼是怎样的贵客,居然能在白天进来。
见她只看自己不说话,狐狸眼挑高了眉问:“你不能说话吗?”从昨天到现在,他可是一个字都没听她说过,但是他想她应该是可以说话的,否则昨天怎会让那高瘦的男人给自己名片?“还是说看到我让你不想说话?”
他是客人,她是妓女,哪有妓女对客人拿乔的道理?琴伤慢慢地开口说:“我的声音不好听。”
从她吐出第一个字开始,狐狸眼就很明显地被吓了一跳。琴伤的外表只能用美丽柔弱和哀伤来形容,她一点都不像个妓女,反倒是更像受过高等教育有著良好家教的千金大小姐。而这张美丽的脸和柔软的身段,按理说应该配上一个黄莺出谷般的声音才对,可她的声音却极其沙哑低沉,像是被砂纸磨了千百万遍,也像是重感冒的人完全失声下发出的那种,不过更像被烟熏过,又刺又沙,哪怕很重也觉得飘渺无法听清。
狐狸眼眯起了那双狐狸眼,半晌在琴伤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我觉得还挺不错的。”配合她的容貌身段,竟别有一种异样的性感。
琴伤可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夸她声音不错,这让她的眼底泛出笑意。狐狸眼看得清楚,问:“原来你会笑?”可真是奇怪,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笑的时候也是那麽悲伤,眼睛湿润的好像下一秒眼泪就会决堤。
“你来是给我钱?”
“提钱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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