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开始昏昏欲睡的时候,一双精致白皙的手突然从後方伸来,搭在她软嫩的rǔ_fáng上,略带轻浮地捏弄著粉色的rǔ_tóu。琴伤无力地睁开眼,也不挣扎,竟开口说话了,不像是在别人面前的沉默。轻叹:“你怎麽又进来了。”当真是防不胜防。
那双漂亮的手在她软嫩的胸口上不住地逗弄,敏感的不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动情——哪怕对方同样是个女人。琴伤轻叹一声,身体软的像与水融合到了一起,在水中不住地款款摆动。那个女人踏进了浴缸里,双手从她胸脯往下,却在滑入黑色丛林的瞬间被琴伤捉住。
女人略带惋惜的哎呀一声:“今儿跟谁做了?怎麽一点力气都没有,平时你可不是这样。”她笑的时候眼睛弯起,邪气入骨。赤裸的身体美丽的与琴伤不相上下,她说话的时候唇瓣靠得极近,只要琴伤张嘴就会立刻触碰到。
“嗯……一个不认识的。”琴伤往後仰入水中,女人也跟著下去,两个同样美丽的女人,全身都埋在巨大的浴缸中,她们的唇瓣轻柔地交合著,却丝毫不给人猥琐污秽之感,只让人觉得美丽,无与伦比的美丽。
听了琴伤的话,女人不满地抱怨出声:“平日叫跟我做爱,打死都不给个信儿,今天却跟个不认识的男人做了,琴伤,你可真会伤人。”她话虽抱怨,语气却是打趣的。
琴伤露出难得的笑容,轻轻推开她,起身,拿过浴巾裹住自己,浴室门外散落著一地的女人衣服,她走到床边坐下,也不擦身子不吹头发,静静地看向夜空外面。曾几何时她是真的很会伤人,但现在,她只会伤害自己了。
“亲爱的。”後背缠上一具妖娆赤裸的女体,伴随著吐气如兰的呼吸,“一年到头你都是这麽个哭丧著的脸,要知道我看著可是心疼极了。”
“你心疼的人那麽多,我算老几呀。”
“啊啦啦,琴伤是在吃醋不成?你要是肯让我抱一次,我保证再不跟其他女人来往。”
琴伤反手将人拉下来,偎进她怀里,轻声沙哑著问:“哪怕我很坏很坏,你也不会抛弃我,对不对?”
女人轻吻她的额头:“那是自然,你早知道我们的命运是栓在一起的,你生我生,你死我也不会独活。”
琴伤扑哧一声笑了:“这我可不信,你要是陪我一起死了,这世上那麽多美人谁去照顾呀。”
“说得也是,那我还是不陪你死好了。”女人搂紧她,笑眯眯的,邪气四溢。“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不要死嘛,我们都好好活著,寻欢作乐,有什麽不好?你也别老记得以前那些破事儿,过得自己高兴就好了,其他人管他谁谁谁呢。”
拿她实在是没辙,琴伤轻笑起身推开女人,毫不避讳地解开浴巾,擦乾净身子後换上衣服,躺到床上,掀开一边被子:“言七,今晚你陪我睡,好不好?”
名叫言七的女人眼一亮,可琴伤下一句话瞬间打碎了她所有幻想:“我总是睡不著,总是做梦,有你陪著我应该会舒服很多。”
还能怎麽办呢?谁叫自己怜香惜玉,除了陪她还能怎样?
☆、r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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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伤闭著眼睛,但是言七知道她根本没有睡著——她好像不需要睡眠。“琴伤。”
她睁开眼睛,黑漆漆的,带著星子一样的光芒,却是那麽哀伤,哀伤到言七不由自主地想去抚慰她。心里想著,身体却先了理智一步。生平第一次她单纯地拥抱一个女人却不想做爱,只想抚慰她空洞无主的灵魂。“你真的无法忘记以前吗?”
琴伤慢慢地伸手回搂言七,其实言七跟她一样的高挑削瘦,可不知为什麽,却只有言七能够给她安全感,“我也想忘记,可我不能忘记。那是我的罪啊,上帝不肯放过我,才让我又活了一次,我必须为我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总有一天我还是会死的。言七,言七,如果我死了,你把我的骨灰随便扔到哪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要立碑,就当做我从来都没有到过这个世界,好不好?”抹去她所存在的一切痕迹,世上再无人记得她,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死亡。“我不想被埋在土里,我做了太多错事,他们都不能原谅我,我也不能原谅我自己,所以……言七。”她离开她的怀抱,握住那双看似冰冷却总是给她温柔的手,“你帮帮我,好不好?”
言七看著她,向来邪气的眼神不由得柔软下来,摸摸她的脸说:“当然,只要你要求的,我都会为你做到,不惜一切代价。”
琴伤却摇头了。“我不要你为我付出什麽,如果我死了,你最好也把我给忘了,言七,我希望你好好的,我希望你们和他们都好好的。”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地狱和淬炼,那麽都交给她一个人就好了。
“他们?”言七撇了下嘴,“男人除了会伤害女人,还会做什麽?”女人多好,又温柔又软嫩又真诚,何必为了男人委屈自己?
“这是我欠他们的呀。”琴伤歪了歪脑袋,轻笑,“欠债还钱欠命还命,只死一次,我恐怕还不够呢。”
言七不爱听她说这些话,於是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她的。
两个女人的吻,没有任何ròu_yù和污秽,很难令人相信她们俩会是妓女,因为她们拥吻的姿势与表情,纯洁的像是天使。
“啊……”一吻作罢,言七感慨轻叹,“什麽时候你改主意愿意跟我做爱了,随时通知我,我随叫随到,嗯?”说到最後还抛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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