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穴内又喷出一大波热乎乎yín_shuǐ,填满他股间的缝隙,甚至沾湿董信的手。
董信以为易王已经泄身,当即撤开手,欲将他揽回怀中,但还未从易王裤中抽出,就听易王急切叫道:“不要……不要停……文允……求你……不要停……”
董信怔了一下,立即又摸上易王的肉穴,这一回他又插入易王穴中,指腹激烈抠弄着湿淋淋的软肉,同时仍用拇指揉弄已经硬挺起来的ròu_hé。
“啊……文允……啊……”
易王的肉穴如回应董信一般,贪婪地吮吸董信的手指,浸泡在yín_shuǐ中的穴肉愈加嫩滑,令董信不禁忆起前世与易王欢爱时深埋在其中的销魂滋味。
董信是食髓知味,此时极想拉开易王双腿,扶起阳物狠狠捅入易王紧致的肉穴,所幸他尚未完全迷失在情欲中,只是将手指当做阳物,凶猛戳顶湿热的肉壁。
然而董信的自制也仅止于此,怀中易王的呻吟越来越响,他插弄肉穴的动作随之渐渐失控。穴中yín_shuǐ泛滥,在他的搅动下发出淫靡的声响,也仿佛在鼓励他一般,令他越发放肆地蹂躏易王这可怜的处子之穴。
“不……文允……里面……里面……”易王受不住一般,整个人如张开的弓弦一般绷紧,双腿绞合夹住董信的手。他的身子初尝欢愉,怎能耐住如此猛烈的刺激,那肉穴也在此时死死吸住董信手指,使之只能勉强顶弄收缩的肉壁。
董信拇指未受限制,仍不住揉按那饱满的ròu_hé。他不解易王之意,不由问道:“里面怎么了?”
易王似是未听见,突然起身再次抱住董信,口中叫道:“里面……啊!”
易王泄身了。他的肉穴包裹着董信的手指激烈蠕动,身子却猛然瘫软下来,偎在董信胸前微微抖动。
董信将手从易王腿间抽出,在床内摸索到一条帕子擦净手上的yín_shuǐ。他不顾自己硬挺的阳物,只是抱着易王隔着里衣抚摸易王的后背。
半晌,易王的身子不再发抖,董信下身也渐渐软了下来,他低头亲了亲易王的头顶,轻声问:“好些了?”
“嗯。”易王回以亲吻,侧过头在董信的颈间贴上双唇。
前世易王虽也对董信一往情深,却从未如此主动与他亲昵,董信只觉那唇似直接印在他心上,烫得他的心疼到痉挛。
“我……”董信张开口,又立刻闭上。
董信知道,当初易王是看出他的厌恶才不敢亲近他。他欲向易王谢罪,也想告诉易王他其实早已动情,却想起怀中之人不是那个他辜负良多的易王,他如今就算悔过也已无法赎罪。
董信如入魔障,不知自己重生而来有何意义,不觉悲从中来。
董信的悲痛易王自是不知,他打了个呵欠,疑惑地问:“文允?”
董信回过神来,抬起手轻抚易王的脸。他双眼酸涩,忍着泪道:“无事,你若困了便先睡,待会儿我为你擦身。”
“文允,”易王声音慵懒,像是马上就要睡过去,“你待我真好……”
董信心中一酸,一行泪终于从眼角流下:“不……不好……不够好……”
3前世因果
洞房之夜虽未真正行房,次日董信和易王却还是起得晚了。两人梳洗后先去给董母请安,董母见易王并无亲王的架子,便拉着他说了许多亲热的话。
前世董母就很喜欢易王,常因董信待易王冷漠而训斥董信,那时董信对此颇为头疼,既无法反驳母亲,也不愿关心易王。
如今董信自然乐见母亲疼爱董信,只是惦记着易王未用早膳,不得不盘算起如何打断母亲带走易王。
然而动董信尚未一开口,外面就来人通报,说是太子府的人前来道喜,并有一封书信要交给易王。
易王一听是太子的人来了,脸色顿时变了,向董母告罪一声便急匆匆离去。
易王一走,董母立刻隐去笑容,颦眉望向董信:“娘听说……你和易王昨晚没行房?娘知道你不喜欢他, 也怨他逼你和他成亲,但娘看易王脾气秉性都不错,你既已与他做了夫妻,往后还是要好好待人家,一家人和和气气,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董信与易王成婚后,原来董府的下人也随他们母子搬入易王府,今早在新房中伺候的婢女中便有两人出自董府,是以董母知道此事并不奇怪。
董母前世也曾说过这番话,董信当时不以为然,后来他身居高位,住在皇帝亲赐府邸,面对空荡荡的宅院,他才知母亲之言虽朴实,却是真正的金玉良言,只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wwh
“母亲放心,”董信笑着对董母道,前世孤寂已在他心上烙下伤疤,今生他怎会重蹈覆辙,“昨日是阿七累了,我心想日子还久,也不急于一时,便未折腾他。我虽与他相识已久,但因太子和他的关系,之前从未用心了解他。昨日我与他交谈,也觉得他的性子甚和我心,以后自会好好疼他,也教他早日给母亲生下个胖孙。”
董信说到此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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