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别处更加高级,吸引着那些骨子里不□□分的人。
顺带一提,哈利特上尉——按照管辖权限的规模来说,他其实起码是个上校了——成功辗转接回了妻子和儿子,可喜可贺。
也不是没有找茬的人,其中一些是想找茬的罪犯,比如瘸腿街那些失去机会的人;另一些是狂热的排他主义者,他们根本无法容忍异族大喇喇在眼皮子底下存在,像祖先(不是签订埃瑞安宣言时期的那批,是最近一两百年的祖先)附体一般,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要主持正义的决心。塔砂对这两种人都使用同一种处理方法:依法处罚,该干嘛干嘛,警察和军队可不是摆着看的。
她曾给后者制定了不少方针,比如要是有什么有钱有势的狂热者出现,地下城应该如何消除他们带来的坏影响。然而等交流真正频繁起来,塔砂发现这样的人几乎没有。有钱的商人擅长闭眼赚钱的艺术,只要矮钱价值不跌,他们便会将交易进行到天长地久;有着巨大影响力的家族则非常会辨别局势,观望并管束家族子弟。固然有些对异族相当不友好的言论在各个阶层中流传,可现在这种情况,能和平共处已是胜利,光被说几句不痛不痒。
在塔斯马林州的军方和地下城达成平衡暂时互不影响、交流越来越频繁的时候,跳出来袭击异族的人有一些共同点,比如自命清高,知识和经济水平不高,没有自己的事业……简而言之,一些生活中的失败者,不足为虑的跳梁小丑。
他们自己毫无能力,便要将自己挂钩到庞大的人类种族上,把人类过去的成就当成自己的成就,仿佛身而为人便意味着自己同为英雄豪杰,哪怕事实上身为不值得一提的废物,也值得对所有异族趾高气昂、不屑一顾。他们缺乏自己的思考能力,是被洗脑得最成功的那一批,再外加一些自我催眠,便完全与他们心中的人类一族共存亡同荣辱了。这些精神上的伟大人物,怎么看得过去被喊打喊杀的异族在身边好好生活,过得比他们还好呢?
这些愤怒的人在暗中纠结策划,伏击身边的异族,袭击有异族在工作的工厂。尽管有着巡警队的保护,开始他们的袭击还是造成了几名兽人的受伤。在关押了这些人后,人类那边的话事人不尴不尬地找塔砂谈判,要求将这些人引渡回去。
“他们只是误入歧途,一时肝火大动,这一定有什么内情——而且您知道,对异种的态度根深蒂固上百年,不是一朝一夕间可以改变的啊。人类的事还是应该让人类来处理,以免激化了矛盾。”负责谈判的人说,“想必您也不希望大动干戈,为了塔斯马林州的和平与双方友好,您看,将此事冷处理如何?所有激进分子一定会被批评教育,在此期间,最好让那些明显的异种注意自我保护,戴好伪装再出门,不要离开东南角。”
“既然他们袭击了我们的居民,这就是我的事了。”塔砂说,“请务必提醒那些还未犯下什么事的激进分子,若觉得自己有犯罪冲动,不如提前自首,这里有足够的牢房来让人学会心如止水。”
要是保护我的居民远离侵害都做不到,反而要他们忍耐和学会保护自己,塔砂想,那我这座地下城不是太没用了吗。
她可能仁慈,也可能冷酷,但绝不无能。
“其实,这一次的事故中有某家的次子参与。”谈判官没了办法,只好坦白,提了个有点分量的姓氏,“那一家愿意为此出一大笔钱,您意下如何?”
“请你给那里的贵人带句话吧。”塔砂在谈判官欣喜的点头中说,“下一次,请务必看管好家里的孩子。”
否则,就会有别人来替你管教。
塔砂对他们一视同仁,无论是“其情可悯”的穷人还是有钱权撑腰的二代。也有激愤的兽人想要报复,玛丽昂去其中转了一圈,直说道:“你们就这么想跟那些人当狱友吗?”
于是他们安分了下来。
塔砂这些年没少把犯事的兽人扔去劳改,真正屡教不改的刺头还在那些地方忙得没力气东想西想(比如刑期又延长了的扎克利),才没机会出来搅风搅雨。
强也好弱也罢,在塔砂这里,无论什么出身,什么年龄,什么种族,当你犯了罪,你的身份就只是罪犯,罪犯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你是个有钱有势的人类,为了和平不能动你?你是个身世凄惨的兽人,应该出于同情和安抚兽人的目的放过这一次?呵呵,想太多了。
所有罪犯都被依法处办,他们可别想在牢房中安稳度过多少年,地下城永远缺人手,劳动改造一石二鸟。塔砂正期待有犯罪加入呢,要知道,在发展过程中,某些高强度的工作内容对普通打工者来说不太人道。
她根本没隐藏这等消息,反而将之拿出来公之于众。人群中掀起不小的波动,有人疾呼“异种露出了獠牙”,担心这是某种危机的预兆;有人谴责这些处罚是不人道的,怎么能让人做如此繁重残酷的劳动?一时间局势似乎真的危急了起来。不少人眼巴巴等着东南角的反应,塔砂反应是毫无反应。瑞贝湖有他们的报纸,东南角也有,打嘴仗谁不会啊,不过如此。
倒是有不少人才在此脱颖而出。
德鲁伊阿尔弗雷的父亲,曾经的寻树人科林,虽然作为德鲁伊能力平平,但这些年来一直在写林园观察日记与科普读物,他写的社论一样有理有据。兽人菲尼克斯,过去被赎买回来的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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