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能不能先给我提醒。”
梁贞夹菜的动作一顿,他自立得早,习惯自由,加上被国外的文化侵染多年,甚至连父母也不能对他提出约束。
不过他没有直接拒绝乔奈,筷子夹的菜转到乔奈碗里:“我尽量。”
乔奈眼皮往下垂,抽鼻子,“可是,我只有梁叔叔了啊,如果梁叔叔也不要我……”
她鼓着腮帮子,圆圆的眼睛里透明的眼泪将落,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无法拒绝小女孩楚楚动人的哭泣,梁贞心软,想到乔奈和平常女孩总归不一样,他只好哄道:“梁叔叔怎会不要你,别哭,别哭,梁叔叔以后去哪,肯定先和你说。”
乔奈破涕为笑:“好!说定了哦!”
她的眼泪瞬间收回去,给因为看见这幕而愣了一瞬的梁贞夹菜,“梁叔叔,你也多吃点。”
接着她甜甜一笑:“我最喜欢梁叔叔了。”
梁贞欣慰,如若不是坐在对面,他真想摸摸乔奈的头顶。
自从乔奈到来,李阿姨准备晚饭都是分两次,梁贞父母注重养生,下午吃饭较早,往往等梁贞和乔奈回来吃饭的点,他们已在楼上各自忙自己的事务。
一个月前梁母新接一笔画单,客户是定居北城的法国老人,喜欢田园自然景色,梁母的工笔写意画向来在景物方面颇有造诣,但是客户不满意,给出答复:“缺乏生活气息。”
梁母的助理维护她,私底下说可能文化不同,审美存在差异,她当时认为助理说的不无道理,画还是要按照客户的要求重画,可她陷入上幅画的死胡同走不出来,完全没有灵感。
她走出画室下楼透气,不经意间瞧见自己儿子和小女孩在餐厅聊得正欢。屋子灯光明亮,餐桌上的饭菜升着袅袅的热气。恍惚间,梁母有种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错觉。
她的画室冷冰冰,俨然死物。梁母轻轻走回了房,暂时没有再管那幅画的yù_wàng。
……
和梁贞定下一个了不起的约定,乔奈回到房间可以用心满意足来形容,哼着歌拿出今天老师布置的数学题。
她的成绩放在乡下老家的学校属于矮子里头拔将军,转到清海初中火箭班里完完全全不够看,这里的师资水平高,布置的作业难度跟着高。
乔奈一直写到深夜,总算只剩下最后一道大题,她伸懒腰舒缓一下,猛然间又听见滴滴滴的警报响。
几乎和昨晚一样,接跟着传来精神抖擞的老人大吼声:“老赵!快把那混小子抓回来!”
熟悉的一阵鸡飞狗跳。
乔奈:“……”
经历过一次也便不再稀奇,她拉上窗,打着哈欠集中注意力算最后这道题,题目做完后里拿出语文书提前练习朗读课文,至于那个写着赵承名字的练习册,在她洗澡看见自己右边肩膀上红印子时已决定无视。
第二天一早,数学课代表向赵承收作业,赵承双脚搭在前面同学的椅子下方的横杠上,不以为然地说:“找那个新来的土包子要。”
数学课代表是个秀气瘦小的男生,名字叫卢单,看着胆子小不敢得罪人,不问赵承为什么,径直跑来乔奈这。
乔奈把练习册递过去,卢单先例行检查完成度,“不对啊,都没做。”
乔奈直脾气地道:“哪里不对,本来就没做。”
卢单大致明白怎么回事儿,他想提醒乔奈什么话,回头看看坐教室后面嚼口香糖大声喧哗的赵承,他干脆当不知道,将赵承的练习册放到收齐的练习册堆里。
正巧下午第一节课是数学课,数学老师人高高瘦瘦,四十岁左右的男教师,平常看着严厉又古板,生气时低气压看起来更可怕。
他走进教室先砰的一声把书摔在讲台上,扬起粉笔的灰尘,他黑脸质问:“赵承你给我站起来!你昨天的作业为什么没有做?”
那声砰响惊到了乔奈,但她问心无愧,背坐的笔直。
睡眼朦胧的赵承最初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直到数学老师问出第二遍,他先是不可置信,再接着一双眼睛像两把刀狠狠瞄准乔奈的背影。
“老师,我忘记了。”他撒谎道。
新账旧账加一起令老师更加愤怒:“明天你让你家长来学校一趟,帮助你长记性。”
像是懒得再啰嗦一句,老师接着道:“上课!”
萧玉起立:“老师好。”
同学们齐齐站直。鞠躬。
下课数学老师刚走,憋了一肚子火的赵承跟暴走的小野兽一样冲到教室前面,使劲踹乔奈的课桌一脚。
桌上的书本水杯哗啦的掉落,旁边的桌子也未能幸免,被殃及池鱼的萧玉拍桌子站起:“赵承你有毛病吧!”
赵承冷笑,“你给老子少嚷嚷!喂,土包子。”
他推搡乔奈,“你挺牛b啊,敢这样耍我!帮我交空本子是吧!”
从小干农活的乔奈力气可不小,她一只手把自己歪斜的课桌轻松拉回原位,另只手拦住挡住赵承准备再推搡的动作,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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