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季小天赶紧摆手,“让你跟小东多培养培养感情,你就跟他一匹马,别在马车里憋着了,我想你肯定不是闷得住的人。”小东跟芦花连连点头,一行人便出发去接季如莘。
季如莘原本还欢天喜地地进了马车,待马车动起来,她拨着帘子看着窗外的爹娘,突然便难过起来,“小天,爹娘还没来。”
“他们不去。”这是去打架不是去散心啊,总不能还带着季老爷季夫人吧,她可担当不起,且不说他们乐不乐意跟着了。季如莘突然便不舍起来,扁着嘴,眼泪就掉了下来,敢情她真当他们是出去玩的,她也从来没离开过季府,自然是万般不舍了。
季小天见她眼泪止不住地掉,也是心疼,“要不你别去了?”季如莘听了话,抬头看了看季小天,眼泪仍旧没止住,又坐过去靠在季小天身上,将头埋在季小天的肩窝里,将眼泪尽数擦在小天衣服上。季小天抱着季如莘,颇有一种成亲接新娘的感觉。
几个人胆子大,没有挑着大路走,哪条道近走哪条,一路也算平稳,到了平山县,不可避免地遇见了山贼,这几个山贼还不是冲着他们来的,他们过去的时候,那几个山贼正拉扯着一个大姑娘,见着小东一行人还先愣了一下,见他们一个个也算面目可憎,便猜想起他们的行当来。
“欸!你们认不认识一个脑袋上有刀疤的人,听人叫他全哥。”小东骑马走在前面,便停下来打听那天闹事的人。谁知那帮人扔下大姑娘就往山上跑,像是见着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这时马车也停了下来,小天刚打开车帘见见什么情况,便见那帮山贼死命的跑,而那地上的大姑娘一溜跑到她跟前,“大哥,你好心,谢谢你救了我。”那大姑娘紧紧地拉着小天的手臂不肯放,哭得稀里哗啦的,大概是有些后怕。
“诶诶诶,手往哪儿放呢!”小天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我可没有救你,我这刚出来你也见着了,是我那几个弟兄长得吓人吓到他们,不算救,你赶紧走吧。你就算要谢去谢前面那兄弟去。”
“大哥,谢谢你,我给你做牛做马。”地瓜跟耗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大姑娘给挤下了车,那大姑娘一面拽着小天的手,一面就着马车磕头,那架势,叫小天觉着方才定是她拉着那帮山贼才是,平山人果真是凶猛。
“小天,她是谁呀?”在车里等着的季如莘也忍不住钻了出来,看着那姑娘拉着小天,嘟着个嘴有些不开心,一把将小天的手拉了回来。
“不认识啊,突然就跑过来了。”季小天也不愿在这儿与那姑娘纠缠,“这样吧,你先跟着我们,到了县上就回家吧。”说完也不待那姑娘说什么,赶紧钻进了马车。那姑娘不敢钻进去,与耗子地瓜挤在了一起。耗子与那姑娘聊了聊,才知她家在农村,今天碰巧县里头集市,便去瞧瞧,便被那些山贼迷晕了,到这会儿才醒来,若不是他们经过,恐怕是遭了秧了。
进了马车,季如莘仍旧扁着嘴不开心。
“怎么了,她也挺可怜的,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的,帮她带到人多的地方就让她走。”季小天哄着季如莘。季如莘才不懂这些,只是觉得不开心,“她拉我的手!”仰着头很是不服气。
“什么时候拉你的手了?”季小天细细回想了一遍,仍旧想不通那姑娘什么时候拉她手了。
“拉这里!”季如莘见她想不起来,指了指季小天的手臂。“这哪儿是你的手,这明明是我的……”还说这话,见季如莘越来越不开心的脸,赶紧转了个头,“我的就是你的,你的手,你的手。”季如莘这才好了一些,拿出帕子将季小天的手臂擦了擦。季小天想着,这就算不喜欢,也有衣服隔着,也没什么好擦的呀,但也不敢逆了季如莘,只好让她擦着。
掀起季小天的袖子,有个浅浅的牙印在上面,季如莘嘴巴立刻又扁了起来,“这是谁咬的?”
“这是你咬的啊,就第一次见面,我说你傻。”季小天眼看季如莘就要掉下泪来,赶紧哄着。季如莘盯着那牙印盯了会儿,才信了季小天的话,“谁让你说我傻。可是我咬的很轻啊,怎么也会有印。”
“哪里轻了,你要是咬的重,还得把手咬下来啊!你牙不痛啊,以后若是有人欺负你,你别咬他,你跟我说,我帮你揍他。”季小天将袖子放下。“你另一只手有印子吗?”季如莘问道。
“没啊。”季小天有些莫名其妙。“要不我也咬一口,你两只手就一样了。”季如莘说完真要去拉那只手臂,季小天赶紧躲开,“不用了,不用了,不一样挺好。”
到了茶棚,几人停下喝杯茶。
“大哥。”那姑娘总算是清醒过来,知道小天不愿带着她,也不再喊着要给她做牛做马了。
“恩,你叫什么?以后回去自己小心点。”见那姑娘也不疯癫了,小天也放松下来。
“叫我小惠就好了。大哥你们这是来县里做什么呀?这县里可乱了,你可要小心些。”小惠虽不能跟着小天,却仍旧想要提醒几句。
“我们是来找人的,对了,你知道一个叫全哥的,头上长道疤的人么?”小天顺势打听起来。
“全哥?知道,平山人都知道。”小惠说到全哥声音便小了些,将头凑近小天悄悄地说,“他是咸海帮的二把手,平日里都是他出面,凶得很。”小天还要问什么,季如莘却是不乐意,拉了拉小天,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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